馭獸小仙帶崽種田!
很快,金小魚帶去的一籃子柿子餅和一籃子菌菇醬就賣完了,換回了四兩銀子,她花了一兩銀子買了一些麵粉雞蛋和牛肉,另外花了十文買了一些其他蔬菜的種子。
到村口的時候,從空間珠子裡取出來掛在手臂上,高高興興的往明正村走。
村頭的空地上,一堆的人在那兒嚼舌根子。
遠遠地就有人看到了金小魚,站起來抻著脖子往那邊瞅,想看清楚金小魚兩隻胳膊上的籃子裡都裝著什麼。
有眼快的已經掃到了麵粉雞蛋和肉,彆說是三樣,隨便一樣都能讓人眼熱。
這不年不節的,誰家能一下子買那麼多東西?
看來之前傳言說金小魚發達了有錢了可是不虛。
他們可還沒忘記金小魚說過等到以後有錢了會補償給他們的損失,以他們看這就是時候。
隻是就這麼多東西,也不夠分的,有人已經搶先一步跑過去。
爭搶恐後的,自然也被金小魚看在眼裡。
誠然金小魚說過這話,可她也清楚村裡並不是所有的人家都讓周寡婦盤剝過,都有誰,其實她清楚得很,而且她也沒打算現在,畢竟現在還是得冬天,要還也得等到明年秋天,可倘若誰等不及要逼死他們娘倆,那她也不是吃素的。
村裡人節儉慣了,除了幾個年節,誰家舍得大魚大肉,即便是過年過節也是省著來,一下子見這麼多麵這麼一大塊肉,不僅眼熱也覺得這金小魚實在是不會過日子。
有的甚至已經說出口。
“這周寡婦好不容易有錢了,就應該存起來還給我們,她這麼個花法,隻怕是吃了這頓沒下頓,要咱們等到什麼時候時候。”
這話很快得到了認同。
“可不是,有點臭錢就嘚瑟,可真是太敗家了。”
這些話落在金小魚耳中自然是鄙夷的很。
她不能否定這些人的話並不是全無道理,可那些做法是那種偶然發財不確保未來如何的人的做法,而她金小魚自信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錢賺。
而且自己賺的錢,自己花,用得著他們鹹吃蘿卜淡操心?
耳邊聒噪得很,就像是有無數隻蒼蠅嗡嗡亂叫,金小魚煩躁得很。
可即便如此也隻是在心裡嘲諷,並不打算理會,畢竟這種事根本就掰扯不清楚,反而浪費精力和時間。
本來大家夥是一鼓作氣去的,隻想著有人起個頭,自己也跟著渾水摸魚,可沒想到大家夥隻顧著嚼舌根子了,倒是把正事給我昂極了,眼看著金小魚的背影越走越遠,王嬸子臉上的橫肉都開始顫抖,“小賤人,看你能得意幾時。”
“不用著急,今日沒弄到,還有明日,反正這話是金小魚當著村長的麵兒說的。”有人安慰自己,同時也安慰彆人。
王嬸子冷笑道,“那可得趁早,畢竟這小寡婦喪氣的很,這運氣不一定哪日就沒了。”
曹成家的也插嘴,“就那倆錢夠乾什麼的,還不夠給我家二丫塞牙縫的。”
可心裡卻開始盤算著要打聽清楚金小魚是怎麼賺錢的,自從那日鬨過之後,十裡八鄉就沒人上門打櫃子,為這個,曹成可沒少埋怨她。
她得找個營生養家糊口,不然豈不讓村裡人看笑話了。
當天晚上,金小魚就給青兒做了紅燒牛肉,牛肉味飄出去老遠,村裡人很多都聞見了。
村裡人有的半年才吃上一次肉,有的甚至是一兩年吃一次,什麼時間見過這陣仗,很多都再也吃不下家裡的鹹菜菜根,紛紛蹲在金小魚敬愛的茅草屋外聞著味道幻想著自己也能吃上一口肉。
大人還能有自製力,可孩子確實沒有的,有一些孩子甚至把在金小魚家的門縫裡往裡瞧。
卻被自家的娘給拽著耳朵離開了。
“沒出息的,趕明兒家裡有錢了,娘給你也做。”
“可是我今天晚上就想吃。”孩子委屈巴巴。
“吃吃吃,就知道吃,實在是饞肉了,就抱著自己的胳膊啃上口,你這細皮嫩肉的,還不比那牛肉好吃。”
本來是罵人的話,可沒想到這傻孩子竟然真的信以為真,要不是她娘眼疾手快,隻怕這肉就真的被她咬掉了。
“你找死是不是?”氣的那娘大罵。
“不是娘說的嗎?”孩子更委屈了。
“好了,彆哭了,趕明兒讓你爹去鎮上謀份差事,賺了錢也讓你天天有肉吃。”
“真的嗎?”孩子總是很容易相信。
“嗯。”曹大家的媳婦看孩子這樣隻能繼續騙下去。
回到家,曹大媳婦就把自己的盤算跟曹大說了,可曹大懶了半輩子,能挪窩就不錯了。
直言,“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可吃不了那個苦。”
“你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難怪你兄弟的日子越過越紅火,你的日子卻過成這樣,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跟你。”曹大媳婦氣的哭起來。
想當初她原本是更看重王大山的,王大山雖然比她小幾歲,但是也一直都很心儀她。
可是王大卻半路截胡,憑借著一張花言巧語蒙騙了她,老太太又騙心,一個勁兒的說自己的大兒子多好,說二兒子就是個窩囊廢。
她信了,就嫁給了王大,可沒想到卻越過越窮。
一開始,她還做一些針線活,去地裡乾活,可是累死累活也養不活這娘倆,便索性也不乾了。
反正村裡人都瞧不起了。
王大山卻被趕出家門之後入贅劉家做起了打獵的營生,沒幾個月日子就紅紅火火起來,她也真的後悔了。
可是後悔有什麼用,王大山早就把昔日的情分給忘記了,她又氣又恨,也跟著王大和老太太一起去打秋風。
這樣至少也不用累著,還能經常有肉吃。
可每次去都得看劉小如那個賤人的死人臉,要不是她當初給她騰地方,有劉小如那賤人什麼事?
曹大媳婦在心裡惡狠狠的想著。
曹大也沒閒著,朝她啐了一口,怒罵道,“你要是不想跟我,那你去問問我那兄弟還要你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現在什麼德行?我呸!”
這話說的曹大媳婦沒話說,這些年她早就已經成了黃臉婆,腰上的肉都堪比水桶了,臉上蠟黃蠟黃的,還有不少的雀斑,而且整日蓬頭垢麵的,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反觀那劉小如,卻在王大山的嗬護下還跟少女一樣。
越想,曹大媳婦心裡越不是滋味。
曹大還在那罵罵咧咧不休,氣得她一時怒氣上頭,一把揪住曹大的耳朵,就開始撕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