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獸小仙帶崽種田!
天色不早了,金小魚拉著青兒往回走,青兒卻突然停了下來。
“阿娘,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金小魚豎起耳朵仔細聽,隱隱約約的確有喊罵聲和哭泣聲傳來,似乎是從東北角。
東北角裡住的是村裡的吳姓人家。
其中一戶最為出名,不是因為有錢也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那家的男人是常年在鎮子上的屠宰場裡殺豬的,據說是祖傳的手藝。
有一門手藝傍身自然要比世世代代務農的強多了。
隻不過男人殺豬殺慣了一身的戾氣,人遠遠看見就覺得害怕,更彆說是娶媳婦了,一耽擱就到了三十多。
三十多在古代可是很多人都做爺爺了。
即便是曹成家和王嬸子這種算是上了年紀的長輩也不過才四十多些。
後來這殺豬的吳能狠了狠心,拿出一大筆錢作為聘禮才從很遠的地方娶到一個美嬌娘,據說這女子長得極美,剛嫁過來的時候,吳能也把她放在心尖兒上的,可是女子見到吳能就害怕,而且整日想著逃走,時間久了,吳能的耐心耗儘了,便開始對著女子撒氣,時不時地,就能傳出打罵聲和哭泣聲。
金小魚通過周寡婦的記憶探查著這一切,不知不覺就被青兒拉著走到了吳能家前。
吳能家也是籬笆牆,從外麵就能清晰看到院子裡的一切。
此時外麵已經圍滿了看好戲的人。
吳能掄著棍子一下一下打在他媳婦楊小惠身上,一邊打一邊罵。
“我倒了八輩子的黴才娶了你這樣一個吃裡扒外的賤貨回來。”
吳能的力氣極大,也沒有收斂的打算,每一下都得打的楊小惠渾身顫抖,可她隻是蜷縮著身子卻動都不敢動,隻是低聲哭泣,默默流著淚水。
實在是被打的狠了,她才會忍不住張開嘴喊一聲,“彆打了,疼。”
“疼,就是要讓你疼,知道疼才不會再跑,老子花了那麼多錢把你娶回來,是讓你回來給我生娃做飯的,可是你卻就想著跑,整得老子殺豬都不安心,老子打死你,老子打死你。”
吳能也是攢了一肚子的火,打起來也是夠狠,眼看著楊小惠就要被打死了。
有人忍不住出生勸道,“吳屠戶,你彆打了,再把人給打死了。”
吳能冷哼一聲,“你說你還跑不跑了,你說?”
“我沒跑,我隻是想著出去走走。”楊小惠一邊哭泣一邊搖頭。
“放屁,你沒跑,你把家裡的錢都揣上,還不是想著偷了老子的錢去給野男人花,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吳能越說越氣,氣性全都轉到了手上,最後都落在了楊小惠的後背上。
楊小惠被打的顫顫巍巍,似乎隨時都能倒地不起,可她卻一臉的倔強,就是不肯再解釋下去。
楊小惠的反應無疑讓人們都相信了吳能所說的她就是要偷了錢給野男人花離開的。
隻是唯一持不同觀點的是金小魚。
且不說事情的真相如何,這楊小惠嫁進來了,難道家裡的錢不得算她一半,而且家暴算怎麼回事?
越看下去,金小魚越是生氣。
可她插手了又能如何,難道就能讓吳能不再打人了。
即便她勸說了吳能,可是她一轉身,指不定吳能把氣都灑在楊小惠身上。
這種事情外人一旦插手,似乎隻會讓矛盾更加激化。
而且周寡婦的名聲也沒好到哪兒去,自己幫了楊小惠,說不定吳能更會懷疑楊小惠。
可是眼睜睜看著楊小惠被打的鮮血淋淋,金小魚也實在是於心不忍。
她分析了一下,吳能之所以生氣打楊小惠還不是因為楊小惠拿了錢,又總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