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獸小仙帶崽種田!
金小魚拉下臉來雙手叉腰,一副不好惹的架勢,還真有點唬人。
有人還真得就打消了繼續看下去的念頭,準備離去。
不過有人卻大惑不解,“我說江小檀,當年他們怎麼對你的,難道你都忘記了?”
金小魚自然不會忘記,隻是許是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她並沒有周寡婦那樣深刻,而且她知道這些人在這個時候提這些事也不是真的為了她。
不然當年她落難的時候,這些人也不會抱著看好戲的心情嘲笑她了。
再說血濃於水,打斷骨頭連著筋,她再不喜歡江家哥嫂,為了侄子侄女也不能讓這這些人繼續看笑話。
“我忘沒忘跟你們可沒關係,再說,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娘家,裡麵的是我的親人。”
江小檀的話讓試圖挑撥離間的人沒有話說,也讓一牆之隔的馮氏有些震驚。
人們散去之後,金小魚也在江小寶的拉拽去進了江家門,這次馮氏並未阻攔。
金小魚通過這會兒解除也對馮氏有所了解,知道她就是個外厲內荏的紙老虎。
不過也知道她這性子要是順著來自己還真的挺難說通的。
可她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一邊在江小寶的苦苦哀求下往裡走,一邊打量著院子和屋子,嘴裡嘖嘖,“我說這院子怎麼比我在的時候還破敗?當年是誰說沒了爹媽和我,日子會越來越好,有些人,真是話說得好聽,這臉卻被打的啪啪的。”
“你——”馮氏聽出金小魚是在奚落她,剛剛壓下去的火瞬間又往外冒了出來,“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哪兒來的錢顯擺?不就是靠著男人!”
馮氏怕人家聽不到,故意的提高了聲音,屋子裡的江大哥和翠花也都聽到了動靜。
江大哥一邊咳嗽一邊問道,“咳咳,誰來了?咳咳,是不是小檀?”
相比馮氏,其實他對周寡婦還是有幾分兄妹情分的,隻是天性怕老婆的他卻不敢違逆妻子的做法。
隔壁的翠花不吭聲,當年她要比馮氏更恨小姑,甚至小姑落難的時候她也沒少奚落,可是現在她也被家裡逼著嫁給不想嫁的人,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竟然就有些心疼可憐起小姑了,甚至想著小姑能回來救救自己。
小姑撒氣潑來,爹娘還是有些發愁的。
沒想到小姑就真的回來了。
茅草屋子不隔音。
剛才她就聽說小姑是帶著滿滿一籃子的肉和雞蛋來的,小姑的日子過好了,說話肯定比以前有底氣,說不定爹娘還真得能聽小姑的。
可她不敢開口,怕被娘罵,也罵自己當年做的事情還讓小姑生氣,怕自己心裡的唯一一點希望也落空了。
馮氏聽到江家大郎的問話懶得搭理,狠狠地白了一眼。
金小魚卻朝著江家大郎的屋子走去,順道兒回了一句,“大哥,是我,小檀。”
“小檀,真的是小檀,咳咳——”江家大郎聽到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來了,掙紮著就要下床,卻“撲騰”一聲摔在了地上。
恰好就摔在了金小魚的跟前,頭對著金小魚,看上去就像是給江小檀行了叩拜禮。
這可把馮氏氣的夠嗆,越過金小魚一把扶起江家大郎,一邊嘴裡埋怨,“你可真是出息了。”
說著就把江家大郎扶到了床上,才又叉著腰看著已經站在屋子裡的金小魚還有青兒,有些不悅問道,“說吧,到底來做什麼的?難不成是來看笑話的,還是來炫耀你又找到新男人?炫耀你的日子又好過起來了?”
金小魚本來就是看倆孩子的麵子上才進來的,馮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話難聽,她也有些不悅了,看青兒輕輕拉她,顯然是被馮氏給嚇到了,她趕忙安撫了青兒一下,然後才挺直腰板對著馮氏道,“首先,我的東西是自己憑著勞動賺來的,跟男人沒關係,自己沒本事,除了會埋怨男人賣女兒,彆把彆人跟你想的一樣沒用。”
“你——”馮氏被金小魚的話戳到痛處,當即拉下臉來就要反駁。
金小魚沒有給她機會,而是繼續說下去,“再者,我來是為了大哥的病,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爹媽生的,你病了,我不來,我對不起爹媽,還有,我是想勸你們,若是想過好日子,就彆打閨女的主意,你們當年不心疼我,搭上了我半輩子,難道還想這樣的事情在閨女身上重蹈覆轍?”
“哼,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臉皮厚,可以厚著臉皮管人家要飯吃,可是我不能讓我兒子受這種苦,再說,不把翠花嫁出去,哪兒來的錢給大郎治病,難道你還能給我們錢不成?”馮氏說著,狠狠地甩了甩袖子。
金小魚把籃子交給江小寶,讓他把裡麵的東西拿出來,自己還要帶著籃子回去,然後才騰出手來好好地跟馮氏掰扯。
“我今天回來不是來跟你吵架的,也不是來看笑話的,若是我想著看笑話,我完全可以等到你女兒出嫁了,你們的日子更慘一些再來,我之所以來是因為我現在也覺得當年我也有不對的地方,當年年幼我沒少挑唆娘欺負你,你心裡埋怨我我接受,可是如果因為我的話,你就要賠上自己女兒的一生,那有朝一日後悔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