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獸小仙帶崽種田!
金小魚的話像是勾起了仙鶴的傷心事,剛才還一臉傲嬌的仙鶴竟然情緒低落落下淚來。
而金小魚也從仙鶴口中,得知了一段關於它跟長風仙尊的往事。
原來仙鶴曾經是某大能之人的坐騎,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大能所到之處,它也頗為有麵子,小日子過的逍遙自在。
隻可惜仙鶴遇到了另外一隻仙鶴,隻可惜那隻仙鶴的主人是這大能極為討厭的女妖精,而且那女妖精對大能一直心存向往。
當大能得知自己的坐騎偷偷跑去跟女妖精的坐騎私會之後便大怒不已,對著手下的尊者下令說坐騎私會妖族,要尊者們抓來誅殺。
仙鶴跟著大能多年,而且也是自開天辟地就有的靈獸,自然也不是無能之輩,隻是它並不想跟仙界的人為敵,才多有避讓,可是追殺他的尊者卻毫不留情,竟然還痛殺了仙鶴的伴侶。
仙鶴被惹怒了,竟然大開殺戒,連著誅殺了多名尊者,最後隻剩下長風仙尊和一位仙翁。
長風是個無情的人,儘管之前跟仙鶴關係不錯,可是卻也不會手下留情。
好在仙鶴憑借著一些秘術逃脫掉。
仙鶴為了給自己的愛侶報仇,潛心修煉,破關之日卻聽說了一件讓他始料不及的事情。
沒想到滄海桑田,當初自己愛侶的主人竟然修煉成了仙體,而原本厭惡她的大能也終於接納了她的感情,這一日,仙鶴出關,而也是那大能迎娶愛侶主人的日子。
仙鶴隻覺得可笑至極,憑什麼它們是坐騎就要被他們所累。
他們抬手便能斷人的生死,難道他和他的愛侶就該死嗎?
仙鶴喬裝混入了大能和那女仙的婚宴現場,幾杯薄酒下肚,便對著滿屋子賓客痛訴世道不公。
把大能和女仙的婚宴攪得一團糟。
大能發怒,讓人擒了仙鶴,還要把它處以極刑。
好在女仙看在自己坐騎的份兒上求情,才免除了仙鶴的死罪,卻把他囚禁在了這空間神珠內,還命令長風仙尊看守。
而仙鶴心中戾氣難消,這些年無時無刻不想出去,隻可惜這空間神珠對他有禁止,他根本無從出去。
之前長風還會偶爾進來看他,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長風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了。
而他也沒有感受到長風的氣息。
而金小魚是他進來之後除了長風見到的唯一一個人類,不,是妖。
仙鶴盯著金小魚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打量了許久,卻始終判定不出金小魚的身份。
似乎有人的氣息,卻又似乎還有妖的氣息。
“你說,你究竟是什麼東西?”仙鶴忍不住親自問金小魚。
“要你管。”金小魚雖然同情仙鶴,但是可不喜歡仙鶴對自己的態度。
“甭管是什麼,你既然能進來,那肯定知道出去的法子,告訴我,本大仙可以饒你不死。”仙鶴對金小魚道。
“你要出去?”金小魚納悶,這仙鶴渾身都是戾氣,若是真的放出去了,隻怕定會掀起腥風血雨,而且這空間珠子是仙尊的,看守仙鶴是仙尊的責任,若是自己把仙鶴放出去了,不是仙尊失職?
雖然決心不再跟仙尊有瓜葛,但是對仙尊不利的事情,金小魚可是不會做的。
看金小魚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劇烈搖頭,仙鶴氣的渾身都裹挾著戾氣,捏了一道波浪就朝著金小魚襲來,隻可惜到金小魚近身的時候已經徒有其型,被金小魚抬手一揮便不見了。
金小魚驚喜不已,還以為自己的靈力已經恢複到如此地步,這仙鶴看著發力不低的——
“你彆得意,若不是這珠子對我禁忌頗多,你以為本大仙能放過你。”金小魚還沒得意太久,仙鶴就出口譏諷。
金小魚這才得知不是自己的法力恢複了,而是這仙鶴法力減弱了。
雖然有些失落,可是卻也很快就想通了。
想起來,這仙鶴其實也是個可憐的人,伴侶不在,對之前的主人恨之入骨,現在還被關在這種無法出去的地方。
她也覺得那大能不應該,可是卻也知道能讓長風仙尊服從的大能定然是很了不起的,不是她這種弱弱的狐狸崽子就能品評的,而且她聽說大能都有通天徹地之能,萬一自己說人家的壞話被聽到,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可是既然碰到了,金小魚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於是接下來,她絞儘腦汁的勸說仙鶴放下戾氣,重新做鶴,關鍵是做一隻快樂的鶴。
隻可惜她費儘口舌口乾舌燥,可是仙鶴卻根本聽不進去,還罵她,“廢話,都是廢話,你跟那些道貌岸然偽君子都是一樣的,當年長風那廝也是這麼勸我的,可是若是有朝一日他的愛侶被人殺死,他若是能坦然地原諒施暴者,那我就考慮一下。”
這些話駁斥的金小魚啞口無言,而且隱隱有些難過,雖說已經下定決心放下長風仙尊不再打擾長風仙尊,可是想到仙尊以後還會有愛侶,還是隱隱有一丟丟不開心。
仙鶴見金小魚被自己罵的不開口了,也是有些納悶,難道是自己的話罵的狠了些,不知怎麼的,他有些害怕金小魚不跟他說話了。
要知道這些年他在這裡連個說話的都沒有,都快把自己給憋死了。
他心中暗暗積攢的怒氣也一直找不到聽的,好不容易才一吐為快,若是把人給嚇跑了,那以後可得如何煎熬?
“我說,你怎麼了?你要是不喜歡聽,那今日我就不罵了。”仙鶴暗戳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