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獸小仙帶崽種田!
這話把裡正說的麵紅耳赤,他狠狠地搗著拐杖,怒氣衝衝,“你說的什麼話,是不是你自己答應今天搬的,我來有什麼錯?!”
“是我答應的,可是當時隻說今天,沒說什麼時候,這天還沒有全黑,你就帶著你家一家豺狼來,說是催我離開,不就是想著趁機會偷東西。”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裡正,我的家人都是規規矩矩的老實人,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裡正氣的不輕。
“你這就是汙蔑!哼!像你這樣的惡婦就該趕出去!”
“是汙蔑還是事實,讓我搜一搜身不就知道了。”金小魚不為所懼。
裡正嚇了一跳,還以為金小魚要搜自己,下意識後退,怒斥,“金小魚,你彆太過分,我這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難道你還要非禮我不成!”
什麼!
金小魚要搜裡正的身,她饑不擇食到這地步了嗎?
村民們炸了!
金小魚也目瞪口呆,這裡正是腦子瓦塌了吧?
曾氏更是直接從院子裡衝出來就護住裡正,“誰敢!”
金小魚譏笑不已,村裡人都傳曾氏和裡正不清不楚,她一直都不信,可現在卻覺得興許還不是空穴來風。
不然柳氏咋不護著裡正?
管他是真是假?
彆人往她身上潑臟水,那她也不能白挨不是?!
“喲,這就護上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如此袒護公爹的了?倒不像是公爹,就跟袒護自己的相公一樣!”金小魚譏諷。
“你胡說什麼,我是怕你會打公爹!”曾氏臉登時便紅了。
她這些年是靠著巴結裡正度日,裡正早年死了老伴兒,也沒有再娶,確實看她的眼光不一樣,有時候不小心碰到她,她也隻能強忍著裝作不知道,可除此之外,她可沒有做更過分的事情了。
“氣死我了,金小魚,你竟然敢往我身上潑臟水!真是豈有此理啊!”裡正也氣得不輕,自己都一把年紀了,名聲是不能受損的!
“裡正,你要是行的端做得正還怕人潑臟水,再說這話也不是我第一個說的,我記得說的最凶的好像是你二兒媳柳氏吧?”金小魚打算來一招兒禍水東引。
“呸,金小魚,你少胡攪蠻纏,彆以為你說我公爹和我大嫂的事情,就能不搬了,這常言道吐口唾沫就是丁,你要是食言而肥,那不跟自己打自己耳光一樣?”柳氏趕緊衝出來指著金小魚的鼻子罵。
曾氏和裡正的事情就是她看不得裡正偏心曾氏故意傳出去的,可是沒想到後來就收不住了,裡正和曾氏為了這些事情也沒少給她穿小鞋,好不容易這幾年消停點兒了,金小魚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真是氣死!
眼看著村民裡已經議論開,裡正氣的狠狠地瞪她不說,她男人李二也過來狠狠地掐了她一把,掐的那叫一個疼喲!
“金小魚,你這說話不算話的潑婦,你今日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彆以為你靠著胡攪蠻纏就能繼續住下去,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柳氏氣勢洶洶,想撕了金小魚的心都有了。
“我也沒說不搬啊!”金小魚不懼柳氏的威脅。
“那你還不趕緊搬走!?”柳氏以為金小魚是被自己的話嚇到了,這才消了一些氣。
“可是搬走之前我得清點一下我的東西,而且不管是誰拿的我的東西,如果被我發現了,歸還不說,我是要報官的!”
“哼,又要報官,你動不動就報官,你以為官府是給你金小魚一個人開的!”曾氏也嗤之以鼻,這會兒她已經回過神來了,反正村裡傳她跟公爹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計較也沒用,還是抓緊時間先把金小魚給攆出去。
她都已經跟公爹說好了,這茅草屋空下來之後就給她,等家裡攢些錢就收拾一下,然後在院子裡養一些雞鴨鵝什麼的,下了蛋換了錢也好攢著給她兒子娶媳婦和她自己養老。
省的裡正哪一天雙腳一蹬咽氣了,她孤兒寡母的也沒個指望!
“我沒說官府是專門給我金小魚開的,可我確實認識跟官府有關係的人,就是上次送我回來的那輛馬車的主人。”金小魚笑道,她可沒忘記裡正一家以為馬車上坐的人是曾氏的女兒李小玲的事情。
本來不想提也是不想讓裡正一家丟臉,可他們太過分了,攆人不說,還欺負青兒和翠花,那就彆怪她了。
“啥?那馬車不是裡正的孫女小玲嗎?怎麼成了金小魚了?”
裡正和柳氏一聽紛紛嗤之以鼻。
倒是曾氏因為早就去打聽了,心裡有些發虛,趕緊低下頭。
金小魚見狀便知道曾氏早就知道了。
那還來如此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