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夕淵無辜地道“我笑了嗎?”剛說完就哈哈笑了起來。
楚河惱羞成怒直接一掌拍向了楊夕淵,掌氣直奔楊夕淵。秋冬歎息一聲,似乎是在為楊夕淵的無知歎息。
可是楊夕淵的表情實在是風輕雲淡,仿佛那道掌氣不是向自己打來。楊夕淵化氣鏡修為的氣息爆發出來,那道掌氣也在半空中煙消雲散。
楚河臉色大變道“你扮豬吃老虎。”
楊夕淵無辜地道“兄台,你看我一沒說話,二沒參與你們地打鬥何來扮豬吃老虎呢,再說作為老虎的我從來不辦豬。”隨後楊夕淵咧嘴一笑,隻是楊夕淵戴著那青麵獠牙的麵具,在這陰森的竹林裡顯得格外恐怖,讓人不寒而栗。
秋冬則直接對楊夕淵道“師兄,隻要你肯出手相助我們雨疏院可以給兄台許多好處。”
楊夕淵則感興趣地道“哦?比如說?”
秋冬道“靈珠,草藥,礦石師兄都可以要。”
楊夕淵對著楚河道“你呢?”
楚河喜出望外地道“雨疏院給兄台地我星繁院給雙倍。”
楊夕淵讚賞地點了點頭道“有魄力,楚兄真是人中龍鳳呀,未來必定可以大展宏圖。”
楊夕淵又道“不過兄台,對不住了,我看上那個青裙地姑娘了,還請兄台網開一麵,給我一個麵子。”
楚河見楊夕淵也沒反對自己走的樣子就到“哪裡哪裡,兄台既然看上了春夏姑娘,楚某就不奪人所愛了,告辭。”楚河對著楊夕淵一抱拳。
楊夕淵站在竹子上也是一抱拳道“楚兄,有緣再見,告辭。”隨後楚河帶著那名嫵媚女子離開了。
在看那名青裙姑娘,臉上紅的似乎都滴出血來。
楊夕淵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跳了下來抬著那名青裙女子的下巴道“長的不賴。”而秋冬直接一掌拍來道“滾開,登徒子。”
楊夕淵笑道“小爺我怎麼就登徒子了,再說你打的過我嗎,小心我把你和你妹妹辦了。”
秋冬臉都紅了,不過也無法反駁道“師兄之名可否讓小女子過耳?”楊夕淵道“在下東方舟見過兩位姑娘。”說罷退到了兒女二尺之外。
秋冬這才明白這人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剛才隻是調戲。秋冬這才放下心來道“小女子秋冬,這是小女子的妹妹春夏。”說著,便指著自己春夏。
楊夕淵摘下這青麵獠牙的麵具,露出了麵容。春夏一看楊夕淵的麵容,臉瞬間紅了。楊夕淵這英俊的容貌比那楚河高百倍不止,這英俊的容貌中還帶著溫和的微笑,顯得平易近人。
秋冬也看呆了,她也不明白一個男人怎麼長的這麼好看,都能和女子相比了。
楊夕淵看著春夏笑道“春夏師妹,你這眼神是想讓我和你回家。”
春夏的臉瞬間紅了,低著頭玩弄著衣角。楊夕淵哈哈一笑道“二位這是來自哪裡呀?怎麼到這裡被那楚河給……那個……呃呃呃。”楊夕淵也不知道後麵的詞該怎麼表達。
秋冬道“師妹來自川蜀地的雨疏院。師兄你呢,看你和我們差不多大,是怎麼修煉到化氣境的?”這時春夏也抬起頭表示自己很好奇。
楊夕淵道“師妹你芳齡呀,說不定我還沒你大呢。”秋冬笑道“怎麼可能,師妹我今年已經十六了,春夏比我小一歲,今年十五歲。”
楊夕淵笑道“我今年才十四歲。”秋冬不可思議地道“怎麼可能?”
楊夕淵道“怎麼不可能?”秋冬道“師兄這天賦也太好了,請問師兄是何地的人,小女子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師兄大名。”
楊夕淵道“你彆叫我師兄了,我覺得彆扭,我是一名流浪的修道人。”
秋冬就更驚訝了道“師兄你修為比我高,我稱你為師兄理所當然,還有師兄能否加入我雨疏院,我院絕對給師兄一個核心弟子的身份。”
楊夕淵道“最後再說吧,說不定我還要麻煩你,我走了,我還要給同伴守夜,你們注意安全,告辭。”
秋冬不失禮數地道“師兄客氣,師妹告辭。”說罷楊夕淵往孟曦馨離長歌休息的地方走去,而秋冬拉著春夏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三個人消失在了這迷茫的黑夜當中,隻留下一盞燈在原地,找來著無數小蟲與飛蛾,為著黑夜帶來了一絲生氣與光明。
也許下一次見麵,立場將會不同,但是他們依舊記得這一晚的相遇與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