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肥遺一尾巴掃飛了魎和貴,似乎剛才的話都是魎和貴說得。
“陰雲暗日井街處,光天化日多搏中。
本是含冤至此處,濁醉六雪冤竇同。”
(在昏暗的市井街道上,有人在朗朗乾坤中以多欺少,我本是含著冤枉到了此處,這裡的官風昏庸地讓這六月的熱天下起大雪,我就如同那竇娥一樣呀!)
(陰雲暗日本意為昏暗,這裡是指陰界。
多搏這裡是指多打一。
濁醉出自漁父,文中屈原曾說:“舉世皆濁我獨清,中人皆醉我獨醒。”而這裡的濁醉就是指官府的昏庸。
竇這裡是指竇娥,取自關漢卿的《竇娥冤》。)
楊夕淵慢慢悠悠地吟著這首詩,而聽著這首詩的魑毅和魎和貴聽著這首詩十分地刺耳。
這首詩這了官府的官風腐敗,草菅人命,而且通過楊夕淵和竇娥寫出了主人公也就是楊夕淵的冤屈,全文儘是對於魑毅和魎和貴的諷刺。
肥遺聽到這首詩則是哈哈大笑,現在明明魑毅和魎和貴在挨打,現在說得跟你多冤似的,太損了,太損了。
“小子,你不會作詩就彆瞎作,作得什麼東西?”
魑毅肺都快氣炸了,我們在這裡挨打,你還說自己冤,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我覺得這首詩不錯,雖然算不上千古名句,但是寫得意不錯,不錯。”
肥遺大笑著,現在對麵不爽他就爽,就算楊夕淵作得詩是屎,他也絕對這首詩作得好。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作得詩挺好,主要是你太不會欣賞,看看人家肥遺,比你強多了。”
楊夕淵鄙夷地看著魑毅,可是魑毅則是十分震驚。
肥遺?這蜥蜴叫肥遺?不是說肥遺是一頭二身四翼六爪嗎,而這玩意不就是一隻火蜥蜴嗎?
敢用肥遺一族的總稱為名,就算是對手也敬佩,畢竟他不敢,這座城裡的魂魄也不敢,肥遺一族太強大了。
這時候魑毅又被肥遺的爪氣拍中,全身的傷痕觸目驚心,可以稱得上是慘不忍睹。魎和貴也好不到哪裡去,比較帥氣的臉現在已經布滿了傷痕。
“這蜥蜴的鱗片怎麼這麼結實,完全打不動呀。”
魎和貴有些急躁地說道。
這個時候誰能不急躁,全身都是傷,而且還傷不到對方,憋屈簡直太憋屈了,而且再加上楊夕淵在旁邊說風涼話,攻陷著魎和貴的內心戰線現在魎和貴還沒失去理智已經難能可貴了。
楊夕淵也不管魎和貴怎麼想,就那麼說著。
“看看,這不欺負人嗎?我們家肥遺的一片鱗片都有些花了。”
“這簡直是官府的敗類。”
“有這麼草菅人命的嗎,簡直就是豺狼當道,土匪當山。”
“太不要臉了,兩個人打一個,看看肥遺那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肥遺他太可憐了。”
魎和貴都快瘋了,他每時每刻都在找機會如何殺掉楊夕淵,這家夥跟個老娘們似的,嘴毒地要命。
可是肥遺一直鎖定著魎和貴的氣息,如果魎和貴露出任何破綻,都將會死於非命。
魎和貴怎麼也想不明白,同樣是劃池鏡,怎麼差距這麼大?
而楊夕淵心裡則是瘋狂呐喊肥遺王八蛋,這麼厲害還要我瘋狂逃跑,真是白眼狼,要餓它八天肚子才行呀,一定要我吃著他看著,我坐著他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