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女士沒有給他留下一分錢,他侵吞了您至少50以上的財產,請容我為您介紹一下這筆數額,這已經可以買下半座城市了。”
“這份遺產是整個萊斯特家族上百年的家產,您才是這份家產唯一的繼承人。”
疲憊的安妮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她將頭扭向窗外。見狀,這位律師起身告辭。
“那麼,溫蒂女士所留的30隱藏遺產已經交付,共枚英鎊(rb)還有一隻兒童折疊滑翔翼。安妮女士再見。”
“等等麻煩幫我把診費送到這個診所吧。”安妮遞給他一張被汗水打濕皺皺巴巴的紙條,隨後她低下了頭。
這位律師退出了房間。
安妮又一次來到了這個童年的居所,她現在急著要回那個母親留下的玩具屋。至於那份巨款?安妮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那個名義上的父親。
但是安妮必須要回那個玩具屋,那裡蘊藏著最珍貴的禮物,也是溫蒂最重要的遺產。
“你來這裡做什麼?”這個父親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女兒,尤其是她再度富裕起來的事實。
按照計劃來說,她現在應該身無分文才對
“我是來要回那個玩具屋的。”安妮的聲音低沉而又磕絆,在和他說話的時候,安妮總是忍不住心中的恐懼和怯懦。
童年的自卑和灰暗再度浮上心頭,她盯著自己腳上穿的小皮鞋默默難過。
再次回到這裡,她總會想起童年時被人恐嚇的灰暗時光。他總說媽媽是我害死的,可是在最困難的時候,還是媽媽幫了我。
媽媽對我的態度是怎樣的呢?安妮有些失神。
“……”安妮默默沉思。
“媽媽是愛我的。”這個想法就像閃電一樣在她腦中突然出現,在這座童年的居所裡,她終於發現了母親隱藏已久的愛意。
對麵的男人沒有發現安妮的失神,他依舊裝腔作勢的宣告:“那不是屬於你的東西,請回吧。”
就在此時,一個小男孩跑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玩具板車。看著那個熟悉的板車,安妮的瞳孔微微顫抖。
她劈手奪過了這個玩具,這個玩具的底下印有一行小字:
“溫蒂喜歡安妮。”
在男孩的哭鬨聲中,安妮抬起頭看向對麵的父親,她舉著這個板車質問道:“什麼叫做不是我的東西?”
那行小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而這輛板車的主人此時聲音顫抖,憤怒使她漲紅了臉。
她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衣領,感覺到欺騙的她此時憤怒不已,她已然忘卻了童年灰暗的記憶和對於所謂“父親”的懼怕。
“什麼叫做不屬於你的東西?媽媽臨終前到底是怎麼說的!回答我!”
“是你們搶走了媽媽給我的東西!那本來就是我的!”
“無論是玩具屋,還是那個律師所謂的遺產!”
“……”她緩緩鬆開了“父親”的衣領。
我都會拿回來的。”安妮轉身走到大廳外,招呼外麵駐足的工人開始搬運物品。
她要帶走所有的玩具,那些媽媽留下的禮物。在此過程中,男人隻能無奈的注視著這一切,畢竟欺騙和虛偽一旦被撕碎就再無作用。
“安妮一旦受到任何傷害,你一分錢都得不到。”那句話在男人耳邊作響,他其實已經隱晦的犯規了。
安妮冰冷的看著這個男人,直到玩具屋裡所有的玩具全被搬走。
隨後她轉身離去,現在的她奪回了自己所有的玩具,而她也終於決定奪回自己應得的一切。
她開了一家玩具屋,在玩具屋開張的那一天,她收到了一封寄給她的信。就在這個玩具屋的門口,她拆開了那封邀請函。
這個玩具屋叫做“溫蒂的玩具屋”。
因為是媽媽給了她活下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