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對於這台密碼機沒有什麼愛好和惡念,畢竟這隻是一台喜歡被人“抱以老拳”的密碼機而已。
喜歡它的人(小透明郵差)還是討厭它的人(憨憨前鋒手)對於它來說都不重要,畢竟它隻是個密碼機而已,現在它對於這位玩具商也沒什麼表示。
看來雙方情緒穩定確實也是個破譯密碼機的小妙招呢。
安妮接受過正統的貴族教育,這種破譯遊戲對於她沒什麼難度,她聽著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默默比對著數字。安妮金黃色的馬尾辮從兩邊垂下並微微搖晃,她順手捋了一把額頭垂下的碎發,清澈的藍色瞳孔倒映出密碼紙的樣子。
善良溫柔的人總會得到無聲的照拂,遠處的伊塔無視了這個玩具商小姑娘,他向遠處的大船走去。
伊塔也曾有一個相似的玩具板車,童年時的他也曾如獲至寶,這個寶貝板車也是媽媽在風雪中撿拾材料給他做的。
現在那個板車躺在他房間的床下箱子裡。
另一邊的甘吉雖然文化程度不高堪稱胎教肆業,破譯密碼也算是一竅不通,但是架不住小夥子實在是想家想的抓心撓肝,滿頭大汗的他破譯進度居然還不錯。
看來家的力量的確是偉大的,這位擊球手現在恨不得一口氣通讀大學之前的所有教材,然後開門直接飛回家。
態度堪稱極度敬業,這位擊球手雖然“天資不高”但是態度的確端正,甘吉為團隊做出了巨大貢獻。
另一邊的樸正宇就很不妙了,這位觸犯眾怒的未成年侵害犯落到莊園主手裡那指定是沒你好果子吃的,伊塔現在就是拿他開刀。
縮在大船裡的樸正宇現在感覺到了心臟陣陣刺痛,痛哭流涕的他無比“懺悔”自己的罪行。
那位威名赫赫的“莊園主”真的會手下留情嗎?
無聲的答案在他心頭浮現
不行。
ta不會對罪犯手下留情,他的慈悲隻會展現在ta所認定的“善良”和“正義”上。或許這位“莊園主”也和他有著同樣的“愛好”?
樸正宇喜歡看著那些未成年女孩在他身下哭喊的樣子,他喜歡這種仿佛掌控了彆人“命運”的感覺。
這位“莊園主”會戲謔地看著這些罪犯無力的掙紮,ta會緩緩敲下審判的法槌,而被審判的“罪惡”隻能看著自己被烈火焚燒。
他努力的睜大雙眼望向天空,他看見了高天之上那雙戲謔的眼,ta看著自己徒勞的掙紮;ta看著自己奮力的哀嚎;ta看著自己被那柄鐮刀貫穿。
伊塔緩緩拔出自己的鐮刀,他將樸正宇綁在了狂歡之椅上。
另一邊的安妮已經完成了這台密碼機的破譯工作,她向著大船的方向走去繼續尋找下一台密碼機,而這一切也正在某位莊園主的預料之內。
甘吉的密碼機進度即將完成,他也會前往大船完成林諾預料中的設計定位,而伊塔則要扮演比賽序幕裡唯一的“惡人”。
這場劇目的目的很簡單讓安妮徹底擺脫過去的陰影。為了讓這場戲幕順利達成,伊塔、甘吉、安妮的父親和未婚夫、她死去的媽媽溫蒂、甚至“莊園主”都會親自參與其中。
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安妮可以擁抱新的人生。
至於眼下的這場“英雄救美”隻不過是劇目中的“序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