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二號:??◣д◢??
“炭火”二號見到弗雷迪直接縱身一躍,抱住弗雷迪大腿的它將弗雷迪帶倒在地。
弗雷迪:???
弗雷迪摔得眼冒金星,傀儡兄弟倆壓在他身上對著弗雷迪的臉飽以老拳,挨揍挨得“昏天黑地”的律師先生終於熬到了裡奧的到來,那位監管者命令“炭火”起身,他也終於說出了本局遊戲的第一句話。
“弗雷迪萊利……”那個猙獰的月亮臉麵具注視著弗雷迪“你還記得我嗎?”
弗雷迪聞言怔了怔,他此時的表情實在是難以用文字形容,驚恐、懷疑、迷茫、恐懼……種種情緒交替相融,最後隻剩下釋然和平靜。
就像一場荒誕的戲劇,芸芸眾生在舞台上賣力的表演著,他們費力的模仿著動物的形象企圖逗樂舞台下的觀眾,但是觀眾隻會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表演者們。
就像裡奧戲謔的看著弗雷迪賣力的奔跑,翻越那些板窗。氣喘籲籲的獵物還是會被獵犬提溜到獵手身邊,等待著命運的裁審。
弗雷迪萊利的生命隻在裡奧的一念之間。
“裡奧?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趴在地上的弗雷迪用手掌抹了一把臉上的血,但鮮血還是從額頭上緩緩流下淌進了他的嘴裡。
弗雷迪喘息著,他咧開嘴露出了紅白相間的牙齒,他的聲音傳來:“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了……或者,會以一種更體麵的方式見麵。”
“需要敘敘舊嗎?我死前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弗雷迪的眼鏡早就跑丟,近視的他吃力的看著裡奧。
“不需要,你隻要記得我就很好了。”裡奧蹲下身,看著趴在地上的弗雷迪“我隻給你十秒鐘逃跑的時間。”
“十秒之後,如果你還是被我抓到……”
裡奧那張月亮臉麵具貼近了弗雷迪的臉,近到弗雷迪甚至能看清楚麵具上緩緩滴下的血珠。
那是其他獵物的血。
“你就要死了。”裡奧宣告了弗雷迪的結局,他緩緩起身。
“十!九!八……”
弗雷迪瞬間從地上彈起,他連滾帶爬的向身後跑去。
“七!六!五……”
弗雷迪爆發了此生最快的速度,他的大腦飛速思考,在電光火石間弗雷迪決定先向大房轉點,隨後撤向沙包廢墟。
“四!三!二……”
“一!!”
一旁的“炭火”傀儡瞬間“飛射”出去,它們現在不會再留手了。裡奧在這座血與火的軍工廠裡緩緩踱步,他麵具下的表情無人察覺。
大仇得報的快感?或許有吧,但更多是發自內心的空虛。
他們所有人的人生都被毀了,無論是家破人亡的裡奧貝克;還是孤身流浪無家可依的艾瑪伍茲;還是背家棄子最後慘死於手術台上的瑪莎雷明頓;還是因為自己的卑劣和欲望即將慘死的弗雷迪萊利……
沒有贏家,這就是結局。
裡奧的頭微微抬起,麵具下的臉仰望著不遠處的那輪明月,圓滿的月亮或許是無數個家庭和和美美的情感寄托。在那些數不清的寄托裡,曾經也有一份來自於一位年輕的父親。
可惜,那位年輕的父親現在隻能戴著麵具看著那輪月亮了。
他再也回不去曾經幸福美滿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