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和韋斯利回到車上,帶著打包好的午餐離開了百事屋。
“他占卜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韋斯利沉聲道,“或許他隻是碰巧看到了你和高夫人在公園談話,所以裝神弄鬼。”
“但也不一定是假的不是嗎?”
韋斯利還想說些什麼,兜裡的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裡麵傳來了滄桑陰冷的中文發音。
“好,我知道了。”
幾秒鐘後,韋斯利神色莫名的看向威爾遜,“高夫人,她想和你談談。”
“什麼地方?”
“你的住所,她正往那邊趕。”
威爾遜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斯塔克會來蓋烏斯這裡了。
通知我們的人,不許打擾蓋烏斯百事屋,更不許招惹百事屋的主人。
如果有誰不聽話,那就直接殺了吧!”
“隻是一個占卜師有必要這麼嚴肅對待嗎?”
“世界在發生變化,韋斯利。
地獄廚房的惡魔,盧克·凱奇,傑西卡·瓊斯,浩克,托尼·斯塔克等等等等,世界正朝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方向前進。
我有預感,以後這樣的超凡者會越來越多。
除非我們也有能與之匹敵的力量,不然對待這些超凡人士,能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的好,他們可不像普通的麻煩那樣好處理。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能和蓋烏斯達成合作。”威爾遜笑道,隨後話鋒一轉道,“不過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他需要什麼我們可以給他什麼。”
“不,他需要的我們給不了。
亞倫·蓋烏斯看似隨和,但其實非常謹慎。
他不知道我是誰,但我能感覺到他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但從頭到尾他對我的態度沒有懼怕,沒有不屑,沒有厭惡,沒有敬畏,有的隻是平淡和最基本的禮貌。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小覷,他把我當一個普通的陌生人看待,相應的我們對待他也要像陌生人一樣。
他不會是我們的敵人,但也不會是我們的朋友,前提是不要主動去招惹他。
擁有強大力量的敵人並不可怕,但這種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知曉未來的人才可怕。”
“明白了。”韋斯利認真的點了點頭,“其他人我們管不著,不過我保證我們的人不會打擾他。”
蓋烏斯百事屋,製藥室。
亞倫繪製出密密麻麻的符咒,一顆金色的子彈漂浮在他的跟前,一點點的容納如尼文的魔力。
滋!滋滋!
隨著符咒不斷融入,子彈的表麵流淌出了金色的靈光,然而伴隨著靈光產生的還有極其細微的裂縫。
亞倫將這顆子彈拿在手裡,看著表麵細微的裂縫也是不禁感到有些牙疼。
“用了麒麟角的溶液也隻做成了半成品,夾在七次附魔和八次附魔中間。
不過也算是一種進步了。”
這時他的耳邊傳來了阿貝的聲音,“主人,有人來了。”
“嗯?”亞倫收起子彈,走出了製藥室。
但剛一出來,他就看到了讓他無語至極的一幕。
蒙著上半張臉的馬特·默多克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他渾身是血,鋒利的刀傷幾乎遍布全身各處,身上的夜行衣也是濕漉漉的。
“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亞倫強忍著怒氣問道,“現在都快晚上十一點了,你就這麼過來,你不怕做噩夢我還怕呢!”
“拜托你了。”馬特氣若遊絲,“我也不想打擾你,但我從河裡遊出來,距離你這裡是最近的。”
“閉嘴吧!”亞倫翻了個白眼,冷淡的說道“上次我已經破例了,但這次絕對不會。
我的同情心也是有限的,所以不要指望我會救你。”
“我知道。”馬特牽強的點了點頭,“我隻是想借你這地方歇一會兒,隻有你這裡沒有人搜查,比較安全。”
亞倫眉頭微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前幾天來這裡吃飯的兩位客人,但他什麼都沒有說。
“能讓我打個電話嗎?”
“我如果說不呢?”
馬特沉默了幾秒鐘,從沾血的衣服裡掏出了幾張被浸透的鈔票,“我隻有這麼多,不過打一個電話應該夠了。”
亞倫
六,你是真特麼的六啊!
“給誰打?”
“克萊爾,你應該認識她。”
“嗬嗬!”亞倫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是真的冷靜理智,居然能想到直接叫醫生過來。”
“電話能給我了嗎?
我這次傷的比上次重得多,需要她的幫助。”
亞倫‘切’了一聲,非常不情願的把手機給了他,“好自為之,她來了之後記得把我這裡收拾乾淨。
還有今晚我一直在二樓睡覺,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但我不希望店裡失竊明白嗎?”
說完,他就抱起阿貝,向著二樓的臥室走去。
第二天。
亞倫一早醒來,簽完到就拎著阿貝到了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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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剛一下來他的臉色就黑了下來,“厚禮蟹!我昨天晚上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你為什麼還留在我這裡,你沒有走也就算了,她怎麼也沒有走?”
“馬特本來是要走的,我勸他留了下來。”克萊爾不好意思的說道,“他現在的狀態很差,還是不要行動比較好。”
“那關我什麼事?”亞倫沒好氣的說道,“他要是真的想走,你覺得你能勸得住他?”
“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嗎?”克萊爾皺眉道。
“你和我談同情心?”亞倫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我們家有一條祖訓是這麼說的,不要當老好人,除非你做好了麵對麻煩的準備。”
“而他。”亞倫指著躺在沙發上的馬特·默多克,“他在我眼裡就是一個麻煩。
你應該比我更有發言權吧!你敢說你沒有受到過他的連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