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失望，雙手垂下。
薑綰綰瞧見了柳素的失望，她不知道如何安慰柳素。
“六妹妹。”
薑瑾言和薑綰綰打招呼。
薑綰綰冷冷的看了薑瑾言一眼，並未說話。
說實在話，她是不想理會這個薑瑾言這個大哥的。
斯文敗類，看著人模狗樣兒，其實對柳素的感情也就那樣。
薑瑾言感覺到了薑綰綰的抗拒，但他沒有說出任何不滿的話。
“言哥兒，這次回家多住幾日。”
薑老夫人拉著薑瑾言的手，十分不舍。
薑瑾言恭敬的說道“孫兒明日便要回去，不可離任太久，這次回來，隻是為了看看韻兒妹妹的。”
薑伯年沒想到薑瑾言不能參加妹妹的婚事，有些惋惜。
“言哥兒，前段時間給你做了衣裳，還沒來的及送給你，不如這次帶走可好？”
曹玉鳳殷勤的說道。
說完還不忘看看柳氏，找存在感。
薑瑾言似乎沒有發現曹玉鳳對柳素的挑釁，他笑著說道
“有勞母親費心了。”
一聲母親，讓柳素心如刀割。
薑綰綰見柳素不高興，她可不會讓彆人舒坦。
“聽聞薑府大公子，學識淵博，知書達理，沒想到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她沒有稱呼薑瑾言一聲大哥，而是以外人的角度稱呼他一聲薑大公子。
不認母親的哥哥，她也沒有必要認。
薑瑾言這個時候才把視線移到薑綰綰的身上。
這些年來，他已經習慣把曹玉鳳當成母親，自然親近些。
對於柳素，既熟悉又陌生。
能喊一聲娘，已經是他在維持表麵上的客氣了。
沒想到薑綰綰會如此不客氣的說他，真是可氣。
“六妹妹，不可出口傷人，我與你是一母同胞的哥哥。”
薑瑾言用著他自認為對的語氣和薑綰綰說著話。
薑綰綰冷哼一聲“母親生你養你，你卻在阿娘的麵前喊一個妾室為母親，真是好教養，若是喜歡，倒是可以請祖母和爹爹把你過繼到曹姨娘名下，正好可以承歡膝下。”
“六妹妹說笑了。”
薑瑾言覺得薑綰綰在針對他。
薑綰綰似笑非笑的的看著薑瑾言“薑大公子，人在做天在看，天道好輪回。”
最虛偽的哥哥，便是大哥薑瑾言，他和薑伯年的性格極其相似。
“六妹妹，你對我有誤解。”
薑瑾言雖然生氣，但他沒有讓人看出他的不高興。
薑綰綰玩味的看著薑瑾言“薑大公子，比起薑瑾寧，你虛偽得讓人膈應。”
薑老夫人不願兄妹隔閡，便笑著說道“綰姐兒，言哥是念著曹氏養育之恩，言辭上一時沒改過來，你就莫要和哥哥計較了。”
柳素垂下眸子不說話。
薑綰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祖母，三歲孩童都不會認錯母親，薑大公子難不成是眼盲的？”
薑伯年眉頭皺了一下，原本想開口幫薑瑾言說話，但終是選擇不開口。
兄妹之間鬥嘴，他不好摻和。
薑瑾言尷尬的笑了笑“六妹妹伶牙俐齒，罷了，總歸是我疏忽了。”
說著，薑瑾言朝著柳素一拜
“母親，是兒子的錯，請母親原諒。”
柳素想要伸手扶薑瑾言，卻又收回了她的手。
“起來吧。”
薑瑾言彎著腰說道“母親，請原諒兒子。”
薑綰綰心中不悅，冷冷的說道“母親讓你起來，你卻不起，是想讓人說母親刻薄你不成？”
薑瑾言直起腰來“六妹妹，哥哥有錯已經認了，你為何還要咄咄逼人？”
“薑大公子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不小，佩服。”
薑綰綰朝薑瑾言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