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沒有,三位隨我師弟前往會客廳,我去通知樓主。”
“好,不知樓主和長情是有什麼事情要談,此去貿然打擾沒關係吧。”
“沒什麼,應該是大師兄繼任之事。”二人知道鄧青陽和大師兄自好,關係非常,也不敢隱瞞。
“那我可要好好恭喜他了!勞煩二位師弟帶路吧”鄧青陽笑道。
會客廳之內,楚江離品著齊雲山特產的烏龍茶,欣賞著廳內的名人字畫,好不快活。鄧青陽閉目危坐,靜聽窗外的風聲鳥聲。溫吟雙臂環抱這妖刀,呆呆得望著門外,有些出神。
“這麼多年,想不到他也是到了當掌門的年歲。”
心緒回到年幼之時,回憶如泉湧般曆曆在目,思考之間,一人邁著急促的步伐,踏門而入!來人一襲黑衣,邊緣之處銀邊裝飾,黑白相間的長發梳在腦後,劍眉微挑,雙目灼灼,鼻子下巴棱角分明,腰間一把青銅色的長劍,昭示著劍主人的不屈與執著。
黑衣男子站定在門口,淡淡說道“果然是你!”
“哈哈,當然是我啦,不過也用不著裝得如此詫異吧!”鄧青陽微笑著上前,要與男子擁抱,走到近前伸開雙臂,男子卻徑直往前,讓他抱了個空。
來到溫吟麵前,男子開口“溫吟,你怎麼來了?”
“你們認識?”鄧青陽和楚江離齊聲說道。
“我,不能來嗎?”溫吟與他四目相對道。
“你來這是為了妖皇,還是為了見我?”男子眼中流轉著一種難言的情愫,完全不顧外人。
“彆提我爹!我們有楚千機的書信,需要見樓主!”溫吟走到一旁,背對著他。
“等一下,我腦子有點亂,誰能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狀況?”鄧青陽喊道。
男子整理了一下情緒,義正言辭的說道“吾,無端楓語慕長情,天劍雲疏樓第四代代理掌門,洗耳恭聽!”
“嗬,代理樓主好大的威嚴,事關重大,非掌門不可說!”溫吟拿出問天笛,嚴辭相對!
空氣出奇的安靜,鄧青陽和楚江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良久,慕長情說道“能不能讓我倆單獨待會。”
“當然可以,沒問題,完全沒有,嗬嗬”鄧青陽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楚江離就往門外走。楚江離不情願得衝他擠眉弄眼,小聲嘀咕到“搞什麼?這人這麼吊!我才是主角好嗎?”
“行啦行啦,你笛子吹得不錯,教我兩首”二人拉扯著出了門。
慕長情走到溫吟身邊,說道“十年,我們有十年沒見了吧!”
“彆說的咱倆有多熟一樣,我跟你,交情普通!”溫吟絲毫不留餘地。
“你難道,忘了當初的約定了嗎?”慕長情問
“樓主真是會惡人先告狀,違反約定的人不正是你嗎?”
“世事難料,妖皇的事轟動了整個武林,道宗也不得不防!”
“你的意思是我父親耽誤你履約了?”溫吟轉頭看向他
“溫吟,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當然理解,你不過是覺得怎能為了兒時一句玩笑話,耽誤自己的一片前途。父皇之事又如何,我還不是來了?我若不來,你可會想著去找我?!”
慕長情還想解釋,溫吟卻擺擺手打斷他。“此次我隻想找尋父皇下落,帶他回家,僅此而已。”
“妖皇不在雲疏樓之中,他被劍尊帶走了!”慕說
“那劍尊在哪?”溫說
“劍尊所在,又是我等能揣測到的?”慕說
“那我要見樓主!”溫說
“不可能”慕說
“怎麼,你連賢師之命都要違抗嗎?”溫說
“唉,三日之後便是掌門傳位儀式,到時候你自會見到!”慕長情說完,頭也不回得往外走。他一拉門,卻將門外偷聽的鄧楚二人摔了個狗吃屎。
“青陽,楚兄,待客不周是慕某的錯,但此刻我有要事處理,這個中緣由你們若感興趣可以去問溫吟,今晚你們就在雲疏樓歇息,咱們三日後再見”
二人望著慕長情離去的背影,又看向溫吟。
“彆問,我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