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主,咱們怎麼辦?”司徒亮問。
“血窟內憂外患,恐怕是要出事,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玥梟啊!師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可能也得跑路,你跟我一起嗎?”血主說道。
司徒亮也是第一次聽慈不聞說這般喪氣話,一時儘不知如何回答,猶豫之間,門外卻有人來報
“血主,冷公子來了!”
“好,該來的還是來了!”慈不聞苦笑一聲,命司徒亮退下,準備更衣去見冷峻。
血窟偏廳內,冷峻一個人坐在主位,慈不聞匆匆進入,單膝跪地拱手道“老朽參見冷公子!”
冷峻“免,血主請坐!”
慈不聞“公子許久不來血窟,今日光臨,不知有何要事?”
冷峻“聽聞血主身體有恙,特來問詢一下。”
慈不聞“謝公子關心,老朽已無大礙!,有勞”
冷峻不待他說完,右手手指祭出三根弦絲,繞過慈不聞手腕,來了一手“懸絲症脈”。慈不聞細一瞧,這線竟有點眼熟。
“血主脈象,微弱無聲,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看起來受傷不輕啊。不知是何人傷你至此,若是道宗方麵出手,我冷某人親自替你討個說法!”冷峻眉頭一淩,讓人不寒而栗。
“非也,隻是魂棺出了點問題,被反噬了而已。”慈不聞說道。
“好吧,不過我看你這傷,好像隱隱有一股灼熱之象,不像魂棺所傷,倒像是妖元衝擊所致。”
慈不聞麵色變暗,沉聲到“公子不必拐彎抹角,老夫與那玥梟確實動過手,但可沒有殺他,請公子莫聽信了奸人之言!”
“啪啪啪!”冷峻鼓起掌來,笑道“血主真是未卜先知,竟料到鷹主已身殞,不過身為三星司之人,生死有命,命不夠硬是自己的事,我不多說。我今日前來,是送你樣東西!”說完,將銀絕的折扇掏出,拍到了桌上。
慈不聞自知說漏了嘴,此刻再看那扇子,哪還有心隱瞞,急忙跪在冷峻身前,說道“老朽糊塗,請公子降罪!”
“啪!”冷峻起手就是一巴掌,打的慈不聞吃痛倒地。他起身,怒道“慈不聞,你最近的手是有點長啊,迫害同門不說,還敢與魔族密謀。聖督是什麼身份,私通魔界已被壓在天字十八號,待事情平息後斬首示眾。你覺得你比他牛逼是吧?啊!”
“公子,老朽也不知銀絕身份啊。如此一說,那瑤掌櫃豈不更難逃嫌疑?”慈不聞辯解道。
“你給我閉嘴!彆以為你救過我的命,就能無法無天,真當我不敢動你嗎?我告訴你,這兩天你最好給我收斂一點,不行血窟就易主,愛乾乾不乾就給我滾,彆老讓我給你擦屁股!”冷峻一改平日溫柔的樣子,火氣衝天,撂下狠話摔門而去!
屋內慈不聞十分狼狽,卻稍稍有些心安。冷公子沒有直接派人捉拿,也算是暗保了自己,看來是不用跑路了。等他消消氣,再負荊請罪吧。
不落塵這邊,人頭攢動。眾部下已被玥玲瓏重新集結,大家聽說了玥梟的事,也是想出一份力幫她。
長空從山門進來,一路小跑,急匆匆來到大廳,廳內老段和玥玲瓏起身相迎。
老段“空叔,有消息?”
長空“嗯,那兩個魔族找到了,其中一個就是西江月的銀絕。不過人跑了,是被一個用劍高手救的。”
玥玲瓏“是她?”
老段“用劍高手?我知道了,當日有個白衣劍者跟那個雙刀魔接觸,會不會是他救的?不過溫吟他們已經朝妖林方向追這人去了,按理說他不該出現在華陽附近啊?”
長空“我倒是覺得還有一個人也比較可疑,我想了一路,越想越合理。”
老段和玥玲瓏齊聲“誰?”
長空“慕長情,聽說那人使得是青銅劍,而且還擊退了冷公子。慕長情失蹤許久,很可能一直躲在暗處,掩護魔族同伴!”
老段“玲瓏,你怎麼看?”
“空叔說的有道理,不過不管是誰救的,魔族這條線算是暫時斷了!”玥玲瓏說完,三人都沉默了。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又斷了,一切回到了原點,一時間氣氛有點壓抑。
“空叔,血窟那邊什麼情況?”玥玲瓏沉默了許久,率先問道。
“慈不聞依舊不怎麼露麵,聽說是生病了,底下的人偷偷策劃著要反他!”長空幸災樂禍道。
“誰起的頭?冷峻不管?”老段問道。
“一個叫赤鬼道人的,正拉攏著人馬,好像慈不聞身體有恙的事就是他傳的。”長空活動了一下手腕,繼續說道“趁你病,要你命!血窟一向信奉強者,誰有能力誰就上,冷峻不管的。”
“看來這個赤鬼知道點秘密啊,我覺得有必要套一套他的話。”玥玲瓏說道。
“怎麼做?我去安排。”長空急忙說。
玥玲瓏將二人拉到一旁,如此這般悄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