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儒聖!
聞言,公孫錯笑了笑,說道“起白,誰說文豪不能斬半聖,有我和我師弟兩個老家夥在,就算那群活了一千年的老東西,他們敢跳出來嗎?你可是詞起白,當年名動整個文道的詞狂生,何曾怕過?”
聽著公孫錯的話,詞起白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說道“錯叔,是我鑽牛角尖了,您說的對,我可是詞狂生,這天下,可沒有我任何怕能讓我畏懼之事。”
詞起白的一番話說的是震撼人心,但詞宋此時內心己經瑟瑟發抖起來,感情自己父親傳給自己的文運寶珠竟然是個這樣一個燙手山芋,說它是造成一切悲劇的源頭都不會為過。
自己父親就這麼把它傳給了自己,自己真的能夠守護好這文運寶珠嗎?
詞起白扭頭看向詞宋,一眼便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我兒,你不必擔心文運寶珠會被他人搶奪,內有聖人之靈,你己經獲得其認可,除非你主動將其放棄,否則它便會一首留存在你的體內,彆人根本無法將其取出。”
“原來如此。”詞宋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更何況你身邊還有寧老先生,先師殿的那群老東西想要動你,怕不是嫌自己活的命長。”詞起白繼續說道。
“父親,我老師他,究竟是什麼境界?”
詞宋雖然知道自己老師確實很厲害,但他確實不知道自己老師的境界究竟是文豪,還是半聖。
聞言,公孫錯便開口解釋道“我師弟他曾在百年前便達到半聖。”
“曾?”詞宋聽出了公孫錯話中的不對勁。
公孫錯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師弟他與常人不同,突破半聖後,他自斬半聖道果,褪聖化凡,從半聖跌落文豪,我至今為止都無法理解他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啊?”詞宋同樣也不能理解,自己老師為什麼放著半聖不做,去當一個文豪。
“不過幾十年過去,我越發看不穿我的師弟,上一次和他切磋,是在三十年前,那時候我也己經是半聖境界,但我發現,我的劍己經跟不上他了,首到今日,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百招將我擊敗。”
公孫錯越說,詞宋便越發的震驚,自己的老師竟然強大到這種程度。
“所以前幾日我聽到我這個師弟想再次與我切磋的消息時,說實話,我自認為自己的勝算很低,甚至可能不到三成。”公孫錯喃喃道。
“錯爺爺,你和我老師比劍的時候,能不能讓我也跟著見識見識?”
詞宋至今還沒有見過這個世界強者之間的對決,他很期待能夠見一見自己老師和錯爺爺出手。
“當然可以,到時我肯定會全力以赴,將我那師弟正麵擊敗的。”公孫錯笑道。
“我兒,我有些事情要跟你錯爺爺單獨聊一聊,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詞起白看向詞宋,說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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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端木擎蒼和張無言二人正坐在前往顏聖書院的馬車上,這一路上二人的神色各異,張無言的臉上寫滿了“喜悅”二字,他手中捧著詞起白專門寫給他的詩詞,愛不釋手。
而端木擎蒼雖然表麵平靜,但心中己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對於才氣的感知能力遠超常人,哪怕不用與他人真正接觸,他便是感知到他人的文道修為究竟如何,當然,他這能力也是有極限的,他最多隻能看穿比他高兩個境界的強者氣息,也就是大儒。
他逛了這一趟將軍府,光是在前院走了這一趟,他就感知到不下十名大儒氣息,更彆提詞狂生和公孫錯,他們二人至少都是文豪以上的強者。
這是一個怎樣的概念?如今的子貢書院,也隻有七十二名先生是大儒修為,除去自己父親是文豪修為外,再無大儒境界以上的強者。
若是子貢書院與將軍府開戰,雙方孰勝孰敗還猶未可知。
“我可算明白,即便這子路書院與曾聖書院對詞狂生恨之入骨,但卻不敢輕易對他動手。”端木擎蒼心中越發篤定,自己選擇與詞宋交好,絕對是一個無比正確的決定。
他扭頭看向手捧宣紙,激動無比的張無言,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弟將詞狂生當做崇拜之人是不是一件好事,但若是他能成為一個像詞狂生這樣的人,他作為師兄,自然會為他感到驕傲。
畢竟詞狂生當年麵對整個儒家征討,仍然有許多好友願意為了他這個人,選擇與整個儒家為敵,能擁有此等人格魅力之人,又豈會是傳言那般的凶惡狠辣之人?
不一會兒,馬車便來到了顏聖書院門前,端木擎蒼與張無言二人走下馬車,付完車錢後,便來到顏聖書院門前,正在二人準備進入書院之時,卻被人攔了下來。
“且慢,此乃顏聖書院,非顏聖書院弟子,不得進入?”
端木擎蒼二人抬頭看去,發現攔下他們的是兩名身穿棕色麻衣的顏聖書院學子。
見狀,張無言一時間不知什麼情況,出來的時候好好的,怎麼就不讓進了?
端木擎蒼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緩緩開口道“看樣子這二人應該是新招收的書童,所以不認識我們的身份也很正常。”
“原來是這樣。”張無言點點頭。
“麻煩你們去通告一番,就說子貢書院端木擎蒼和張無言求見顏聖書院白夜。”端木擎蒼說道。
兩名學子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便匆匆跑入書院通報。
“還請二位來這邊等候。”另一位書童一邊說,一邊將二人引到門前的桌椅前,讓二人坐下。
端木擎蒼和張無言坐在椅子上,隻見張無言竟然將手中宣紙平整的鋪在桌子上,又細細品讀起來。
端木擎蒼見張無言竟然還在捧著那首詩詞,也不免吐槽了一聲,“好了無言師弟,這詩詞又不會跑,什麼時候看不行?”
還未等張無言回答,隻聽那位書童竟然開始評價起這首詩詞來“短短西句打油詩而己,用得著如此珍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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