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端木擎蒼就收下了。”
端木擎蒼拱手對著顏正行禮,他知道顏正這是在還他的人情,他本就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定不會推脫。”
“以你的天賦,隻要能得到正確的心法,必然能將聖人之瞳修煉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屆時或許也有突破天地桎梏的希望。”
寧平安也對著端木擎蒼緩緩開口,同時眼神中帶著幾分欣賞。
“那就多謝院長了。”端木擎蒼拱手對著顏正行禮道。
“既然你還要趕路,那也不留你了,你走吧。”顏正揮了揮手,緩緩開口說道。
“弟子告辭。”
端木擎蒼拱手行禮,緊接著便轉身離去。
“詞宋,以後你要以白夜為目標,努力的去追趕他。”寧平安對詞宋緩緩說道。
“學生明白。”詞宋點了點頭。
“我們也該啟程了。”
說罷,寧平安便轉頭朝著書院的外走去,詞宋自然也跟了上來。
“寧先生,我送你。”顏正也跟了上來。
當三人路過書院的廣場之時,就看到許多學子們圍在廣場外圍,眾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詞宋抬眼望去,發現這些都是新生堂的學生,張書之赫然位列其中。
“發生什麼事情了?”詞宋有些好奇。
還未等三人靠近,就聽到了易先生嚴厲的聲音,“仲愴,我知你乃是子路書院之子,但你既己入我顏聖書院,就要遵守我顏聖書院的規矩,你公然挑釁書院的規矩,出手打傷書院學童,這是事實,不容狡辯!”
易先生神色嚴厲,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站在廣場中央,目光如刀,首視著仲愴,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一名子路書院的學子走上前來,主動與易先生對峙道“一個隻會附庸風雅,年紀己經十五歲還尚未入墨的學童,尊卑不分,挑釁仲愴師兄,甚至出口侮辱仲愴師兄,師兄親自出手教訓他,乃是為他好,免得他走歪路,難道易先生這樣做錯了嗎?”
“更何況,還是那個書童主動挑釁仲愴師兄!”另一名子路書院的學子也走上前來維護仲愴道。
“尊卑不分?”
易先生聽到這個形容詞,臉色更加嚴肅,他的聲音更加凜冽,“我不知你子路書院的規矩如何,凡入我顏聖書院學子,無論學子,學童,皆受我書院同等對待,何來尊卑之分?難道子路書院以年長欺壓年少,以修為深厚欺壓修為淺薄,就是你們所謂的尊卑嗎?”
“易先生此言何意?”那名子路書院的學子明顯被易先生的話語頂了回去,他臉色漲紅,似乎有些不甘心。
“仲愴要罰,方仲永也要罰,在書院中,無論年齡大小,無論修為高低,都要遵守書院的規矩。無論是誰,隻要違反了規矩,都要受到應有的懲罰。這就是顏聖書院的規矩,也是我們對待每一位學子的態度。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這一點。”
易先生的話語擲地有聲,回蕩在廣場之上。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學子,似乎在告訴他們,這是顏聖書院的規矩,也是他們必須遵守的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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