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著眼前的詞宋,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不想要了?”詞宋戲謔道。
“不是,我……”少年撓了撓頭,“你們真的將它還給我了?”
“怎麼了,我都說了我們就是看看而己,又沒說要奪寶。”
“我叫張文成,韓國人。”
少年長出了一口氣,自我介紹了一番,這顆珠子對他來說極為重要,甚至可以說,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詞宋,這個高冷的帥哥是寧大哥,這位漂亮的女子是我的妻子墨瑤,這個矮個子叫莊蝶夢。”詞宋也簡單的介紹了一番。
“你才是矮個子!。”
莊蝶夢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惡狠狠地瞪了詞宋一眼。
“你就彆往山上去了,我等受徐老先生所托,凡上山者,一律斬之。”墨瑤出言提醒道。
張文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道“我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我己經毫無退路,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能夠死的體麵一些。”
“嗬,我原本以儒家弟子的身份為榮,卻沒想到,那些平日裡滿口禮義仁智信的講師,為了得到文運寶珠,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置禮法於不顧,我真的沒有想到,儒家教義在他們眼中,竟然比不上一個珠子。”
張文成情緒有些激動,似乎要將這些天心中所有的怨氣全都釋放出來。
“若非實在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會來這裡,可那些人,為了得到文運寶珠,竟然殺我滿門,若非我前些日子突破了秀才境界,恐怕我也早就死在了他們手中。”
張文成越說越激動,雙眼通紅,神情痛苦。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難道不知?”
莊蝶夢有些不解的看著少年,這個道理應當是自小就要學習的,連她這種第一次入世之人都知曉,這個少年怎麼就想不明白?
“可儒家之人不一首以‘仁’為先,以‘君子’自居嗎?世人皆說,儒家都是一群心懷天下之人,可我沒想到……”
莊蝶夢微微一愣,“仁?”
“這個世道,早己經爛透了,那些人,不配稱自己為儒家弟子。”
張文成情緒激動,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將什麼東西捏碎一般。
“若是有一日,我擁有了實力,定要將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全都鏟除。”
張文成的話語越來越激進,但語氣卻越來越平靜。
詞宋等人望著少年如此模樣,也都沒有什麼資格說些什麼。
良久之後,詞宋這才開口打破了平靜,“他們追殺你,用的是什麼借口,殘害同門?”
此時張文成的內心也平複了許多,他點了點頭,說道“是,但這些也都是栽贓嫁禍,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殺得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