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綰一把拽住容羲的衣裳。
讓他幫自己從夏侯儀身上找到師傅的遺物,玉笛吊墜。
容羲帶著薑綰綰回王府,並且找來禦醫給薑綰綰醫治。
薑綰綰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自己的寢房的床上。
給自己把脈查看媚毒,發現已解。
記起昨夜她對容羲做的事,她捂住臉,沒臉見人了。
……
三日後,薑綰綰傷口已經結痂。
春華這幾日見薑綰綰在院裡待著不出門,有些焦慮,心裡不安。
知道老夫人的喜好,小姐為什麼還不出門呢!?
春華擔心,辦砸了事,若是薑綰綰一直不出門,夫人那邊她可沒辦法交代。
她緊緊的盯著薑綰綰房中動靜。
石榴剛幫薑綰綰把傷口上好藥,房門就傳來敲門聲。
“小姐,七小姐來了!”
丫鬟春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到薑韻的名字,薑綰綰臉頓時沉了下來。
“小姐!”
春華見薑綰綰的房內沒有回應,便自作主張的推開薑綰綰的房門。
“嘩啦。”
剛一推開門,春華還來不及反應,石榴一盆臟水潑在春華身上。
春華整個人淋成落湯雞。
春華怒了,猛地朝石榴撲了過去。
石榴舉起手中的木盆,擋住了春華的手。
“嗷嗷……!”
春華的手整個打在木盆上,疼得大喊出聲。
“竟然敢擅自闖入主子的寢房,真沒規矩!”
石榴扔掉木盆,叉著腰,惡狠狠的說道。
春華見一旁的薑綰綰不悅的臉色,嚇得雙膝噗通一聲跪下。
“小姐,是春華冒失了。”
薑綰綰冷冷一抬頭,目光冷如冰霜。
“隻是冒失?我看你是放肆!去雪地裡跪著!”
“是。”
春華心中不忿,天寒地凍的,跪在地上,不死也半條命下去了。
但她知道薑綰綰的手段,那是連夫人都敢打的人,何況她一個奴婢。
咬著牙,雙膝跪在雪地裡,心裡恨毒了薑綰綰!
薑韻見狀,笑嘻嘻的說道“姐姐,春華性子急了些,你莫要和她一般計較!”
薑綰綰眉眼輕挑,神色鄙夷。
“你要是喜歡她,我就把她送給你!”
薑韻乾巴巴的笑道“她是姐姐的丫鬟,妹妹怎麼能奪人所愛呢!”
薑綰綰冷笑,沒有說話。
“後日便是祖母的五十大壽,祖母讓我送些衣裳過來,姐姐平日的衣裳太素雅,喜慶日子,不好穿得太素淨!”
素淨是薑韻含蓄的說詞,柳氏母女衣裳料子還不如丫鬟們穿的衣裳料子好。
丫鬟秋菊把兩套衣裳放在薑綰綰的麵前。
表麵上看,衣裳確實不錯,都是極好的麵料。
可是這些衣裳都是曹玉鳳和薑韻穿過的。
前世自己被薑韻的熱情給蒙蔽了雙眼。
穿著曹氏母女穿過的舊衣裳,喜滋滋的穿著去參加壽宴。
薑府的那些奴才見到後,在背後恥笑她們母女的出身。
官宦人家的那些家眷,平時和曹玉鳳母女是打過交道的。
當她和阿娘出現在薑老夫人的壽宴上時,紛紛交頭接耳的偷笑。
一場壽宴結束,她們母女成為京城的笑料。
薑綰綰沉下臉來,眼神冷厲。
“石榴,丟出去,什麼阿貓阿狗的衣裳也往梅苑拿,平白的臟了梅苑!”
石榴飛快的拿起衣裳,轉身扔到門外。
衣服沾上泥土,散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