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韻病倒了,曹玉鳳還護著薑綰綰。
薑伯年頓時覺得薑府的正室夫人應該是曹氏才對。
“你不用替薑綰綰說好話,自從她和柳氏回府,我們薑家就厄運不斷,若韻兒的病與她有關,我便把她趕出薑府。”
薑伯年不光對薑綰綰非常的不滿,也嫌棄柳氏的出身,配不上他如今的身份地位。
越想越生氣,薑伯年轉身去找薑綰綰算賬。
當他來到梅苑時,梅苑的院門緊閉。
薑伯年的隨從前去敲門。
梅苑的院門打開,露出石榴的臉。
薑伯年抬腳便要進去,石榴攔住了他。
“見過老爺。”
薑伯年看都沒看石榴一眼,抬腳便要進去。
“老爺,夫人和小姐還沒起,你先去正廳歇會。”
石榴心疼夫人和小姐折騰一晚上,想要讓她們多睡一會。
薑伯年氣急敗壞的說道“去把薑綰綰叫起來。”
還不等石榴說話,薑綰綰便走了進來。
她原本是想要睡下的,可一想到曹玉鳳母女還活蹦亂跳的,她便寢食難安。
“父親。”
薑綰綰神色有些憔悴,但她依然打起精神麵對薑伯年,禮數到位。
行禮後,薑綰綰坐在薑伯年的下手位。
薑伯年仿佛沒有看到薑綰綰沒有精神的樣子,他毫不客氣的說道“韻姐兒生病了,你去看看,是否能醫治。”
薑綰綰聽到這話,冷哼一聲
“父親,薑韻生病應找大夫。”
薑伯年眉頭一皺“請過大夫了,都治不了,周夫人的病你都能治,那韻兒的病一樣能治。”
薑綰綰似笑非笑的看著薑伯年。
“父親,女兒醫術淺薄,父親還是另請他人吧。”
薑伯年原本是耐著性子跟薑綰綰說話的。
聽見薑綰綰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心中十分不悅。
“為父親自來請你,你卻推脫,實為不孝。”
薑綰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父親說得對,不知父親打算如何懲罰我這個不孝的女兒?”
薑伯年氣得吹胡子瞪眼,他這個做父親的竟然做不了主。
“我倒要去問問柳氏,她是如何教導女兒得。”
見薑伯年提及阿娘,薑綰綰眼中露出憤怒。
就在此刻劍拔弩張的時候,管家周福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老爺,京兆尹來人,說曹姨娘涉嫌綁架夫人,要把曹姨娘帶走問話。”
薑伯年一頭霧水“你在胡說什麼,柳氏不是好好的在家裡嗎?”
周福靠近薑伯年,小聲的和薑伯年耳語了一番。
薑伯年把視線轉向薑綰綰“柳氏昨日不在府裡?”
“小姐,衙門來人,讓你和夫人前去。”
石榴站在門口稟報道。
薑綰綰站起身來“父親,女兒先行告退。”
說完,也不等薑伯年說話,薑綰綰快步離開。
多看薑伯年一眼,薑綰綰都覺得自己要把他千刀萬剮才解恨。
周家周福適時開口“老爺,昨日夫人上街,一直到今日卯時才回來。”
薑伯年怒道“如此大事,為何沒有人稟報本官。”
“沒來得及和老爺稟告,老爺便去看望七姑娘了。”
不是他不說,是他沒有機會開口。
薑伯年惱怒的看了一眼管家,真是不頂用了,越老越糊塗了。
曹氏被京兆尹帶走,他要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