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綰抬眸看了他曲鬆言一眼,並沒有接茬。
“薑姑娘,相遇便是緣分,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名諱?”
曲鬆言目光灼灼的看向薑綰綰。
想著日後要與苗疆打交道,告知名諱也無妨。
“薑綰綰。”
曲鬆言神情雀躍,他在心裡默念了幾遍薑綰綰的名字。
天樞在船頭上聽見了曲鬆言的問話,視線盯著曲鬆言。
曲鬆言忐忑的問道“不知薑姑娘可有婚配?”
“癩蛤蟆。”
不待薑綰綰回答,站在船頭上的天樞便出言諷刺道。
天樞是薑綰綰的人,曲鬆言也沒有生氣,隻是笑了笑。
紅蓮冷笑道
“少主,你的十七房妻妾還在家等著你。”
曲鬆言連忙解釋道“我未曾娶妻納妾,那日之言,隻不過是為了應付那個無理取鬨的女子罷了。”
“我家小姐已許配人家。”
紅蓮沒好氣的說道。
當著他們這些人的麵,挖主子的牆角,她可不能乾看著。
聽到薑綰綰已有婚配,曲鬆言麵露失望。
薑綰綰靜靜的吃著糕點,糕點不錯。
曲鬆言有些不自在,心中有些淤堵,便站到船頭上吹風。
天樞見到他,便去了船尾。
他真想一腳把苗疆少主踢到河裡去。
什麼東西,王爺的人,豈是他可以染指的。
秀穀見船艙裡她們幾人,她壓低聲音道
“小師妹,侏儒的毒倒是有趣得緊,等回了京城,我定要好好研究一番,解開侏儒村的毒。”
她就喜歡解毒和製毒,一想到還有這種毒,她的血液都有些興奮。
薑綰綰不置可否的說道“師姐,能不能解毒不重要,你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