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淵行!
齊安知道,武九凰是為他隨意收下賢王的禮物而生氣。
但隨即她又道“那程長歌我看著也是心高氣傲之輩,你就替我這位皇兄做做樣子就好,她不一定就真的答應我這位皇兄。”。
齊安點頭答應下來。
所以在第二天後,齊安帶著那把古琴就象書院裡的程長歌走去。
這幾天的程長歌可謂是出儘了風頭,她無論是在琴棋書畫,還是在其他方麵都彰顯出了驚人的天賦。
連書院的幾位教習都覺得,她可能是這屆書院考生中最優秀的。
這天的她,正在射科考場,練習弓箭,齊安帶著古琴就直接走了出去。隻是真正見了她後,齊安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好,畢竟幾天前他和這位女子剛剛有過矛盾。
“何事”對於齊安,程長歌自是沒有露出好臉色,連看都沒有去看他。
齊安一咬牙,就將身後背著的古琴拿下來道“有人托玩問問你,若是有個人才貌雙全,你願意不願意和他共度餘生”。
這話初一說出來,齊安覺得是沒什麼的,隻是他說的時候,由於先前和這女子的矛盾,這話就有些扭扭捏捏,所以這話中的“他”,就容易讓人直接意會成,這人實際就是他齊安。
這彆惹得周圍的人,直接議論起來
“這……這三先生怎麼屢教不改啊!”
“什麼屢教不改”
“風流唄……你看,這不又開始勾搭人了!”
“厲害啊!真乃吾輩楷模!”
……
這些話一字不漏進了齊安和程長歌的耳朵裡。
不知麵前這個美貌的女子有著怎樣的心情,但齊安覺得自己的心情很複雜。
就這麼會時間,天空烏雲密布,卻是有了下月的跡象。
雨初時不算大,稀稀疏疏下來一點剛好把郊外破土的幾點綠芽打濕,隨之而來空氣中也開始彌漫淡淡的潮腥味。但隨著天上鉛雲逐漸積攢變得厚實,稍有點天象常識的人都會判斷的出,雨終究會大起來。
雨勢漸大,雖不至於叮淋作響,把地上濺得泥濘亂飛,可淅淅瀝瀝,在雨中待的久了,還是會把人一身衣袍透個半濕。
一些在書院中準備外出遊玩的士族學生們們看情形不對,隻得收了興致,但看著眼前雨中的齊安和程長歌。
他們知道還是有好戲可以看的。
所以有好事者,直接搭起了帳篷,準備看眼前這處好戲。
齊安本來是轉身就想走的,但被程長歌那雙杏眸看著,但覺得若不把話說清楚,就此離開,說不得日後又會惹出什麼亂子出來。
他道“實際是賢王……讓我來問的……”。
這話他說的斬釘截鐵,話罷,他把古琴放下就要走。
但她卻不想就這樣放齊安離開,她戾聲道“慢著……你也算是書院的弟子,和你比武的事情,我先不著急,咋們就來比比射箭怎麼樣”。
她說的認真又隨意,但實際卻不容齊安絲毫的反駁。
“怎麼不願意……其實有句話,我國的使臣孟津苒沒說錯,你說不上真會有頂綠帽子戴上。還有,彆拿你那未婚妻的明珠公主跟我相提並論,她不配。”這時的她似乎是又想到了彆的事情,略顯厭惡說到。
她是個心高氣傲之人,對於孟津苒拿自己與武九凰這樣麵容有句話缺的人做對比,她自是覺得受了侮辱。
雨越來越大,將他和麵前這個女子身上的衣服完全打濕。
眼前的女子穿的是男裝,但濕了的衣服濕嗒嗒帖在她身上,卻把她原本身材的很好的勾勒出來,這會的她麵若桃花,雖略得冷意,可卻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但齊安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思,甚至因為眼前女子的這些話,他一掃先前的尷尬,對她冷笑道“我初來永安的時候,有個人眶我射箭,可後來結果令他大失所望。”。
這裡齊安說的自然是齊祝山。
接著她又道“也是從那以後我發現一件事情,你猜猜看那是什麼”。
程長歌自然感受到了齊安的情緒變化,但在她看來,齊安肯定是因為她的話生了怒意,可那又如何呢她從未把他放在眼裡過,甚至是當普通人看過。
所以她譏笑道“那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