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青城藥家堡_長淵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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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青城藥家堡(1 / 2)

長淵行!

長淵行第二卷周帝國的黃昏第一百八十四章青城藥家堡蕭文道換下了一身官服,穿了一件樸素衣服,帶著許多人來給齊安三人送行。

他道“三位即是遠行,還請收下這些錢,也不知三位要去哪裡”。

他這一問算是無心之舉,但也沒什麼彆的意思,齊安也沒多想,便說給了他。蕭文道聽聞他要去永安,卻是歎了口氣道“閣下該是要去那邊施展自己的抱負吧聽我一句勸告,還是彆去了。”。

他隻當齊安是要去那裡施展自己的才華的年輕人。

齊安卻是有些不解,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而鐘靈毓開口為他解釋道“齊兄……這一路走來,有關那永安發生了什麼,我倒是知道一些。”。

原來他這一路走入大周邊界以來,沿途所見一些縣城由於賦稅加重,餓殍遍野。從這,他大概了解到是永安那邊出了問題,至於蕭文道不讓齊安過去永安,大概也是預見那裡會有什麼變數,想著鐘靈毓便將這些都告訴了齊安。

但若是齊安不聽這些還好,他聽了後,就越發想要到永安。

也似乎見齊安態度堅決要去永安,蕭文道命人將準備好的銀子放在他麵前,轉身帶著下人回去。

而鐘靈毓見了齊安,將他和天命觀的問題解決後,也是要回去了。

但回去前,他好似又想到了什麼到道“對了……齊兄,前麵有個藥家堡的地方還請注意。”。

“藥家堡”這麼個地方,齊安幾乎不曾聽聞過。

但鐘靈毓還是給他解釋了起來。

若說世家也有一些隱世不出的宗門,這藥家堡便是其中之一,其宗門的人大多都以煉藥為主,值得一提的是,這藥家堡近百年時間就會讓年輕後輩在宗門內互相切磋煉藥技巧,而一般這個時候,也為了防止外人將他們煉藥的技巧學去,便極為抗拒外人進入。

聽到這裡,齊安覺得這藥家堡的人既然怕外人將他們煉藥技巧學去,不歡迎他人也是人之常情。大不了,他繞道而行就是。

但接著鐘靈毓道“齊兄……我知道和你有婚約的那位明鏡公主曾在以前毀過容,但說不得在這藥家堡你能找到恢複她容貌的方法也說不定。”。

說著,他取出一份早早寫好的書信道“說起來,那藥家堡有位姚姓長老和我也算朋友,你拿著我的信過去,或許他能幫到你。”。

話罷,鐘靈毓就此離去。

也本來齊安對麵前麵的青城藥家堡是準備繞道而行的,但想了想便準備去看看。

……

青城藥家堡的靈藥山上。

藥家堡新進弟子牧雨塵,聽從師尊安排來了山上。

入眼便是連成一片、泛著淡淡瑩光的藥草,粗略一看倒像個扣在山上的環形翡翠玉壁,而撲鼻而來的濃鬱藥香更是讓人神怡。

此處所植藥草雖不是靈藥,但這等景象也著實壯觀。牧雨塵想,如此之景,藥草就不怕被人惦記?但轉念一想,藥家堡戒備何其嚴密,一般人誰又進點來。

再者,也沿路設有監視作用的禁製,自然不怕有人偷藥草!

禁製也是陣之一道,因其繁瑣晦澀讓人望而生畏,曆來也少有人涉及,牧雨塵對此道也從未涉及,也隻能胡亂猜測一番!

仔細一看,藥田中還是有條小道可通向更裡處的,隻是小道隻可由一人通過。

曲曲折折繞了幾個大彎,總算是出了藥田,一片鬱鬱蒼蒼的竹林卻出現在了二人麵前,不過已經依稀可見竹林中一間木屋前,有三個人影,其中一個站著,另外二人席地而坐,三人說說笑笑,顯得閒雲野鶴。

走上前去,其中就有他的師尊何中子。另外兩個,一個是白袍青年,一個是灰袍中年道人。

見牧雨塵和他師姐二人來,何中子起身對中年道人道“扈師弟,這就是我那兩個弟子,卻是不如你收的弟子了!”

他一副客套的樣子,倒是讓牧雨塵看得很不習慣。

先何中子拱手施一禮後,牧雨塵又拱手對那道人道了聲前輩,算是問禮。

“哈哈,這小子也是懂事。我藥家堡今年有許多很不錯的弟子啊!”中年道人先是看了牧雨塵一眼

牧雨塵也是此時才仔細將這道人打量了一番。道人黑須黑發,麵容也算得上俊朗,隻是他嘴角兩根長須,總讓人覺得像是條泥鰍成精,有種說不出的滑稽,不過拋開此處,他也算是仙風道骨之人。

“師弟曹俞,見過師兄、師姐。”和那道人一道的白袍青年向也牧雨塵、和他師姐靈巒走了過來,拱手行了一禮。

行禮後,他直接略過了牧雨塵,兩隻眼睛卻是放肆的在靈巒好一陣掃射,顯得十分不禮貌!這白袍青年也算得上麵容俊秀之人,倒是他這麼一看,讓程雪柳眉緊蹙,十分不舒服。

對此,那中年道人卻是視若無睹,不管不顧。

“弟子不懂事,讓師弟見笑了。”何中子子笑了笑,看了一眼靈巒後對著道人道。

他說這麼句話,顯然是對靈巒不對道人行禮之人道歉,而話語中雖有歉意,卻也顯得敷衍,似是對道人弟子的無禮感到不滿。

“無妨。不過我看師兄你收的這個女娃娃卻是有幾分資質啊!就不知道師姐能否忍痛割愛了?”扈性道人卻是打哈哈一般,略過了自家弟子的無禮,轉頭看向靈巒。

說白了,這是兩家都在維護自己弟子。

“嗬嗬,那幾個徒弟不怎麼成器,也就不好見人了。”扈道人隨便對付了句,接著又道“師兄給了我徒一顆羅厄丹,我這個師叔自然也要給師侄一些東西。“

他說的我徒,自然是那個白袍青年。而羅厄丹對修行者來講,卻是極為有用,突破境界時,服用此丹,任外界如何乾擾,皆可破境!如此丹藥,對修行者卻是珍貴!

扈道人話畢,手中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香爐,接著他道“這香爐是件凡品,但裡麵的的香料卻是我煉製的,有凝神之用,修煉之時點上,可時半功倍。”

說著,他向靈巒遞了過去。牧雨塵離著香爐也不是很遠,一股類似麝香的香味鑽進了他的鼻孔。

隻是聞了一下,他整個人都感覺清爽了不少,也的確是有凝神之用,修行者修行本就枯泛無味,一個不慎,很容易走火入魔,何況是他們這些煉藥之人若用這麼個香爐修煉,也的確是事半功倍。

但明顯這香爐是這道人要送給他師姐的。

接著,何中子和這道人倒是對自己弟子誇耀了起來,似乎自己的弟子在今年藥家堡大比上一定會大發異彩。

“慢著,我這個徒弟資質卻是要比另一個好上一些的。”冷不丁何中子卻從靈巒手中接過香爐說了這麼句,然後,他麵紅脖子粗道“雨塵你煉藥給你師叔看看。”

何中子這般做法,自然是讓扈道人不高興了,原本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了幾分,不過隨即,他又像無事一樣,拿出一株藥草給了靈巒道“這株烏參,雖不是什麼靈草,卻也有滋補氣血之用。”

烏參,也算得上是好東西,對修行者療傷效果極好,但比起那能讓人凝神修行的香爐卻要差上許多。

顯然扈道人原本是要把香爐給靈巒,烏參給牧雨塵的,但因為何中子的介入,牧雨塵拿到了個無用的香爐。

又過了一會兒時間,又陸陸續續來了個白須老頭和中年美婦。雖然離正式弟子大比還有好幾天,但不妨礙他們帶著自己弟子過來炫耀。

人都齊了,這煉丹論道算是正式開始了。白須老頭、中年美婦倒也沒有扈道人和何中子那麼客套,說是給各自的徒弟見麵禮之類的話。

但在這之前,長輩們自要先炫耀自己一番。

“長者為先,老朽就托大先來露一手了。”白須老頭先發了話,顯露自己道生後境的氣息。

接著,他撫須一笑,命人抬來一座紫金丹爐,丹爐有一人多高,其上刻有金色銘文,賣相卻是不錯。

緊接著,他手上騰起一團火扔到了丹爐中,火團到了爐中“碰”的炸裂開來,丹爐都是“鐺”的一聲,足見白須老頭的控火功力,硬生生把靈力化成的火壓縮到了極致,並且很好的控在了手中!

另一方麵,也是襯出了這紫金丹爐的不凡,換作一般丹爐,也未必能受得住白須老頭的那團火。

既然是煉丹,藥草肯定是一早就準備好的,白須老頭又一揮袖袍,幾十株藥草便飛到了丹爐中。

約莫一柱香時間後,一股丹香從爐內飄了出來,白須老頭手一招,丹爐門自行打開後,七粒金色的丹藥飛了出來。

白須老頭也是準備好了玉瓶,將丹藥裝了進去。

丹就這樣煉了出來,而白須老頭似乎煉得也很輕鬆,整個過程是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可牧雨塵也看得一知半解,原本他以為煉丹這個過程是十分費力不討好的,就拿他用鼎煉藥來說,常常是半個時辰才煉出一些粉末,且一身的靈力也耗去七八,哪會如眼前白須老頭這般。

但同樣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煉丹這個過程並不是說靈力都用在了靈力化火上,更多的是用在裹住藥物,一來是為更好控火,二來也算是提前將藥的藥性提煉一番,如此所成的丹才是最好。

彆的不說,就剛才白須老頭耗去多少靈力,牧雨塵是能感覺到的——至少是他靈力的八倍之多!而要知道他現在已經是歸一初境的修行者。

何中子雖名義上是他的師父,可收來他也才幾天時間……哪有於他說過這些。至於靈巒、曹俞幾人倒是一臉淡然,想來應是知道。

當然,一知半解的也不隻是靈巒,那個美貌婦人的徒弟也是一臉困感,轉頭看向中年美婦,似在尋問什麼,可她作為曆生長老之徒,又會有什麼問題值得她困惑?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哈哈,羅厄丹師弟雖也能煉出,可也不似師兄這般隨手煉出七粒啊!”扈道人先出了聲,對白須老頭一陣秒讚。

隨後,何中子和其他幾人也是對白須老頭恭維了一番。

“幾位師兄弟謬讚了,老朽煉這羅厄丹也不過是討個巧罷了,免得被幾位師侄笑話。還是要看幾位同道的風采啊!”對於扈道人幾人的恭維,白須老頭也是一副謙虛之樣,接著,他又道“老朽這丹爐也就不收了,就供幾位道友用了。”

接下來,何中子、扈道人幾人先後展露了一番。不過,牧雨塵也覺沒什麼看頭,便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喝著酒。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牧雨塵記憶力卻是極好的,扈道人幾人所煉丹的丹方,包括羅厄丹的丹方,都被他硬生生記了下來!

煉製手法他也記住了一些,但也隻有幾個,記得不是很多,那種極致的速度實難讓人去看清。

而記下的幾個中,他覺得最實用的還是白須老頭的,後來煉丹有繁瑣如扈道人、華麗如美婦,但都顯得華而不實,不如白須老頭的大道至簡。

“我們幾個其實也就是做做樣子,還是要看看後輩才是啊!我們藥家堡將來還是要交給你們手中的!”白須老頭見扈道人幾人先後都作了一番展示,開口說道。

他說此話也是有意讓牧雨塵這些後輩去比較的意思。

“既如此,我便拿出些東西做彩頭了。”扈道人接過話頭笑著說道,說著拿出了方才煉製的丹藥。

他話罷,白須老頭幾人也相繼拿出了煉出的丹藥。這些丹藥對白須老頭來說的確算不是什麼,可對他們這些歸一境界的修行者來講,卻是極大的誘惑。

待到此時,牧雨塵才算理解來之前何婆子為何會對他說這是一個機會,隻這些丹藥的確可算作是個機會,更否說後麵還會彆的什麼東西。

“那我便考考你們的控火吧。”白須老頭撫須一笑後,手一招用火擬出一棵小樹在他的手中,不過卻顯得極為真實,甚至於都能夠看清每篇葉子的紋路和樹乾上的褶皺!

接著他又道“你們便試著擬出老朽手中這可樹吧。誰擬得像,除了羅厄丹外,老朽還有彆的東西相贈。”

他說的很簡單,但牧雨塵卻覺很難,要他擬出個樹的輪廓還行,但要再細致入微一些,他就做不到了,所以,他果斷選擇了不參與,依舊躲在角落喝著酒。

“師伯,那我先來試試!”過了一會兒,曹俞見無人應聲,便走到了眾人前麵。

他一副笑容滿麵的樣子,倒顯得胸有成竹。不多時,他手中便擬出了一棵散著火光的小樹。粗略一看,卻也像棵樹,不過細看卻如一根燒著了的火棍,談不上難看,但也好看不到哪去。

白須老頭也隻是點點頭,什麼也沒說,示意曹俞下去。

之後,中年美婦的弟子和白須老頭的弟子也相繼上來試了試,但是卻連曹俞的火棍都不如,讓白須老頭看的直搖頭。

“你不去試試?”罕見的,何中子對著角落裡的牧雨塵說了話。

後者則隻是笑笑,沒有動作。

沒有再和牧雨塵說話,他讓靈巒走了上去,就如種子發芽一般,在她嬌柔的手上,一顆小樹苗慢慢成型,直到泛起微弱的火光映紅了她的臉龐。

樹,就如秋天的楓樹一般,每一片葉子都透著它該有的紅色,十分真實,陪著她一身紅衣,著實有一種自然之美。

“哈哈,連老夫都有些自歎不如啊!”白須老頭撫須一笑,露出讚賞的目光。也的確如他所說,程雪擬出的樹要比他好上三分。

靈巒走了下來,就如一隻高傲的孔雀,眼中透出許些得意看向美婦人的弟子周思若。

也不知道自家師姐這麼高調,那周思若是什麼態度……

想著,牧雨塵把目光看向了周思若,卻見她一臉淡然,絲毫不為靈巒擬出的樹而感到驚訝。

似是察覺到牧雨塵在看她,周思若對著牧雨塵淡淡一笑後,走了上去道“按理說,我也和幾位道友是同輩,但在藥道上卻是後輩,上來一試,也請師兄指點了。”

周思若這話說的卻是謙遜,讓白須老頭聽得極為舒服,但他也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並沒有順竿住上爬,而是道“師妹是姚長老一脈,說是老朽我等後輩,著實讓我等汗顏啊!”

他這話也算是變相貶低自己,從而抬高周思若,如此奉承卻也奉承到了點上。不過他倒也是期待周思若。

拱手,向著淡淡向白須老頭一笑後,周思若便開始了擬火。

不同於他人的手法,她先於一隻手燃出一團火,另一隻手似雕工刀一般,在火上有了動作,好似硬生生要從那團火中,雕出一顆樹來,讓人看得覺不可思議。

她手若削蔥,這番動作也是靈動,自然也是讓看的人覺賞心悅目。

不多時,一顆小樹出現在了她的手中,樹宛若最完美的藝術品,一片流光中卻又呈出琉璃之感,也著實讓人相信這樹是一團無形之火而成的!

高低立判而出,明顯周思若擬出的樹要比程雪的好。

下麵靈巒看在眼裡,心裡卻很不上滋味,她就如一個溺水之人,呼吸變得極為不通暢,而一雙秀拳握的十分之緊,顯示著她的不甘!

還有一人也在看著周思若,不過他眼睛裡透著一些彆的東西,正是曹俞。但很快扈道人遞給他一個告誡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說那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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