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好戲開始(下)_長淵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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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好戲開始(下)(1 / 2)

長淵行!

為了今天的案件審理,齊安在一早之前做足了準備。

這其中也是不可避免用了明鏡司的力量,彆看現在的明鏡司因為沒了淩朝峰,成了拔了牙的老虎,但在許久之前淩朝峰可是將在潮許多人的把柄都捏在了手裡。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而關於鐵南盧的把柄,還是淩冬告訴齊安的,原本的打算是淩冬對著鐵南盧說出這些,但勢必事後,她會被人記恨上。

所以,這會被人記恨上的惡人由齊安來做正合適。

因為他書院三先生的身份,倒是真沒幾個人敢動他……

見鐵南盧的態度發生了變化,一些擁護齊家的人產生了質疑

“這案子我看審到這裡就可以了,還有什麼可再審的”

“這位大人說的是啊!我覺得也沒什麼可審理的了!”

“我看不用審了!”

……

聽聞這些言語,齊安冷笑一聲,然後看著他們惡狠狠道“因為這案子事關重大,所以特列讓在座各位來旁聽,可是什麼時候說過,各位有特列能議論這事情!”。

齊安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用修為加持了聲音,聲音之大,振聾發聵,直擊人的心神,加之他身上還殘留著血氣,他一雙星眸炯炯,自是震得人都閉上了嘴。

見沒有人再敢議論,齊安又看向鐵南盧道“鐵大人……我說的是嗎”。

鐵南盧為了自保,隻好點了點頭。

幽王雖然疑惑鐵南盧為何態度有了大的變化,但對於齊安的話又是歇斯底裡的不滿意,在他的示意下,他手下人對著齊安道“駙馬意思是連幽王殿下都不能參與嗎”。

雖然在場的人都畏懼齊安,可是他這話的言外之意可是將幽王都排除了出去,要知道,依著目前情況來看,不出意外,幽王將來就會是那九五至尊,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眾人覺得齊安此舉十分不理智。

另外一方麵,那刀疤男雖然受了重傷,但這會卻悠悠轉醒了過來。

齊安察覺到這怪人醒了過來,然後先拋下這個案子不說,然後對著齊興國道“對了……齊大人,你好奇不好奇這妨礙執行我公務的人是誰派來的”。

齊興國卻把這一切都撇的很乾淨,他冷哼一聲道“三先生不是說審理案子的事情是那麼明鏡司的事情嗎和我有什麼關係!”。

齊安對於他的這個回答,並不感多少意外,然後又看向刀疤男道“我知道你沒有死,所以是誰派你來的,你最好說出來”。

說著,齊安掌中起火,用著在藥家堡學來的控火術修複起了這個怪人身上的傷口。

但怪人對於齊安的發問卻遲遲沒有出聲。

但此時,齊興國心中卻是又慌又難受的。

慌張是怕這怪人把他供出來,難受是自己培養這個怪人也是費了諸多心血,如今他說沒就就沒實在可惜。

說起這怪人,齊興國的回憶到了二十年前。

當時的他還不是什麼禮部尚大人,而是齊家護國公府的長子。

那時他代雖然未在朝廷中任什麼職位,但能言善辯的才能已經在他的身上顯現。而那時正值北齊皇室內亂,北齊皇帝向大周借兵,為了探親虛實,齊興國便做了這使臣。

一切的和談都是非常順利的,但偏偏在回來的時候在東北那邊出了事情。

一夥盜匪出現將使團給劫掠,之後他為了活命,趁著夜色混亂投身到了當地邊境的農戶之中。

後來他才知道,那夥盜賊實際就是北齊的敵對叛亂勢力裝成盜匪來殺他的。

恰巧那夥“盜賊”就一直盤踞在東北尋找著他的蹤跡。

東北黃沙村,依一座黃土坡腳下落成。

村子並不算大,隻有著幾十戶人家,又因著四麵有一片環狀黃土坡將村子阻隔其中,與外界來往甚少,村子也較為閉塞落後,算是與世隔絕。齊興國為了逃命,將自己弄得灰頭土臉就正好討到了這裡。

這一天黃昏時分,青山西方的餘輝把村子映得通紅,勞作一天抗鋤頭歸家老農身影也被拉得頎長,顯得孤孤單單。

不過老農看著村中嫋嫋升起的炊煙,齜著滿口的黃牙笑了起來,家中妻子已為他準備起了簡單的飯食,那個剛會跑路的小孫子,怕是已經咿呀著守在家門口等他回來了。這樣的生活雖然單調,但甚是快樂!

如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

而早出晚歸的人這會互相見麵了,含著笑意總少不了寒暄上幾句,所以火紅的夕陽把他們身影拉得再長,映照出得也是屬於這個小村子的祥和與寧靜。但小村子的寧靜就從此刻開始即將要被打破!

也就是在此時從田野邊上卻冒出了一個野人,說他野是,他雖然穿著人的衣服,但披頭散發,滿臉是灰,且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一條一條的很不雅觀。

而來人正是一路奔逃的齊興國。

看到是個淳樸老農,他自是鬆了一口氣,並且向老農開口道“老哥……這裡是何處”。

老農聽他聲音,知道他是個人以後,才又微微鬆了一口氣道“這裡是東北東離郡涯關縣的黃沙村,這位小哥你這是……”。

老農聽他口音,像是永安那邊的口音,不免好奇。

齊興國則是徹底鬆了一口氣,然後道“老哥,你這有水嗎,我給你錢。”。

說著,他習慣性的往自己腰間的錢袋摸去,但頓時又想起來,自己在逃命時,連滾帶爬早不知道將錢袋子遺失到了哪裡

這讓他頓時尷尬了起來。

老農倒是沒說什麼,解下自己腰間的水袋子道“你這年輕人彆張口錢不錢的,隻是口茶而已,拿去。”。

齊興國尷尬一笑,然後拿起水袋大口吞咽了起來,一陣酣暢淋漓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窘態,對著老農拜了一拜道“謝了,老哥!”。

誰知,老農卻不樂意了道“你這年輕人,行什麼禮啊我不信這一套,若是不嫌棄就來我家住一晚吧,誰還沒個落魄的時候”。

這讓齊興國心中大喜。

便跟著老農向他家走去,一路走過去,他發現村子雖小,但一路看過去都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這讓奔逃了一晚的齊興國心情徹底放鬆平靜了下來。

可也總有不太平靜的地方,那是屬於孩子們的嬉戲吵鬨與歡樂。

在村子最僻靜的那顆大槐樹下,兩個小男孩扭拽著撕打在一起。其中,個子小的那個一次次被個子大的一個打倒在地上,一次次卻又倔強從地上爬起,滿是瘀傷的臉上,沒有一丁點要服輸的意思。

“姓黃的小雜種!你服不服!你這頭小黃牛,怪物!”個子大的男孩見狀,騎在他瘦小的身軀上,對他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其他幾個孩子似乎也不怎麼待見他,撿起地上的石子就往他身上砸!

而這時齊興國也注意到了這點,向那邊看了過去,卻見那邊有個身穿黃衣的小孩,長相甚是奇特,說他奇特是,明明他看著是個半大的孩子,但鼻孔卻是出奇的大,且顴骨奇高,兩腮凹陷,一雙眼睛又是大若銅鈴,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個牛頭長在了人身上。

讓齊興國看著十分彆扭。

興許那小孩也是因為長的醜才被其他人給排擠。

其中一個皮一點、膽子大些的孩子,直接瞅中他頭就是“咣當”一下,直把他砸了個頭皮血流!

隻是留出的血竟然是如翡翠一般的墨綠色液體!

“吆!小怪物又要嚇人了……哈哈哈!”

“真惡心!”

“快跑啊!牛頭人要吃人了!”

見他留了血,幾個孩子倒也不怕反而是習以為常裝出害怕的腔調,然後一陣嬉笑嘲諷後,各自奔散離開此處。

但老實說,流出綠色的血,這著實把齊興國都給嚇了一跳,因為目來看,這孩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個人!

偶有幾個抗著鋤頭歸來的村民,見了這些情景也是不聞不問,這樣的事情他們已司空見慣。

除非見著自家孩子,他們至多也是訓斥幾句自己孩子要離這個“雜種牛頭人”遠上一些。

彆的不講,見了他身上留著的墨綠玩意兒,比被村裡的惡婦把洗裹腳布的水潑到身上還要晦氣!

聽著幾個調皮的孩子被他們各自的父母在遠處訓斥著,小個子牛頭人男孩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沾染著泥土的衣袖慢慢揩去臉上的血漬。齊興國雖然害怕,但想著這孩子怎麼說也是人,便想著走上前去將他扶起,誰知這孩子則是一點都不領他的情,反而一把甩開了他。

且這個過程中,齊興國發現,這孩子力氣也是出奇的大,隻是微微推了他一下,就將他推出去了十幾步。

然後這孩子才左一抹,右一抹……便抹出個花臉出來,但他相貌本就奇特,這樣一來倒是有些猙獰了。

之後,他便誰也不理會,向遠處跑去,齊興國有心想叫他,卻被老農阻止了。

就聽著老農道“小哥,那等雜種管他乾什麼”。

看著剛才還待他和氣的老農,嘴中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齊興國有些不理解。

而老農也給齊興國解釋了起來,他道“這孩子啊叫黃武,生下來相貌就奇特的很!”。

接著老農給齊興國說起了這個叫黃武孩子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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