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疏離的笑了笑,“多謝殿下好意,但是比起做個幕僚,我對接下來的考試更感興趣。”
“我們二人考試疲乏,若有無禮之處,還請殿下寬恕。”譚澈見齊遠已經坐上了馬車拿起了鞭子,朝著趙奕辰謙和的說了一句。
“無妨,是我行事不周連累了你們。”趙奕辰羞愧的讓開了路。
譚澈行了禮便坐上馬車,根本不理會趙奕辰跟著齊遠離開貢院。
趙奕辰看著馬車走遠歎氣。他實在是被齊遠的才識折服才動了這個念頭。
作為一個皇子,趙奕辰怎麼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對手,說他沒有料到這樣的結果是不可能的。
馬車上,譚澈打了好幾個哈欠,“大皇子是為了清遠這個幕僚故意這麼做的吧。”
齊遠點頭,“互相利用,隻是一點流言也想葬送我們的仕途,以為這樣我就隻能去給他做幕僚軍師了?”
齊遠說著不屑的嗤笑一聲,“這些人未免也太低估我們了。”
譚澈也跟著笑了笑,以往他隻知道悶頭讀書,可是和清遠待久了也不知不覺變得自信起來。
似乎這樣張揚的感覺還不錯。
“豫才書院的人現在也會盯著杏榜了,隻怕會試結果一出來他們就會抹去證據了。”譚澈想到豫才書院的人半眯著眼睛說道。
“無事,那幾個買凶殺人的進士就是最大的證據。”
譚澈點頭,三場考試下來也實在疲乏了。
齊遠駕車回到家裡,二人洗漱一番便倒頭就睡。
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那考舍狹小的空間實在是睡不好覺。
會試一結束,緊張的氣氛被衝淡了許多,舉子在京,京中各大酒樓的詩會也多了起來。
譚澈又開始在家溫書了,齊遠就更放鬆了,時不時還跟著888去臨近的村子裡逛逛。
唐氏看到齊遠這樣子心就沒有放下過,一邊擔心會試,一邊又照顧懷孕的王寒薇。
“大姐姐在家啊。”王寒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打量著坐在亭子裡的王寒薇。
唐氏正和王寒薇聊天就看到了門口的王寒蘭。
“你來乾什麼,彆來臟了地方。”唐氏起身指著王寒蘭毫不客氣的說道。
王寒蘭看著王寒薇凸起的小腹眼神晦暗,“沒想到你這個下堂婦也在,在這裡靠梁才養活嗎?梁才一個舉人想買這個院子,這錢乾淨嗎?”
王寒蘭站在院子裡話裡話外都是鄙夷嘲諷。
“真是可惜了,梁才倒是有才,但是娶了個克夫的大姐姐,這輩子也就隻能做個舉人了。”
王寒薇皺眉眼神淩厲的看向王寒蘭,“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大姐夫為了巴結大皇子結果惹了上麵的人,陛下根本就不打算用他,這會試他根本就不會通過,京城裡都傳遍了,大姐姐不會不知道吧?”王寒蘭說著假裝震驚的捂著嘴,眼裡卻是得意。
她就是看不慣王寒薇過得好,她就是要永遠把王寒薇踩在腳下,踩進泥裡。
王寒薇因為懷孕一直都沒進京,當然沒有聽到那些流言。難道是因為沒去賞花宴?
唐氏想到最近姑爺的確是不愛看書了,難道真是得罪了人,科考無望所以才自暴自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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