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他們這是要反了。朕還活著就想覬覦朕坐著的椅子了。”周元帝將桌上的奏折扔了一地。
大皇子和三皇子都被牽扯其中,得利的反而是二皇子了,理所當然周元帝也懷疑起了二皇子趙奕歡。
本來是看戲的二人,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就成了幕後之人。
這……這簡直就是冤枉啊!
“啟稟陛下,三位殿下求見。”內侍傳這話的時候腿肚子還在發抖。
“宣,我倒要看看這三個逆子能說些什麼。”
周元帝黑著臉坐在椅子上看向門口。
趙奕辰最先進殿,一進殿就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緊接著便是一前一後兩個撲通聲。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在府裡學習,從未和吳夫人有任何交集啊!
父皇明鑒,兒臣絕無此心,絕無此事啊!”趙奕辰這次是真的急了,這王寒蘭他見都沒見過,卻在臨死前攀扯他。這不是禍害人嗎?
趙奕辰說的那是真的言辭懇切,冤枉至極啊。他自從去了一次揚州之後那運氣就沒好過。
母後找的人都說了他這是碰到了氣運相克之人,因此才會這麼倒黴。要不是有貴人相助早被徐音坑死了。
而這貴人是誰?趙奕辰用腦子一想就知道那必須是梁才啊!
梁才在京城的時候他還沒事,結果等到押解豫才書院的人進京後他就倒黴了啊!
那徐音也在京城,這下倒大黴啊!他天天不出門怎麼這黑鍋就扣他頭上了?
趙奕辰現在是真的委屈至極了,被人坑的錯不及防連一點辯駁的證據都沒有,偏偏他還真的偷偷離開過京城。這下更洗不清了。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向來體弱多病,咳咳咳……,兒臣,兒臣在西殿養病安分守己,兒臣怎麼可能做那些事?”三皇子趙奕恪蒼白著臉,因為著急解釋咳嗽起來。
周元帝微微皺眉,把目光投向跪著的二皇子趙奕歡。
“父皇,兒臣冤枉啊!這件事看起來是兒臣得利,可是兒臣什麼都不知道啊,兒臣雖然討厭大哥,可是這件事真不是兒臣做的。
肯定是那個王寒蘭故意栽贓陷害我們。父皇你明鑒啊!”趙奕歡這下根本就顧不上什麼猜忌不猜忌了,他要是不來喊冤,恐怕這帽子就扣在他頭上了。
周元帝冷哼一聲,“你們三個都在喊冤,難道那些證據都是偽造不成?”
“父皇息怒,那證據上多是暗夜閣所為,隻有找出暗夜閣肯定能還兒臣清白。”趙奕辰靈光一閃立馬說道。
“對!大哥說得對!兒臣以為隻要找出暗夜閣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所為了。”趙奕歡連忙附和,這還是他第一次不唱反調。
周元帝陰沉著臉,“好,朕就給你們七天時間自證清白。”
“多謝父皇。”
趙奕辰和趙奕歡那叫一個馬不停蹄,這啞巴虧誰敢吃下去?
看著二人匆匆離去,那火急火燎的樣子還有幾分兄弟的影子。
趙奕恪跪久了身子晃了一下才站穩,然後一邊咳嗽著一邊離去。那若不經風的樣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一口氣背過去了。
周元帝深吸一口氣才把怒火壓下去幾分。
“梁才昨日就回京了?”
“回陛下梁大人昨天入夜才回京,現在已經在外麵等著求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