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都被逼得寫了兩萬塊的欠條,說是要把他們培養雁平花的錢給他們了,我們才去把人接回來。
所以我這突然看到雁平跟你回來,就想著問問你是不是受什麼委屈了,孫家該不會讓你簽什麼東西了吧?”
衛母放下菜刀立馬追問。
齊遠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孫家果然都是小人,我剛比完賽蘭娟母女倆就拉著我去警察局改戶口了。”
“你把戶口改了?!”
“沒有,我機靈著呢,我去京都的時候多長了個心眼讓支書把雁平轉戶口的介紹信也開了。
然後我就趁她們不注意把雁平的戶口和蘭娟換回來了,媽,給你看戶口本。”
齊遠背著的書包一直都沒放下,說著就把戶口本上衛雁平的戶口頁翻出來給衛母看了看。
衛母沾水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這才看起了戶口本,看到衛雁平的姓也改回來了更高興了。
衛母翻看著戶口本,但很快就又擔心起來。
“那雁平自己願意回來嗎?你彆強求她,畢竟我們也弄錯了十六年,挺對不起她的。”
衛母一想到這件事就還是難受,她自己的孩子啊,她怎麼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媽,你放心吧,雁平她是早就想回來了,都是孫家的人不讓她回來。
我考完試就趁著孫家辦酒席人多翻牆進去,你是不知道還好我去的早啊,孫家居然背著我們要把雁平嫁了。
更不是人的是,他們居然還想讓頭肥豬一樣的人欺負雁平。”
衛母一邊聽著齊遠說話,一邊拿刀剁著南瓜,聽到齊遠說到這以後氣的一刀直接剁在菜板上。
“什麼!雁平沒事吧?這狗日的孫家人,我剁了他們不可!
欺負我家雁平沒人撐腰嗎?那孫家人來我家說的話全是放屁!
狗娘養的什麼東西,說一套做一套,我再看到他們打不斷他們的腿!”
衛母氣的連保持慈母的形象都忘記了,拿著菜刀狠狠的剁著南瓜,那樣子就像剁的是孫家人一樣。
嘴裡更是罵著孫家人,那是把他們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作為紅星鎮村裡的罵街能手,衛母暴怒起來,還真不能保證她的語言能優美起來。
齊遠沒有說話,衛母一邊炒菜一邊罵。
“還真是長的人模狗樣,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知道心疼。”
衛母又罵了一句才盛好菜。
“都過去了,妹妹的戶口我都弄好了,上學的事情也安排好了,孫家人根本就不讓妹妹上學,我去京都的時候才知道孫家知道抱錯後就不讓妹妹去學校上課了。”
齊遠端著菜走出去又說了一句。
“什麼!這群天殺的,這是欺負我們沒辦法去京都變著法的欺負雁平。
你奶奶說的沒錯,那個孫家人就是個爛心眼子的東西,不是個人!”
衛母端著菜放在桌上,還沒止住氣,在齊遠麵前根本就毫無形象可言。
那樣子那作態簡直就和潑婦沒有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