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高肆無忌憚的哼笑“你也敢和我動手?”
餘采薇可不和他廢話,電擊棒直接招呼上去,用行動告訴他自己敢不敢動手。
楊誌高以為餘采薇是要拿手裡的黑東西砸他,不曾想是往他身上戳的,心裡想著戳一下能有多疼?連躲都沒躲。
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大意了。
人體可以導電,劉芳草站在楊誌高身邊,有肢體接觸,一股強烈電流傳來,她頓時頭皮發麻,迅速往後退了一步,嚇的驚聲尖叫
“啊——!”
楊誌高就慘了,餘采薇的電擊棒瞄準了他,幾秒鐘時間,他就開始全身抽搐,臉部扭曲兩眼直翻翻。
楊大郎和楊二郎沒見過餘采薇手裡的東西,心裡也是不免一驚。
楊三姐小聲解釋說“這東西叫電擊棒,娘買來專門收拾找我們麻煩人用的。”
劉芳草不敢上前,又怕餘采薇把楊誌高電出什麼毛病來,顫栗的威脅道“你這個毒婦還不快點停下來?要是誌高出了啥事,你們家一個都彆想跑!”
餘采薇又不是冷血無情的亡命之徒,怎會真的殺了楊誌高。
覺得差不多了,在楊誌高要昏不昏時停了下來。
楊誌高狼狽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指著餘采薇麵無人色道“妖怪!”
餘采薇翻了個白眼“什麼妖怪,這就是用來電人的小玩意,怎麼樣,舒坦不舒坦?還要不要動手了?”
劉芳草心有餘悸,怕楊誌高身上還有電流,先用手指碰了他一下,確定沒事,這才把他扶了起來。
劉芳草氣不過道“感情你之前的恭順都是裝出來的,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吧?”
餘采薇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你怎麼想,以後誰來招惹我和四個孩子,那就讓他嘗嘗觸電的滋味。”
楊誌高很想上去抽餘采薇,又擔心她手裡的黑玩意,那種帶著刺痛和強烈電流感,直叫人渾身麻痹,太痛苦了。
楊誌高怒問餘采薇“你當真一點不顧及舊情,要看著我們老楊家人蹲大牢不管?”
餘采薇不屑“有個屁舊情,彆來惡心我,趕緊滾!”
說罷,餘采薇轉身繼續去卸牛車上的東西,她還得忙活著煉豬油。
餘采薇軟硬不吃,楊誌高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揚大郎身上“彆忘了你自己姓什麼,餘采薇可以不把自己當成老楊家人,可你們和老楊家是連著的,老楊家不好,你們能好到哪裡去?”
楊大郎垂眸,低聲說“也不見得,老楊家好不好都能吃上一口飯,可是我們吃不上飯的時候,便是下跪,老楊家也不肯施舍。”
楊二郎不服氣道“連不連著能說明什麼?是阿婆和大伯他們自己心術不正,見不得我們家好,討要配方不成,還想坑害我們家,自食惡果後又想讓我們救他們,這是什麼道理?彆說我們沒那個麵子去求情,即便有,也不可能,更不會交出配方!”
楊誌高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剛剛被電的,身體抖動的越發厲害,指著揚大郎楊二郎半天說不出話來。
劉芳草怒罵“連自己的血緣至親都記仇,還和他們有什麼好說的,薄情寡義的東西,打雷的時候彆劈死你們一家子。”
楊二郎半句不讓的回懟“要是老天爺真有眼,就該先劈死你這個與我爹苟合,破壞我們家庭的二嫁寡婦!”
劉芳草的臉色漲紅,不是羞愧,而是氣的。
轉而,她衝著楊誌高哽咽哭訴“誌高,我們情投意合卻被他罵的這麼難聽,你看看這幾個孩子,有一個像話的?餘氏怎麼說都是有點學問的人,咋把孩子教成這樣?”
楊誌高作勢又要去打楊二郎,卻聽到牛車邊的餘采薇說“二郎說的沒錯,家有妻室,兒女成群,還外麵與寡婦苟合,卻被你們說的這麼清新脫俗,情投意合?怕是不要臉出了新高度!想挨電的話,你可以打一下試試。”
楊誌高的手舉在半空中又頓住,縮了縮脖子,冷不丁打了個激靈,最後隻怒不可遏的說了一句“我現在要去救你阿婆和大伯他們,等得了空閒,我饒不了你們幾個小畜生!”
不歡而散後,楊誌高和劉芳草罵罵咧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