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你”
餘采薇不給餘采蓮說話的機會“最好以後也彆叫我長姐,我聽在耳朵裡,膈應在心裡,作嘔的很。”
看樣子餘采薇是不可能答應給錢了,被劈頭蓋臉這麼一頓羞辱,趁著人還沒來,林桂芬心想一定要出口惡氣才行,她和餘采蓮兩個人還不能把她打一頓?
林桂芬怒目圓瞪“賤人,老娘怎麼說也把你養這麼大,想過河拆橋,門都沒有,今天老娘非得給你點教訓不可。”
餘采蓮作勢上去拉架,實則抱住了餘采薇“長姐你咋這麼軸呢,娘氣頭上,你就說句軟話吧!”
餘采薇連掙紮都沒有,想要母女配合打她一頓?
她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們,她平時不止是吃素的!
在林桂芬靠近餘采薇時,屋內除了嘈雜聲,還響起了“茲茲”的電流聲。
沒等到林桂芬廝打,便開始渾身抖動抽搐,好似得了羊癲瘋,兩眼直翻白。
餘采蓮嚇的趕緊放開餘采薇,一把將林桂芬抱住,焦急的問“娘你怎麼了?”
才碰觸到林桂芬,一股輕微電流觸感便傳進了她的感官,她又縮回了手。
電擊棍和電線不同,兩個人有肢體接觸,沒被電的人隻會感受到輕微的電流,不會出現強烈的麻痹或疼痛感。
但餘采蓮還是被嚇壞了,任由林桂芬倒在地上,卻不敢在去觸碰“沒有被雷擊中,咋可能有電?”
餘采薇顛了顛手裡不知道何時出現的電擊棍,笑不達眼底“從外國客商手裡買的一個小玩意而已,專門對付那些個厚顏無恥的潑皮無賴,後娘,哦不,林嬸子,感覺怎麼樣啊?”
林桂芬躺在地上,一臉的慘白,似乎那股強烈電流還在身體裡亂竄,一動不敢動的。
她恨毒的看著餘采薇,怒紅了雙目“你這個毒婦!”
餘采薇不置可否“不敢當,頂多我隻是反抗性的自我保護,沒有主動傷害訛詐過任何人,嘗過了電擊棍的滋味,以後林嬸子要識趣才好,畢竟我從不拿你當什麼長輩,可不會慣著你哦。”
這時,楊大郎楊二郎帶著幾個村民匆匆趕了回來。
原本躲在屋裡的楊三姐聽到廳堂吵架動靜,也出來看出了什麼事情。
見是林桂芬母女鬨事,楊三姐上前問餘采薇“娘你沒吃虧吧?”
餘采蓮氣不過道“她好好的站在這裡能出啥事?是你外阿婆被你娘傷了!”
楊二郎說“她自己不跑我們家來鬨事,我娘咋可能傷她?少顛倒是非黑白。”
就算要講理,這對母女也不可能聽,餘采薇懶得和她們廢話,對兩個兒子交代道“讓人把她們丟出我們家地界。”
幾個男人都是之前的瓦匠小工,心裡盤算著怎麼進酒坊呢,這會正是表現的時候,不用楊大郎楊二郎吩咐,直接上前拖拽母女倆。
餘采蓮掙紮怒吼“彆碰我們,我們自己走。”
一個男人唾棄道“由不得你們,下次再敢來鬨事,看見你們一次,拿棍子趕一次。”
“就是就是,之前對人家大郎娘不管不顧,現在倒好意思舔個臉來借錢,不借給你們還鬨事,不要臉的玩意,給老子滾蛋”
林桂芬是沒力氣去掙紮,心裡如何的憤怒,也無濟於事。
隻有餘采蓮睜著罵罵咧咧,同樣沒什麼用,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真動手,還對付不了兩個潑婦?
無比熱鬨的一天,先有石芙蓉算計章弈文,後有林桂芬母女鬨事,以後想起這場酒宴,誰都會記憶猶新吧。
是夜,四月的風夾雜著暖意,不冷不熱讓人覺得無比舒適。
終於得以消停,餘采薇吃了晚飯過後去泡了個澡,緩解了一天的疲勞。
特意進空間,用吹風機把頭發吹乾,才披頭散發的從洗澡間出來回屋。
楊四郎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她的床上。
“洗過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