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蘭回屋哼哼唧唧的躺下,袁紅霞嫌大過年的晦氣,給她倒了碗水放在床頭便出去了。
什麼時候鬨不好,非得今天鬨。
她還打算明年讓楊昌去村裡書院,琢磨怎麼能讓花小桃帶帶她一起做糕點拿去鎮上賣,不然靠楊誌成修路一個月賺個四百五十文錢,再供養個讀書的孩子,總歸是不寬裕。
而且楊誌成修路的活計不長久,頂多再乾幾個月,路修好就沒活了。
越想越是糟心,袁紅霞回堂屋吃飯,對楊誌成說“給我倒一杯,平時隔老遠都聞到酒坊那股子味,今天我也嘗嘗這醇韻。”
楊誌成一邊給袁紅霞倒酒,一邊叮囑說“喝的時候用抿的,這酒烈的很,勁太大了。”
楊誌才不放心的問袁紅霞“娘咋樣了?”
袁紅霞擺擺手“就是氣的,已經歇下,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袁紅霞也覺得老太婆是裝的,她出來的時候還交代要留飯,多放幾塊肉!!!
楊誌才每天在酒坊裡乾活,光是聞著味,酒量都得練出來,喝了有小二兩,沒事人一樣,考慮到下午得去嶽父母家裡,吃了點菜就回去了。
楊誌高是個酒鬼,卻他也沒喝過幾次醇韻,隻是之前哄騙楊四郎給他偷了點,因為心情鬱悶,一下子灌了一斤多,在飯桌上就開始頭重腳輕。
楊誌成和袁紅霞更不用多說,楊誌成兩碗下肚嘴就瓢了,袁紅霞才一碗。
兩兄弟嘮酒嗑,驢唇不對馬嘴,前言不搭後語。
袁紅霞搖搖晃晃站起身“這玩意勁是大,你們喝吧,我回屋歇一會,碗筷下午醒酒了再洗。”
不知道兩兄弟聽沒聽見,也沒回應,袁紅霞扶著牆根回了屋。
不大一會兒,袁紅霞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摩挲著解衣服。
以為是楊誌成回來,袁紅霞睜不開眼睛,難受的隻想吐,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大白天你乾啥呢這是?讓我歇一會,這會難受的很。”
“老子給你贖身是乾啥的?就是讓你伺候老子的,賤女人,敢偷了老子的錢和野男人私奔,看老子今天咋教訓你!”
袁紅霞醉的神誌不清,沒怎麼聽壓在身上的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依稀覺得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農村漢子,那事上難免說幾句難以入耳的葷話,看起來性格老實好說話的楊誌成也不例外。
一點力氣提不上,袁紅霞便任由他擺弄去了。
後來被折騰狠了,袁紅霞趴在床邊還嘔吐了一陣子,屋裡彌漫著一股酒氣和嘔吐物的味道。
男人厭惡的在袁紅霞耳邊吹著酒氣“惡心死了,歇一會趕緊起來去給清理了。”
頭一次知道,楊誌成醉酒後這麼孟浪。
似乎也被屋裡難聞的味道刺激到,袁紅霞清醒了些許,但依舊沒睜開眼睛。
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從所未有的滿足,袁紅霞臉上的紅韻久久未退,饜足而又懶散的窩在男人懷裡。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