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聽著小姑娘偷偷的語氣嘴角彎了一下“乖乖,哥哥一直在。”
他剛剛從頭聽到尾,手機在被子下捂著江弦聽到不太清楚,但是也理解的差不多,他沒有說什麼繼續哄著唐錦睡覺。
江弦一個故事還沒有講完就聽到了唐錦淺淺的呼吸聲。
“寶寶晚安。”
他今天之所以這麼會讓唐錦住在慕家,主要還是他有些事情需要親自去處理。
從慕家出來之後,江弦就坐直升機去了一個莊園。
肖言站在一個實驗室門口轉來轉去“阿弦今天還來不來了,天都要黑了,一直把他們關在這裡也不行啊。”
“家主在陪小姐。”
羽白淡定的語氣差點沒把肖言噎死。
肖言停在羽白麵前“你能不能換句話。”從下午到現在不管他問什麼都是這一句。
真的是給他弄得沒脾氣。
羽白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肖言無奈的蹲了下來,阿弦今天去慕家也不帶著他一起,他都好久沒有見過慕容傾了。
江弦到了之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進實驗室。
“家主這些老家夥都嚷嚷著要見你。”楊易看到江弦遞給他一個優盤。
江弦眼神突然淩厲了起來“帶過來。”
楊易點頭“是。”
江弦坐在羽白搬的凳子上,跟唐錦發著消息,這個時間寶寶該吃飯了。
肖言眼神幽怨的盯著江弦“你今天去慕家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容傾是不是也回家了。”
“不知道,應該吧。”江弦頭都沒抬敷衍著。
肖言看著江弦這副模樣有些懷疑江弦到底有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楊易帶著五六個人進來。
呂教授用著不太熟練的中文非常氣憤的指責著江弦“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們,你們這是違法的。”
江弦看著手機沒有說話,任由這些教授叫囂著。
呂教授看著除了他們沒有人說話,他有些挫敗看著眼前穿著黑色西裝,看不清神色的男人。
雖然他一直低頭擺著弄手機,但是他的氣場很強大,讓人不容忽視,呂教授抬手讓大家安靜了下來,語氣緩和了的對江弦說道“不知這位先生請我們過來是為了什麼。”
楊易看著這些老頭輕嗤一聲“這不是會說人話。”
要不是家主在這,剛剛他就已經把這些人打一頓了,沒有什麼是打一頓解決不了的事情。
呂教授身後的一位看著稍微年輕一點的男人惱羞成怒“你”
話沒說完被呂教授阻止了。
江弦叮囑唐錦讓她吃完飯後乖乖吃藥,他才抬起頭掃了一眼眼前的老頭們。
呂教授感受到江弦的目光身體都僵硬了一下,這位先生眼神太犀利了。
呂教授掩飾著心驚,隱晦的提示著對方“這位先生,不管您是因為什麼把我們綁來這是不對的,如果我們的國家發現我們不見了,你們會有麻煩的。”
呂教授覺得這是個禮儀之邦的國家,隻要上升到國家層麵應該就可以解決。
“哦,是嗎?”江弦靠在凳子的靠背上,漫不經心的問著。
“你覺得我能輕而易舉的從你們國家把你們弄到這裡,還會怕你的威脅嗎?”他手撐著頭,語氣不緊不慢。
呂教授擦了一下頭上的汗,說出的話有些示弱“這位先生不知道你讓我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強硬下午去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處。
江弦調整了一下坐姿,羽白拿著照片上前,自己拿著讓那些教授們看。
江弦語氣有些冷“見過這個女孩嗎?”
呂教師他們互相看了一下,有的沒有說話,有的說見過,有的說沒有。
楊易上前把那兩個說沒有的帶了出去。
那位看著年輕一點的教師急忙道“你要把他們帶到哪裡去。”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還沒有三分鐘他們就被楊易拖了進來。
楊易走到江弦身旁彙報著“主子,他們承認了。”
另外幾位教授看著他們被打了滿身的傷,還有一個人牙都掉了一顆,神情都惶恐了起來。
江弦撐著頭的手放了下來“見過嗎?”
“見過,見過。”他們都連忙回答。
江弦沒有說話,羽白上前指著呂教授冷酷道“從你開始說一下經過。”
呂教授感覺到江弦盯著他的目光,沒有辦法隻能小聲的敘述著“我見她的時候是三年前,她生病了,不知道她是通過什麼手段找到我的,當時我的一項醫學研究快要結束了,每天都非常忙,我就沒有見她。
第二天她和兩個男的就出現在我家門口,其中一個男的說這個女孩生病,希望我可以幫她醫治,我當時是拒絕的,那個女孩好像不在意的笑笑,但是那兩個男的不願意,因為醫德沒有辦法,我就幫那個女孩看了一下。
她的基因讓我對她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呂教授感覺到突然有些冷,緊了緊衣服繼續道“在後來通過研究發現這女孩身體裡是一種來自母體自帶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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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這個醫學教授更加狂喜了,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他在醫學的位置又可以上升一個高度。
可是後來,他還是沒有找到解決辦法。
“有一天這個女孩突然說不想治了,他們就消失了。”呂教授說完看著江弦。
江弦嗓音有些沙啞“多久?”
“快兩年。”
除了呂教授的那兩個助手,其他的人說的跟呂教授差不多。
隻有最後一個人說的時候,眼底泛起憐惜“這個女孩很聰明,長得非常漂亮,後來她不配合治療了。
她放棄了治療,這樣就等於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我記得她央求著自己的大哥說是想參加高考,條件就是接著治療,但是我覺得這個女孩應該有辦法讓她大哥對他妥協,可以看的出來她大哥很寵愛和喜歡她。”
不然也不會花費大量的財力和時間陪著她治療了。
江弦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聽著他們一個又一個說著,至始至終都沒有動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就連聽到慕淩煜都沒有吃醋,他現在疼的都麻木了。
他現在甚至有些慶幸還好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人在照顧著唐錦,如果隻有她一個人該怎麼辦。
他聽到唐錦想要放棄治療,他真的疼的快要窒息。
江弦輕輕的呼了一口氣,眨了眨眼中的濕意,擺了擺手。
羽白出去帶了一對醫療人員進來“請吧,教授們。”
“你們要乾什麼。”
楊易拽著一個教授把他按在凳子上“不乾什麼,抽點血而已。”
隨後那些教授就被排排坐挨個抽起了血,比正常量要多,但是也不會要人命。
江弦看著他們心中想到寶寶放心,他們讓你害怕,哥哥就加倍償還給他們。
他們說的都風輕雲淡的,但是在場的每一位都不是傻子,這些教授為了自己的私欲,不可能隻是僅僅治療這麼簡單。
江弦把這些教授交給肖言,他們之前是唐錦的醫生對她的病毒是最為了解的,這樣有利於加快肖言的研究進度。
江弦拿起手機“舅舅,這次麻煩你了,替我向外婆問好。”
他站在院子裡看著夜色,黑色的眸子陰沉的可怕,江弦四周連空氣都是冷的。
羽白和楊易都不敢靠近,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家主了。
楊易用胳膊碰了羽白一下“還去跟主子彙報嗎?”
羽白“想去你自己去。”這種情況他去乾嘛,找死嗎?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