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錢太多就像是被淩天突如其來的建議給問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樣,整個人直接就傻傻的愣在了原地。
“……”
在場其他人則都一臉怪異的看向了淩天身邊的楊開泰。
畢竟他們都不傻,甚至還都非常的精明。
雖然淩天嘴上說著在場一百多人隻拍賣一份購買權限很不合適,以及錢太多的朋友既然急於轉讓自己手中的金礦,那就應該多少一個人來幫他找尋買家。
但其實,在場所有人心裡都很清楚,淩天這麼做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針對、刁難、甚至是惡心楊開泰。
因為現如今楊開泰已經拍下了金礦的購買權限。
說白了!
楊開泰已經掌握了錢太多手中那座金礦的歸屬權。
如此一來。
他花費的兩百億不但一點都不虧,反而還能大賺一筆。
可要是再多一份購買權限。
那就意味著楊開泰有了競爭對手。
而一旦有了競爭對手。
楊開泰手中那份購買權限的價值勢必會大幅度下跌。
這還不止。
要是楊開泰的那份購買權限最終沒能買下錢太多手中的金礦。
那麼楊開泰的兩百億肯定就要打水漂了。
所以,為了斷絕隱患,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為了不讓自己之前花的兩百億打水漂,楊開泰最好的選擇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拍下這第二份的購買權限。
不得不說。
淩天這一招實在是太狠,太毒,太無恥,太陰險了。
他這分明就是想把楊開泰架在火上烤。
而在場眾人能看懂淩天的意圖。
楊開泰自然也不例外。
他直接怒而起身,噴火的眼神帶著一抹滲人的寒芒直直的怒瞪著淩天道“姓淩的,你特麼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不過就是在闡述一個客觀的事實而已,怎麼,難道邱總覺得我說得不對嗎?”
淩天一副從容自若的樣子。
“你……”
楊開泰氣急“去你媽的客觀事實,告訴你,事實就是我已經用兩百億拍下了這座金礦的購買權限,既然我已經拍下了這座金礦的購買權限,那就不可能,也不允許再有第二份的購買權限!”
“楊總,你這也太霸道了吧?金礦明明就是錢總他朋友的,憑什麼由你說了算?難道你是土匪加強盜嗎?”
“放屁,金礦的購買權限可是我用真金白銀買回來的,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有目共睹,憑什麼現在又要多加一份?你當我楊開泰是傻子冤大頭嗎?”
“你是不是傻子冤大頭我不知道,我就隻知道人家錢總從來都沒說過購買權限就隻賣你已經到手的這一份。”
“嗯?”
楊開泰麵色猛地一變“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這不明擺著嘛,既然人家錢總從來都沒說過就隻賣一份購買權限,那再多賣一份自然也是可以的啊,錢總,您說我說得對嗎?”
淩天賤兮兮地看向了拍賣台上的錢太多。
“啊?這……”
錢太多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這時候,楊開泰也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錢太多身上,並且陰沉著臉道“錢總,你可要想清楚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太貪心的話可是要遭報應的!”
“哇,楊總,你這是在要挾和恐嚇人家錢總嗎?”
不等錢太多做出回應,淩天就很是誇張的驚呼了一聲,然後調侃著說道“真不愧是咱們南江地區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牛逼,霸氣,簡直嚇死個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