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過後的飄逸,如沙漠的蜃樓,如癡如醉。
“這位小姐是,深夜獨自下樓,實為姑蘇有盜賊,公務緊急,實在不好意思。”
那軍都指揮使,本欲往這“大名王客棧”的地下室,去把滯留在那裡的郭祺公子給接回府院,獨不想正要親自前往時,卻驚眸於麵前的這一霎。
“嗬嗬……,想必是軍指揮使吧!但不知今日之事,竟然會發生在大名王客棧。”
“劉斐,你怎麼在這裡……”
喊出此驚詫聲音的是正在尋找劉斐的白霂。
“報告大人,那公子郭祺已經坐上知府接應的馬車了,在客棧的後院一旁門等候就位,就等指揮使下令。”
“行動倒挺利索的,公子是不是沒有受到任何的驚嚇,或者有沒有蹭破一層皮過,或者有沒有讓公子的臉上掛上淚痕過……”
非常振栗的聲音,如同可以把地板給掀開個好幾回。
“當我們下這客棧的地下室時,公子正和一個年齡相仿的少年在鬥蛐蛐,神情專注,全然沒有受驚嚇的一點痕跡,並且手裡還拿著上午看到的泥塑。”
“嗯嗯,知道了,直接把車輦開到這客棧的正門,還有張貼告示,封了這家客棧,竟然裡應外合,私通盜賊……”
“大人,求你了,這不是我們的罪過啊!小民冤枉啊!”
那大臉胖女子老板還驚魂未定,是侍衛在後房的一高貴內房裡直接從床上揪出來的。
“具體怎麼處理,會等知府大人查明此事,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趙大人,那個今夜投宿的客人怎麼處理。”
一軍士躬身相問。
“怎麼處理,先把這兩個窩藏盜賊的,一並都押解到知府的大牢,其餘先一概不論,等事情查明後再令當彆論,至於現在的房客,今夜就繼續營業,明天午時一刻正式查封此客棧。”
“原來這家店老板竟然膽大包天,敢劫持知府少公子圖謀不軌,活該,真是活該!”
一些徐徐走下樓梯的房客,都圍著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既然郭祺少公子沒什麼事情,我看還是網開一麵的好,不然難保將來會發生什麼,這盜賊在暗處,江湖凶險,都是講究你來我往,還有人情世故的,如果把事情做的太絕,那可要……,這些我想知府大人應該叮囑過趙指揮使吧!”
說話的正是劉斐,他覺的這客棧仍然藏有殺機,如若事情做的太絕,可能少公子郭祺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哈哈……,一個粉脂庸俗之女,也有這番妄天下的謬論,還竟敢藐視本官的執法,真是不自量力,咎由自取。”
“來人,把那連同說話的這個女子也帶走,也有私通盜賊的嫌疑。”
“誰敢這麼大膽!亂使知府大人的權力,趙鵬,立即聽候知府大人的命令。”
這個閃身一現,原來突然從天而降的是華抒,這華按察使不放心這位濫用職權的趙鵬。
所以特地從知府騎馬緊急馳來,看看這深夜營救公子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果然不出自己的事先所料。那趙鵬竟然會把事情胡亂任性擴大,這些盜賊或許隨時隱匿在這些賓客當中,這樣少公子還有其他人員都隨時會有危險,並且也給周圍的群眾生命財產都構成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