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義冷笑,“是不是吃軟飯的,他自己清楚!”
“要不然的話,怎麼這些年一直沒什麼聯係,今天突然在這碰見了?”
“海霞,剛才有些話我原本不想說,既然齊左提到了這個話茬,我就不客氣了。”
“我估計啊,王東今天之所以來參加這個葬禮,目的就是為了你。”
“什麼這些年沒聯係,還不是在外麵混的不好,沒臉過來!”
“這次借著馬院長的葬禮,裝作跟你偶遇,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吃你的軟飯!”
“王東,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裡。”
“隻要有我在,你彆來這一套,我不會讓海霞上你的當!”
齊左還想爭辯,卻聽趙海霞皺眉道“行了!”
其他人也跟著勸,“是啊,大家都是從孤兒院裡出來的。”
“難得聚在一起,沒必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趙海霞說道“向南義,我最後提醒你一句,不要摻和我的事。”
“否則的話,咱們兩個朋友都圍著走!”
向南義吃了個釘子,乾脆不說話了。
轉頭,趙海霞說道“王東,你彆誤會,南義他不是那個意思。”
王東婉拒,“還是算了,喝酒我沒問題,但我這個人嘴笨,說話容易得罪人。”
“萬一影響了你公司的業務,那可就不好了。”
向南義不敢嗆聲趙海霞,便陰陽怪氣的說了句,“算你有自知之明。”
王東挑眉,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不用說他。
之前不想搭理這家夥,是因為這裡是馬院長的葬禮。
而且他對趙海霞確實也沒興趣,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鬨得大家都不愉快。
他是人,又不是雄性動物,至於為了爭搶配偶,鬨得雞飛狗跳麼?
可向南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要是再不說話,這孫子是不是以為自己怕了他?
想到這裡,王東也就不用再給他麵子。
眼神驟然變冷,屬於他的氣場也漸漸強勢起來,“向南義,我跟趙海霞客氣兩句,這是我倆之間的事,你在一旁插什麼嘴?”
“一個醫藥代表而已,我隻是不想乾,我要是真想乾,生意分分鐘送上門!”
“我最後再跟你說一句,不要來挑釁我,我不想讓你難堪。”
“好歹當年孤兒院一起患難一場,你彆逼著我把事情做絕!”
向南義被王東嚇住,剛才這家夥不聲不響的,像是軟柿子。
怎麼突然就厲害起來了?
想爭辯,可是對上王東的眼神,他有害怕了。
正不知道如何示好的時候,吊唁廳安靜片刻,眾人全都尋聲望去。
隻見外麵走進來幾個人,坐在前麵是個年輕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晚禮服,身後跟這幾個同伴。
女人二十出頭,不隻是氣質出眾,更重要的是漂亮。
看見這個女人到場,場內議論紛紛。
彆人還好,向南義確是眼前一亮,當即找回了底氣道“王東,吹牛逼你也不打草稿。”
“想在海霞麵前裝逼是吧?你還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當年你厲害,我承認。”
“可那會是孤兒院裡,你在院裡再厲害,拿到外麵沒用。”
“現在這裡是社會,一個憑實力說話的地方。”
“你也彆說我不給你麵子,那個女人你看見了嗎,認識麼,知道她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