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在臥房,用精神力看著,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婉兒也是有福之人,小時候遇到自己,長大了當了自己閨女,又成為郡主,還嫁了一個好男人。
說實話,這樣的男子,在她前世都不多見。
就在這時,院門響了。
秦月的眉頭一皺,自言自語道。
“看來,山水村需要一個藥鋪呀。”
這時董氏他們已經躺下,秦月沒讓她去,她自己去開的門。
隻見一個小丫頭,凍得瑟瑟發抖,見到秦月,立即行了一禮。
“夫人,聽說您醫術很好,我家姑娘來此地遊玩,突然發燒,沒辦法,才找到您這兒,給您添麻煩了,能不能請您去一趟民宿,實在是姑娘燒的都說胡話了”
這時,石頭也教完了,他已經把披風拿來。
知道這種事,隻要好好說話的,她都會去,秦月輕歎一聲,讓石頭守家,她跟著小丫頭走了。
離的不遠,很快就到了,民宿的主人,聽說秦月來了,一家子都出來迎接。
她並沒看他們,徑直跟著小丫頭去了客房。
炕上躺著一位清麗的姑娘,二十左右的樣子,她緊閉著雙眼,臉燒的通紅通紅的。
秦月坐在炕沿上,讓丫頭拿出她的手,把了個脈。
看看屋裡沒有彆人,這才小聲問道。
“小產了還出來?”
小丫頭泯著嘴兒,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呀,不說病因,我怎麼為她診治?”
她的眼圈一紅,立即跪在秦月麵前。
“我家姑娘是濟州城,怡紅院的頭牌姑娘,聽姑娘說,凡是接客的,都被嬤嬤下了藥,一輩子不能生育,可是姑娘卻是個例外,她不知何時,竟然懷了孩子,等知道時,月份已有兩個多月,姑娘想生下來,等贖了身後單過,以後讓孩子給她養老。”
秦月一聲不哼,聽著姑娘的講述。
“可是嬤嬤不知什麼時候知道了,直接派人給姑娘灌了藥,我家姑娘已有三月身孕,生生的把孩子給打掉了,有人看過,是個男娃,姑娘當時心疼的死去活來。”
秦月再次探上她的脈,示意小姑娘繼續說下去。
“那藥太烈,姑娘傷了根基,大病一場,剛剛養了十天,嬤嬤就讓姑娘接客,姑娘以死相逼,這才逃過一劫,借此,打散心遊玩的名義,到了這裡,住民宿好好休養。”
“就你跟著?”
“不是,嬤嬤派人送我們過來的,約好了初五來接。”
秦月收回手,先給病人嘴裡塞了一顆藥丸,讓小丫頭喂些水進去。
“先把燒退了,明天一早,到我家裡拿藥,你家姑娘不止傷了根基,她的下麵也有了炎症”
小丫頭一驚“不會是花柳病吧?”
“不是,是打孩子後,下體沒有好好清洗,要用藥水每天擦洗,及時用藥,才會好的快。”
小丫頭立即從櫃子裡取出一錠銀子“秦夫人,我知道您不缺銀子,但您為我家姑娘診病,這醫藥費,還是要給的,您看這些夠嗎?”
秦月瞅了一眼銀子“這銀子我不要,這是她的賣身銀子,我要著不舒服,等她從良後,用自己的雙手賺了錢後,再來給我。”
“那我替我家姑娘謝謝您。”
秦月走了,小姑娘送她出去,回來後,摸了一下姑娘的額頭。
燒,退下去了?
好神奇呀,不虧是百姓傳頌的神醫,若是吃了秦娘子的藥,自家姑娘的藥就會好的快一些。
大晚上的,秦月獨自一人配著藥,她不讓石頭插手,而他也人能看著書陪著秦月。
天大亮了,小姑娘才到秦家取藥。
她給秦月行了禮“夫人,我家姑娘醒了,本想親自來拜見您的,隻是姑娘身子太虛,無法走動,還請夫人見諒。”
“來,這瓶子裡的藥,一天三次,飯後一粒,這個包裡的,你需要自己熬,不用天天熬,熬上滿滿一罐子,把藥湯倒出來,藥渣扔到即用,晚上,睡覺前,用溫熱的水,加上一小碗的藥湯進去,給你家姑娘清洗下身,你可明白?”
“嗯,夫人,奴婢聽明白了。”
“堅持不要斷,五天後痊愈,對了,跟你家姑娘說,不必來謝,我不喜。”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