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嘹亮的叫聲拉開了第二天的序幕,陳一軍本來打算睡一會懶覺,不過轉眼看到空空的衣櫃門,他知道今天有事情做了。
當下也不猶豫,立馬起床洗漱起來。
吃過早飯後,從廚房拿了把柴刀,對陳母說道:“媽,我去後山砍根樹做衣櫃門。”
說完,便招呼大黃往後山走去。
“你這孩子,樹讓你爸去砍好了啊,唉,那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
矮山後麵一片都是不高的山,處於半開發狀態,再往裡就是完全沒開發的大山了,陳一軍本打算進去砍一根鬆樹的,轉念一想,就做個衣櫃門,砍個大鬆樹,也太可惜了,就索性在這片矮山轉悠起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樹。
在經過一片野竹林的時候,大黃突然朝著竹林叫了起來,陳一軍被嚇了一跳,轉身嗬斥道:“傻狗,叫啥?”
可大黃根本不理自己的小主人,繼續衝著竹林叫著,甚至時不時的露出牙齒。
野竹林很密,看不清裡麵的情況,大黃卻是一副凶相,這使得陳一軍汗毛倒豎起來了,“我去,不會是什麼臟東西吧?”
要不是現在太陽高照,陳一軍肯定撒腿子跑回家了。
大黃繼續凶狠的叫著,竹林裡還是很安靜,看來裡麵應該也不是野豬什麼的動物,那裡麵是什麼呢?
陳一軍心裡充滿了好奇,他抬頭看看太陽,心一橫。
“大白天的怕啥,就是臟東西,我也一柴刀給它劈了。”
這麼想著,他把柴刀舉在胸前,便撥開野竹往裡麵走去,大黃則一臉警惕的跟在後麵。
野竹很密,但畢竟是細竹,在柴刀開路下,陳一軍進入竹林並不費力,很快,一人一狗便穿過了竹林。
竹林後麵是一片低矮的灌木叢,轉眼一看,灌木叢周圍也都是竹林。
“原來這應該是這片竹林的中間地帶,竹子竟然不長過來,有點神奇啊。”陳一軍心裡想著。
這時才發現灌木叢的中間,有一棵大樹,大樹主乾分叉的地方斷裂,上麵有焦黑的痕跡,而巨大的樹冠則倒在一旁,樹葉還沒完全枯萎。
從葉子判斷,這應該是棵桃樹,那樹乾上的焦黑,瞬間讓陳一軍想到了一個專有名詞雷擊木!
他目測了一下樹乾,發現樹乾很直,而且比衣櫃要高,拿來做衣櫃門正好。
“而且還是雷擊木,辟邪啊,哈哈,運氣不錯。”陳一軍得意洋洋的想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桃樹乾劈倒,又找了幾根竹子,綁在樹乾的一頭,準備拖回家。
這時,他才發現大黃一直盯著樹乾。
“剛剛你叫的就是它?”
陳一軍想了想,可能跟雷擊有關吧,不過也想不明白,就算了不去糾結了。
轉頭招呼大黃:“好了,沒事的,我們回家。”
大黃緊緊跟隨,但始終對著樹乾一臉警惕。看它那模樣,陳一軍再次嘟囔了一句“傻狗。”便不管大黃往家走去。
拖著木頭不太好走山路,等陳一軍到家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