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姑娘我隻是一個小書生罷了,今日的公事還沒做完……”
“你你你……唉!”清溪慌忙中想到了身上還帶著季月給的信,趕緊掏出來。
“你快看!”
富永年拿過信,字體娟秀飄逸確實是季月的字。
“永年見字如麵,那日我與你與相見,你說想與我離開富家莊永遠在一起,你見信之時就是這個願望實現之時,速速前來見我一刻勿耽擱!”
“你可看明白了,我就是來給季月姐帶信的,你快去找他!”
富永年拿著信反複讀了幾遍,腦子裡忽冒出了窮仁大哥的話,“……那丫頭背景太深,你躲她遠一點,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頓時,後背冒冷汗,把信囫圇的塞回給清溪。
“唉……你!”清溪急了,拉過富永年在耳邊道,“我告訴你,娘娘要季月死,現在這是她唯一活命的機會,她現在在碼頭的紅塵客棧裡,你帶上她走吧!”
富永年腿一軟,“不……不不……姑娘!”
“季月不是和你私定了終身,你倆不是想一起去彆的地方生活!”
“小生,不知道姑娘在說什麼,姑娘定是認錯人了!”富永年掙脫清溪要往回走。
“不會,怎會認錯,就是你!你要我怎樣你才能相信我啊!你再不去,季月姐要死了!”
“她好端端的為何要死!”
“因為……娘娘要她死啊!”
“那娘娘為何要他死!”
“是…是……唉!”清溪使勁一跺腳,“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彆忘了我可是莊妃娘娘身邊的人!”清溪舉起手中的皇家令牌命令道。
富永年盯著令牌再瞧瞧滿臉汗無比認真的清溪,突然下定決心似的,“好,那我就信姑娘一回!”
兩人從富家側門出來,一路狂奔,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到了碼頭口,跳上紅塵客棧。
“季月姐,季月姐!”清溪拉住富永年跌跌撞撞的往船艙裡跑。
清溪終於回來,季月早等心急如焚。一開門見到富永年,季月一把抱住,眼裡儘是千言萬語。
“你現在信了吧!”清溪累的癱坐在地上,喘了兩口氣對富永年道,“那邊就有船,人到船走,你們走吧,快走吧!”
“不不不,季月!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不能跟你走,我還有公務在身,我還有哥哥!”富永年推開季月要出去。
“你!”清溪抓住富永年的衣角,“這是我和繁花姐壓上命才換來的機會。你那個哥不是你的親哥隻是落難時一起搭夥過日子的,你現在坐船走了,海角天涯隨便去,沒人找的到你們的!”
季月拉住永年,從懷裡掏出一張紙。
“我如今是娘娘的手下的棄子了,我身上有錢,我們去彆的地方生活吧。”
富永年看字腦子裡回蕩的儘是窮人大哥的話,“你不怕是被人下了套還蒙在鼓裡……她給你錢做什麼,你彆被害了也不知道啊……”
“我哥說的對,你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對吧,你早知道會有這一天,都是安排好的!”富永年使勁地要甩開季月。
“富永年你聽我說”清溪爬起來,貼到永年耳朵上,“馬上就要有大事發生了,這是皇家和富家之間的大事,你一個小老百姓還是快點離開的好……”
“你……你們……何苦要把我拉進來,我隻是一個小小書生啊!”
季月哭了,伸出手腕子給富永年看。
“季月姐已經死了一回了,你要說什麼你才明白啊!”清溪也哭了,唉,長了多少嘴都說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