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富老太爺一聲大喊起身指著善貞,“太後,老朽糊塗啊,善貞以前曾幾次向老朽表示想做佛堂主持,老朽都以修為不夠為由拒絕,善貞就以雲遊之名離家出走,後偷偷潛回富家莊。見佛堂不在為了生計便勾結商客創立邪教,期間還曾數度向我富家子弟索要錢財!”
“不是……不是……沒有啊,太後他胡說的,小人從未窺伺過住持之位,出去雲遊也是為了修佛……你血口噴人!富無謂為了能讓百姓們心甘情願為富家賣命,命小人創立富貴教鬼說……就是為了控製百姓思想!”善貞撲通一聲跪下。
“富貴教原本是哪個樣子麼?”富無謂衝太後跪下,“太後,富家確實組織子弟編纂過富貴說,但並不是善貞和尚的所說的邪說,請太後許草民出示!”
“許!”
幾摞書被抬上來,封麵“富貴說”,“富貴論”,“富貴言”,“富言貴論”,“富貴教言”,“富家格言”,“富商訓誡”,“富道教條”等等。
“啟稟太後,富家以經商為本,在商道上頗有建樹,出版經商著作惠及百姓客商,是富家多年的堅守,因為富家疏於監管,竟然讓‘富貴教’這種邪說流出,實在罪無可恕!”
“善貞以前就蠱惑子弟跟隨,以諸多理由向我富家弟子索要錢財!我富家子弟對金錢大意隨意給一些錢,誰知他竟乾下那種傷天害理慘絕人寰的事!”,“太後,善貞以前和弟子的書信,其弟子出於正義之心向老朽檢舉,請太後老朽呈上來!”
“許!”
一摞書信攤開。
“善貞你敢說這不是你的字跡?你早就跟弟子訴苦,在富家佛堂裡領月錢過日子沒意思,不如出去做一個花和尚好?你早就有創立邪教的打算!”
善貞顫抖著手看信,“……這……這這這……太後,小人確實和弟子通信,但是並不是這種內容啊,造假!這是造假!”
“善貞……這到底怎麼回事……”太後捶扶手大嗬。
“太後……太後,您知道的啊,小人隻是聽命令行事啊,小人一切都做的……”
“來人啊,帶下去審!”
楚家軍士兵立即拖走善貞。
“太後……太後……您饒命啊,小的可是忠心耿耿啊沒有一件差錯啊,太後……饒命啊……”
士兵極其迅速的把善貞拖出祖屋。一小太監過來,“打死,快打死!亂喊亂叫的!”
說時遲那是快,士兵紅槍一抬,善貞立即一命嗚呼。
“太後,人口部統計了所有因入邪教的自殺的無辜百姓,每一人富家願意補償五千兩,撫慰家人!”
“放肆!”莊妃大嗬,“富家以為天下皆可買麼?出了錢就可以逃過懲罰!”
“小人不敢!娘娘……小人自從聽聞慘案之後日日難寐,老朽深知鑄下大錯無可挽回!人死不可複生,隻能以區區黃金告慰!”
“富老太爺!你家人包庇招募教徒的商客怎麼說?以不知情疏忽就能跟邪教摘乾淨!”莊妃把四個商客的證詞扔出來。
九少立刻從前院進來跪下。
“小人罪該萬死!自殺慘案發生之後,小人和家兄就在調查此事,查到數位外地商客,據這幾位商客自述,原本他們並不想殺人,隻是想謀財!以救贖命運把命買進富家的可笑鬼話斂財!那些被迷惑的教徒們一部分傾家蕩產交了錢,另一部分沒有錢的便走上絕路!”
四個商客早嚇得哆哆嗦嗦無人樣。
“小人在調查過程中曾獲得他們內部的價目表,請太後明鑒!”
九少呈上一張紙。
莊妃先看,“富貴祈福一次,一百兩。富貴改命一次,三百兩。前世今生輪回道改命一次,一千兩。富家輪回道逆天改命,五千兩。”
莊妃看後遞給太後,太後隻瞥一眼。
“這些奸商,富家商邦沒能及時發現這種敗類。並且沒能及時阻止他們逃跑!”九少痛心疾首捶地。
莊妃偷偷換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繁花。
繁花在季月耳邊道,“你娘是被富貴花逼死的,你全家現在都在銷金窟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