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君東辰就陪鐘靈毓回家了。
回家的馬車上,冷月促狹地問道。
“靈毓,你說四皇子剛才是不是吃醋了啊?”
鐘靈毓後知後覺地說道,“說什麼呢,什麼吃醋。”
嘴上這麼說,可想起來剛才二人靠的那麼近,君東辰身上的薄荷味仿佛還在殘留著餘味。
鐘靈毓的小臉又有點發熱了。
晚風吹起馬車窗台上的簾子,正好將馬車外騎著白馬的英俊身姿送進鐘靈毓的眼中。
不知不覺,自她重生已經快半年了。
初見的少年不隻個子躥高了許多,氣質也越發溫潤成熟。
漸漸和鐘靈毓腦海中那個,如出鞘的寶劍般的戰神的身影重合了起來。
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這個男子從來都是耀眼奪目的。
此時,馬車外的少年似有所感,扭頭看向馬車。
鐘靈毓慌忙彆過頭,躲到了簾子後麵。
冷月看在眼中,用手指虛點點了點鐘靈毓,二人笑作一團。
清脆悅耳的嬉笑聲傳出馬車,君東辰聽到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
回到鐘府已將近亥時,鐘靈毓簡單將今日的事情給藥王和毒王兩位師父講了講。
藥王和毒王也唏噓不已。
“這世間竟還有這種害人之法,真是聞所未聞。”
藥王第一次聽說,十分驚訝。
“師兄,你是看病看的多了,對這害人之法不關心,這陰私手段,我曾經聽說過,確實是很久以前,軍隊裡的做法,現在很少有這麼做的了。”
毒王走南闖北,到底擅長的是毒術,所以對其他害人之法也都很留心。
他不害人,但知道更多的害人之法,也有利於以毒攻毒。
藥王感歎道,“師弟,你知道我不奇怪,奇怪的是那個田慕青,他小小年紀就知道這個秘法,不尋常。”
毒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師兄說的有道理,這是幾十年的秘法了,咱們大夏國早已絕跡。”
說到這裡,毒王看著鐘靈毓提醒道。
“丫頭,這個田慕青,你多觀察觀察,防人之心不可無,其他的靜觀其變吧。”
鐘靈毓點了點頭。
她確實覺得田慕青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廣的見聞,心生佩服。
不過經兩位師父提醒,她也生出了一絲警惕之心。
確實有點巧了。
不過在查證之前,她還是會平常心對待。
說完鐘靈毓就告彆兩位師父退下了。
忙活了一天,鐘靈毓也乏了,晚飯都沒吃就去休息了。
……
從這天起,藥王和毒王除了教授鐘靈毓醫術和毒術之外,還會穿插講一些遊曆各地見過的奇聞異事。
尤其是彆人故弄玄虛的稀罕事。
每每到這個環節,連陪讀的冷月都停止了打瞌睡,津津有味地聽得意猶未儘。
而鐘靈毓照例每天到仁心堂坐診一個時辰。
據她的觀察,田慕青確實醫術了得。
常見的病症都不在話下。
除此之外,因為田慕青外表俊秀,待人親和,仁心堂多了很多來看病的小媳婦小姑娘。
應該都是衝著田慕青而來。
但是這幾天下來,田慕青算得上安分守己,並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