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見我半天不說話,問了一句“你要說什麼?”
我想到當時看瞎子熱鬨的時候,現在都還覺得刺激,所以悶油瓶跟我說話,我也是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吳邪。”
悶油瓶看我還是沒有反應,又喊了一聲。
我回過神,看著他,屋裡沒有開燈,這種老屋光線又很暗,我其實幾乎是看不見他的。
我把剛才想到的事情跟他說了,他默不作聲了一會兒說“你想試試。”
“啊?”我驚訝的看著他,但我還是看不見他,我接著說“那也能試嗎?”
我看瞎子那樣的人都叫的那麼慘,我也能試?
“能。”悶油瓶的回答是肯定的,我不知道今晚怎麼會說這麼多話,很難得。“你想試的話我輕點。”
我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瞎子當時生死難料的表情,我很好奇,小哥竟然覺得我也能試,這太意外了。
死就死吧。
悶油瓶說可以輕一點,那就是說一切都在可控範圍,不會像瞎子那麼誇張。
但我忘記了我和瞎子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即便再輕,可能我也承受不住的。
但也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漫漫長夜,總得找點刺激的。
“來吧。”我翻身趴在床上,但他的手放在我背上的時候,哪怕是隔著衣服,都讓我微微一震。
他真的沒有用什麼力,隻是快速的用手指在我背上的兩個點上輕輕的按了一下。
輕的我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比起他按瞎子那一下,簡直天差地彆。
我心裡還笑小哥也太謹慎了吧?我不至於這麼弱。
隨後,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快速的從我背上的那兩點向四周蔓延,酸中帶麻,略微有一點疼,很快這種感覺就已經蔓延全身。
整個身體都在承受著這種感覺,已經到了極限,時間越久這種感覺越清晰。
緊接著,微微的一點酸痛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麻。
很快想我的承受能力就到達了極限,身體似乎完全不受我控製,進入一種飄忽的狀態。
“啊……”
我再也壓製不住自己叫出了聲,一種靈魂被抽離的感覺,讓我恍惚的眼前一片混亂,根本什麼都看不清,腦海中不斷出現悶油瓶從小到大的所有的模樣。
沒有彆的,就隻是他。
我像是要暈過去,但我又清楚的聽到胖子在咣咣的敲門。
“天真,你怎麼啦?沒事吧。”
然後悶油瓶起身去開門,胖子看到小哥是穿著衣服的,就衝了進來,看到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的我。
他焦急的問“怎麼啦?小哥你說話啊,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對他做了什麼?”
悶油瓶淡淡的說“他沒事。”
他說完又在我背上以同樣的手法按了一下,漸漸的那種感覺退去,我脫力的趴在床上,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怎麼樣,沒事了吧?”胖子看著我說“你們倆玩的挺刺激啊?”
我根本說不出話來,我發現自己手心裡都是汗。
隨後我就聽到白昊天的聲音在門外問“小三爺,你沒事吧?”
胖子替我回答“他沒事,頭疼呢,這是老毛病了,吃點藥就好了,四妹你去睡吧。”
可白昊天沒有走,但也沒有進來。
胖子又說“沒事,四妹你不用擔心。”
然後沉重的倦意襲來,我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