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跟著悶油瓶去了一趟山上,可能跑太快,就有點不舒服。
我來的時候是我開車時間太長,到這裡以後又一直擔心遲遲不歸的悶油瓶,過於傷神。
到了山頂,感覺就有點虛脫。
我靠在一棵樹上休息,暈乎乎的,身體似乎不受自己控製,休息了半個鐘頭,依然站不起來。
我看到胖子往一邊去了,隻有悶油瓶在我旁邊看著我,把爬到我身上的一隻蜘蛛拿開扔掉。
後來視線越來越模糊,到最後什麼也看不清了,隻聽到胖子的腳步聲在不遠處傳來。
他不知道在乾什麼,隻是一直在忙。
我又像是做了一個很短的夢,醒過來之後我就躺在家裡的床上了。
睜眼看到胖子伸手來試我的體溫,之後說“這也不發燒啊,怎麼了?天真,你哪兒不舒服啊?”
我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好像就是累,睡一覺就沒事了。”
“那好,你歇著,我和小哥出去辦點事,馬上回來。”
我都不記得我這次醒過來和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幾點,但等我徹底的醒過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們是三個人睡一個房間,我看到他們的床整整齊齊,像是根本沒有睡過。
隻有小哥的外套放在床上。
這兩人上哪兒去了?
悶油瓶帶我們去了一趟山上,可能是有東西讓我們看的,或者是難得一見的奇景,或是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但我好像是錯過了。
我後來問,他也沒有說,隻說“等你好了再說。”
胖子是知道的,但我追問了幾次,他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我也就不問了。
我不問他好像反到不適應了,就追著我說“有的事情不讓你知道,那是為了你好。”
我心裡就暗罵屁話。
我翻身起來,剛要下床就聽見胖子的聲音在門外,像是在給誰打電話,說的什麼生意的事。
我也不想多問。
我出了房間就看到胖子和悶油瓶從外麵回來,剛進院子。
“喲,天真你醒了,好點了吧?”胖子掛了電話,跟我說著,邊走進來。
“你們上哪兒去了?”
“怎麼啦?餓了?我們這不是給你買藥去了嗎?”
我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說“買藥用得著兩個人嗎?”
胖子隻是笑,沒有說話。
悶油瓶走上來,看著我,問“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我知道他們有事瞞著我,但他們不告訴有他們自己的道理,可能也是為了我身體考慮。
現在我的身體就很奇怪,明明我自己感覺沒什麼大問題,可又動不動就暈。
萬一他們要是給我來點刺激的,我直接氣死了,那不是得不償失。
胖子手裡提著我的藥,是照著李茜茜的藥方買的藥。
中醫院開的顆粒製劑,用水泡了就能喝,就是很難吃,原汁原味的,但很管用。
“三天,這次要三天。”胖子突然跟我說。
我一臉懵“什麼三天?”
“我是說這次我們回去連玩帶耍,三天到福建,要不然就你這情況,怕是有點危險啊。”
“你打算,和我們一起回去啊?”
“啊?”胖子反問“你不打算要我一起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