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悶油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有急事出門無可厚非,臨走給我留了話說明去向,仁至義儘。
可我這三天做了無數的設想,該想不該想的我都想了一遍。
心裡蹦出的無數草泥馬,現在自己就尬死了。
“小哥,我……”
我正要說話,悶油瓶抓著我的手腕一拉,我就撲到了他的身上。
“小心,你手上有傷。”
“沒事。”
第二天,胖子知道了小哥留了字的事,看了我足足有半分鐘。
“天真,這可不賴我啊,可是,尼瑪就因為你,老子按著他就一通數落,這壞人合著就我做唄。”
“咱倆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啊?現在你想當好人啦?”我笑著打趣他。
“好好好,你要這麼說的話,我挑撥小哥收拾你,你可彆怪我?”
“張起靈隻是不說話,你以為他傻啊?”
下午,店裡不忙的時候,我和胖子在魚池邊坐著,小哥在河邊釣魚。
胖子就跟我說“你彆一副被人捉了奸的表情,要不然還讓小哥以為我們倆趁他不在的時候,問候他祖宗八代呢。”
我邊打遊戲邊笑著說“反正我又沒有,身正不怕影子斜。”
胖子一把從我手裡了手機說“你沒有,不代表我也沒有。”
我看著他就問“你說你不止當麵說小哥,你還背地裡問候了張氏祖宗?”
胖子點點頭說“好家夥,十八代我都問候一遍,誰讓我這麼懂禮貌呢。”
說到這兒,黑天鵝飛撲過來,在我們腳邊站住腳,伸長脖子就在我們腿上咬。
胖子一把按住鵝頭,罵道“尼瑪,連你也不識好歹是吧?小哥情緒這麼穩定,怎麼養個天鵝這麼凶殘。”
說著我們就看到悶油瓶修長的影子被夕陽投在了我的身後,我回頭就看到他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們。
胖子和我對視一眼,壓低聲音說“說人壞話死的快。”
第二天,我一個人在店裡,胖子和小哥進城了,胖子說,去給我抓藥。
我們三個平時小打小鬨,嘴仗不斷,但感情從來不會出現什麼變化。
我太了解胖子了,他撅腚我就知道他昨晚吃了什麼?
“你要閒得慌,你也不能拉上小哥。”
胖子就笑,笑完他才看著我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你看人家都來問候我們倆了,我們總不能不表示表示吧?”
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天來店裡鬨事的幾個街溜子,我不知道他們背後又說了什麼,胖子這火又壓不住。
這不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嗎,就像身上的跳蚤,抓不著它,你就得受著。
我也就沒說什麼,反正胖子做事有分寸,何況還有悶油瓶在。
胖子上了車,我走向剛出來的悶油瓶,我看著他,他安撫性的對我微微一笑。
“小哥,不要隨著胖子的性子鬨。”
悶油瓶點點頭,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