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脫下外套扔在椅子上,可我扔衣服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一聲鈴聲,那聲音清脆空靈,像是離我很近,就在耳邊。
又像是離我很遠,隱隱約約,不是很清楚。
我突然看到床上的悶油瓶一動,我眼一花,他人已經到了我麵前。他伸手過來,就在我衣服的下方接住了一個東西。
響聲就停止了。
他的動作太快了,從我聽到聲音到他接住那個東西,就在眨眼之間。
我看到小哥手裡接住的是一個青銅鈴鐺,從我衣服口袋裡掉出來的。
我對這個東西的使用已經很熟悉了,剛才我去書房的時候把它放在了口袋裡,然後接著就發生剛才這些離譜的事,我就完全忘記鈴鐺的事了。
我已經來不及多想,身體最後一絲力氣就像在呼吸之間已經完全離開了我的身體。
我已經無法發現我身體的任何變化,隻有一絲殘存的思維還屬於我自己。
悶油瓶輕輕的抱住了撲向他的我,看著我的眼睛溫聲說“吳邪。”
“小哥……”
我的聲音就像不是我自己發出來的,聽著很陌生,更像是呻吟。
悶油瓶那張看不夠的臉,漸漸的在我眼前模糊,直至什麼也看不清了。
眨眼我就看到我的前麵,離我不到三米遠的地方,背對著我跪著一個人,正在低著頭,撅著屁股在地上賣力的刨著什麼。
他的麵前已經被挖出了一個簸箕大的洞。
那人的褲子很舊,屁股上甚至還破了一個洞,像一隻眼睛一樣看著“我”。
“我”半跪在他身後,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心裡慌的一批,但隨後我就肯定的打消了自己那個喪心病狂的想法。
這個人無論是從身形和發式上看,都和悶油瓶天差地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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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了口氣,但這口氣還沒鬆到底,那個正在刨土的人突然“嘩”一下刨出一大堆的土,劈頭蓋臉就朝著“我”的臉上打來。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一下閉上了眼睛,眼前暫時的陷入了黑暗。
“我”閉著眼睛,伸手揉著眼睛破口大罵“呸,雜毛,你瞎啊,弄我一臉的土。”
“活該!”那個人十分欠揍的說。
我又鬆了口氣,這個人也不是張海客,是我不知道的人。
我非常不願意用張海客的視角看悶油瓶,我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總是提心吊膽的,害怕會看到什麼。
但想想,悶油瓶人都好好的在我身邊,頂多讓我更心疼他,彆的也不會發生什麼讓我無法接受的事。
前麵那人哈哈大笑,回頭對“我”說道“誰讓你跟在我身後,不吃土就吃屁。”
我感覺這個人的聲音有點稚嫩,聽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聲音還是很陌生,我也沒有聽過。
我剛才看到他那個妖嬈的屁股,一開始的錯覺會以為這人是小張哥,但聽聲音又不是。
“我”揉了揉眼睛,拍掉頭上和臉上的土,試著睜開了眼睛。
我能清晰的感覺著這個人的感受,雖然睜開了眼睛,但“我”還是覺得很難受,眼睛裡還有不少的沙土,硌的很難受。
我看到前麵那個人抬起頭,他的臉很清秀,眉目之間竟然有點女孩子的秀氣。
他不止人長的像女孩子,就連頭發也很像,他的頭發有點長,都披到肩膀上了。
後腦勺上拉起一撮,用一根黑綢帶綁著,鬆鬆垮垮,就像他的人,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