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大清早的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吵吵嚷嚷的。
我醒的早,但不會那麼早起床。天氣冷了,我的病情時好時壞,李茜茜還特彆給我發了信息,提醒我,還是要注意保暖,大清早的就不要出去了。
我就算醒著我也在床上躺著,小哥早就出去了。
胖子在門口打電話。
“帶孩子有什麼難的,誰不會,我屋裡還有兩個呢,一個瘋起來鬼都怕,一個可以半年不說一句話,天塌下來眉毛都不動一下。晚上還儘在床上打架。”
死胖子!我默默的在心裡罵了一句,一早起來跟人研究帶孩子。
然後我就閉上眼睛,想再睡一會兒。
還沒有睡著,胖子就進來了。
“還沒醒呢?”他就靠在門上問我。
我睜開眼睛,說“就你打個電話那麼大聲,我能睡得著嗎?”
“那是我把你吵醒了?我跟人探討一下帶娃的經驗,你聽見了?”
我就笑著說“你有什麼帶娃的經驗,你應該先找個人研究一下人類的起源,而不是先研究帶娃。”
“你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啊。”說著,胖子就出去了,他在門外又來了句“哎,小哥回來了?”
小哥進屋,身上帶著冷冽的氣息,我走向他,卻被他眼神製止了我。冷空氣會加重我的病,但也沒有必要這麼小心,我沒那麼弱。
中午天氣晴朗,小哥進山了,我本來也想去,但麥苗已經出現鏽病了,這就不能不管。
最近天氣那麼冷,我想勸他彆去了,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他似乎看出了我不放心,對我說了句“我明天就回來。”
我隻得點點頭。
阮小龍送來了治鏽病的藥,試無人機的時候閒聊,我問他最近在忙什麼,很長時間沒有來這邊。
“我相親去了,你敢相信嗎?”他說著,自己笑的直不起腰。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覺得好笑,相親那不是很正常的嗎?但有可能是遇到奇葩了。
具體的他沒跟我說,我也就沒問,這畢竟是人家的事。
可他給我試完無人機就說“我得找胖子說說去,我這話不說出來特彆難受。”
說完他就走了,讓胖子給他做情感導師去了。
到了傍晚我回到家,胖子和阮小龍在門口的椅子上坐著打遊戲。
見我回來,胖子把手機遞給我替他玩遊戲,自己回廚房給我做飯去了。
我和阮小龍打遊戲,但我是能一心二用的人,人雖然在打遊戲但周圍有些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我都清清楚楚。
阮小龍就不一樣,他心裡,眼裡就隻有遊戲。
來店裡吃飯的兩個女的,二十七八歲,長的還行,就一直在我們麵前晃,看花,看魚什麼的。
我踩了阮小龍一腳,他倒是大度,把腳挪開就算了。
等胖子把飯做好,我們的遊戲還沒有打完,他一把奪過阮小龍的手機,直接關了。
“哎,你有病啊?你關我手機乾什麼呀?”
胖子就坐在我們倆中間,對著他語重心長的說“大哥,不想當光棍你就睜開你那雙色迷迷的大眼睛看看這個世界,看看這個世界的美女,不是一天到晚的打遊戲。”
阮小龍就順著他的指引,看向對麵不遠處魚池邊的兩個女的。
那兩個女的雖然在看魚,但胖子說話很大聲,她們聽了忍不住就笑,邊笑邊回頭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