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天都已經黑了,胖子好像更嚴重了,禍不單行的是,我們回到家剛好遇到村長和一群五六個人來家裡找我。
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今天這事肯定是很麻煩了。
這個世界上可以稱之為麻煩的事隻有一樣,就是那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那種無奈。
反正隻要我們三個輪番上陣,能解決的都不是麻煩,甚至都不叫事。
這也就是說,這事我們解決不了了。
村長和村委會的人話都不多,可能對這個老太婆也是很了解了,讓我後天,星期一早上九點鐘去一趟司法所。
我就一臉懵,發生什麼事我都不知道,我就被人給告了。
一般村民之間發生糾紛,村乾部出麵調解,不行就村委會,實在調解不了的才走司法。
怎麼一來就給我上這一出。
村長在村委會的人走後又折了回來,對我說“你也不用擔心,告你的人那是司法所的常客了。”
我笑著說“她都常客了,我還不擔心?”
我也就逗他,能讓我擔心的事已經很少了。
村長打啞迷,就給我支招,讓我去了司法所這樣那樣。
我一個外來的人,他都能這麼幫我,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老太婆真的也就是個讓人頭疼的存在了。
我因為著急胖子的病,就什麼都點頭答應,巴不得趕緊打發他走。
村長走後,我發現白昊天也在門外發愣,小哥在照顧胖子,給他吃了退燒藥,好像沒有起什麼作用。
“胖子,我送你去醫院吧?小白你怎麼啦?”我東問一句,西問一句,兩人都有點不對勁,我都不知道先問誰了。
胖子哼唧著說“天真,我不中用了……”
“呸!”白昊天走進來,看著沙發上的胖子說“烏鴉嘴,有病就去看,彆廢話了。”
我送胖子去醫院,白昊天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隻能讓小哥在家陪著她,他那種無奈的表情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他的臉上了。
但我看著他這種表情卻有點想笑,莫名的覺得好玩。
這次大山裡逛了一圈,代價有點大,胖子需要住院,我因為錯過了兩級調解,要直接上司法所解決和老太婆之間我不知道的糾紛。
第二天一早,胖子的燒總算退了,醫生說要觀察兩天,我去給他辦住院手續,給他弄這弄那的。
他一會兒餓了,一會兒又渴了,跟大爺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不過,他都這樣伺候我好幾回了,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我伺候他了。
“胖子,你先睡會兒,我回去接小哥和小白過來,然後再給你買需要的東西。”
“行,你去吧?晚上再來也沒關係。”
他之所以這麼說,因為他就醒了兩個小時不到,已經和旁邊一個陪床的大姐聊的火熱。
唉,誰叫咱家這胖子人緣好,招人喜歡,魅力不減當年。
我回到店裡,小哥和白昊天都在,我進門就多看了幾眼悶油瓶,白昊天抿嘴往一邊走了。
我以為她今天說什麼都要走了,但她現在還穿著我的拖鞋在門口逗天鵝呢,這打扮是沒打算走。
隨後我才看見她每隻腳的三個腳趾頭都用紗布包著,像是傷著了。
“你的腳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