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脫貧致富第一線!
“皇上,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吧,我如果輸了的話,不僅我要把酒樓都輸給你,難道還要繼續給你打工啊?”花淺淺有些無語。
要知道花淺淺之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自己那麼多辛苦勞動,再怎麼說也值這十分之一的股份了吧,怎麼莫宸乾還能說這樣的話。
莫宸乾對花淺淺說“你可彆不識好歹,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想想,如果酒樓這邊你不繼續做了的話,到時候你自然也就沒有出功了的理由,難道讓你每日待在皇宮裡麵,你會安分嗎?”
現在莫宸乾算是看明白花淺淺了,就算皇宮是天上的玉宇瓊樓,估計花淺淺也不願意在皇宮裡麵待著,如果真的把花淺淺每天都憋在皇宮裡麵的話,花淺淺不把整個皇宮都給拆了才怪。
“那也不一定要用這種辦法呀。”花淺淺顯然不買賬。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沒什麼彆的好說的了,我這就走了。”莫宸乾假意站起來就要往外走,果不其然,還沒剛走兩步,就被花淺淺給攔了下來。
花淺淺的一口白牙都要被自己給磨碎了,莫宸乾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嗎?這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花淺淺才不會這樣。
“好,我跟你賭了,到時候你可彆忘了。”花淺淺說。
莫宸乾這才回過頭來“真有魄力,我倒是真的想知道,你手裡又沒有銀子,身邊又沒有人脈的,你要怎麼樣才能把這個茶山給開起來。”
雖然莫宸乾見識過花淺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不過要說花淺淺就這麼能夠平白無故的開起來,一個茶山莫宸乾還是不相信的。
畢竟花淺淺手裡沒有什麼資源,也沒有什麼錢,單,靠花淺淺手裡的這5000兩銀子,根本不可能開起茶山來。
“這跟你就沒關係了反正我都已經把話給你放在這裡到時候你彆耍賴就行。”花淺淺磨牙道。
“我肯定是不會耍賴的,不知道你打算用多長時間把這個茶山給開起來,我說的開起來可不單單隻有一個茶山,而是要能夠正常營業,收入也得十分可觀才行。”莫宸乾說。
既然花淺淺已經決定了要開茶山,那就不能隨便糊弄糊弄就這麼算了,要不然莫宸乾打的這個賭還有什麼意義?
認真的想了想之後花淺淺才說道“這樣吧,你給我兩年的時間,我一定會讓我的這個茶園有收益的。”
兩年,其實花淺淺已經是保守估計了,畢竟如果想要等一個茶,生長周期最起碼也要等幾個月之久,而且在這之前,花淺淺還必須得把所有的銀子和場地都給準備完善。
這還不算,現在京城當中,並沒有流行品茶之風,花淺淺要想改變茶類在彆人眼中的印象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好,我就給你兩年時間,這兩年之間的酒樓股份依然是按照我們現在這麼算,不過我可提醒你,彆等著兩年之後,你就把這個酒樓給我弄黃了。”莫宸乾答應的十分爽快。
花淺淺不是,隻是翻了個白眼,彆了莫宸乾一眼,這說的叫什麼話,竟然花淺淺現在已經把酒樓給接下來了,那當然不可能輕易的讓酒樓就這麼黃了。
要知道,酒樓也是花淺淺,花了不少時間才終於建造出來的,如果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讓酒樓黃了的話,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我不是那樣的人,皇上您就瞧好吧,彆到時候您自己耍賴就行。”花淺淺信誓旦旦的說。
他們這次主要去的地方就是南方的一些縣城等地,反正看看那個地方的人,究竟有沒有按照莫宸乾的新政來實行。
之前他們在這個地方已經浪費了一段時間,當然到了這個地方之後,他們也考察過當地的縣令,這個地方執行的還算不錯。
而且已經有不少新的商戶正在開發起來。
等到時間一長,這個黃村的發展估計也會不錯。
又是同樣的一段遙遠路程,花淺淺坐在馬車裡,隻覺得自己快要被無聊死了。
把發簪拔下來,花淺淺在那裡百無聊賴的撥弄著,一個不注意就被發簪給紮了手。
還不等花淺淺叫疼,那邊莫宸乾冷嘲熱諷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也不知道你是管乾什麼的,閒的沒事,非要碰這個東西,現在是不是活該?”莫宸乾道。
花淺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像莫宸乾發現莫宸乾的眼睛是閉著的,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知道花淺淺確實是貝發簪紮了手的。
“這跟皇上你可沒有關係,我願意,我願意紮一次,我還願意紮兩次呢。”花淺淺說啥,竟然還賭氣的在自己手上又紮了一次。
反應過來的時候,花淺淺才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究竟有多愚蠢,就算是看莫宸乾不順眼,也應該把這個簪子紮到莫宸乾手上才對。
怎麼自己剛才腦子短路了,竟然還能用這麼一個尖利的東西來紮自己。
另一邊,莫宸乾已經坐著笑了起來。
“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莫宸乾道。
花淺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一瞬間就有些鬱悶了。
問道“皇上,我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了,還得多久才能到目的地。”
雖然花淺淺對自己什麼時候到達什麼地方,根本就不在意,不過為了能趕緊把莫宸乾從這見事情當中搬離出去,花淺淺還是問了一句。
“你問我啊,我怎麼知道我還想知道呢,你去問問外麵那個趕馬的。”莫宸乾說。
莫宸乾這個人說一不二的花淺淺,雖然無奈,不過也隻好走過去問了問。
“我們是得什麼時候才能到啊?”花淺淺問道。
那個馬夫十分恭敬地朝花淺淺低頭行了個禮,這才說道“娘娘,我們下一次要去的路程,距離我們現在的位置還是比較遠的,如果要到的話,估計要等到下午。”
現在外麵正是如日中天的,他們這麼一大堆浩浩蕩蕩的人馬走在這樣的地方,隻覺得熱的不行。
路上帶的冰塊兒也早就用光了,還好花淺淺手裡的這個扇子扇的還算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