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也下了車,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誰讓你不係安全帶的。”又對年輕人說“小兄弟彆害怕,我問你,陳紫軒家在什麼地方?”
年輕人看許心妍和顏悅色,穩定了一下情緒,說“你們找她啊,她家今天死人了,你們一直往前,圍著好多人的那家就是。”
遠遠地就聽到楊天宇扯著大嗓門在喊,“人還沒死呢,你們亂什麼,你們要是再敢動我師妹一下,小心我打斷你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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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兒了,我和許心妍撥拉開圍觀的人就擠了進去。隻見楊天宇怒氣衝衝地站在陳紫軒家門口,地下扔著兩根扁擔,兩個大漢正躺在地下捂著腳踝“哎喲、哎喲”地叫著。看來這兩個人是拿著扁擔要硬闖進去,結果被楊天宇打翻了。
我和許心妍一進去,正吵吵嚷嚷的人一看有人進來,都住嘴看向了我。
我過去看了看地上的兩個人,隻是腳踝有點脫臼,看來楊天宇是手下留情了。我一手抓住一個人的小腿,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腳,使勁一拉一扭,再往前一送,告訴他,“起來吧,沒事了。”
站起來一看,楊天宇也把另一個人的腳踝給接好了。
兩個人站起來,還不服氣,想說句硬話,結果被楊天宇瞪了一眼,嚇得咽了口唾沫,把話又咽了下去。
楊天宇說“師兄,師弟沒能完成任務。”
我抬手止住他,“這些隨後再說,先看看孫旭飛再說。”
跟著楊天宇進了房間,婉兒一看見我進去,一下子就撲進了我懷裡,眼淚“刷”地一下就流下來了,“師兄,我沒有殺人。”
我拍拍婉兒的頭,說“婉兒不哭,人呢?我看看。”
婉兒一指床上,我才看到床上躺著一個小夥子,人長得挺帥氣,隻是臉色慘白,一動也不動,看來這就是陳紫軒的丈夫孫旭飛了。床邊還趴著一個嗚嗚咽咽哭著的漂亮女人,應該就是陳紫軒。
房子裡還站著幾個人,估計是陳紫軒的父母和親屬,但我現在顧不上管他們,伸手在孫旭飛的鼻子前一探,好像一點呼吸也沒有,但我自從學會神遊後,感官異常敏銳,隻覺得手指上微微有一絲風吹過,再伸手在孫旭飛脖子上一按,果然血管還在微微跳動。
這時,門外圍觀的人都已經擠了進來,看我在孫旭飛身上折騰,有人怪聲怪氣地說,“裝神弄鬼乾什麼?人都死了,你摸一摸就能活過來?”
我說“誰告訴你他死了?他身子還是熱的,關節也是軟的,怎麼就是死了?”
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你是什麼人?誰讓你來的,現在孫旭飛呼吸心跳都沒了,你憑什麼說他沒死?”
我扭頭一看,說話的是個年近四十的中年人,穿著一件對襟大褂,一條燈籠褲,腳上一雙布鞋,留著兩撇老鼠胡子,乍一看和古玩店李老板有點像。剛才他和陳紫軒父母站在一起,我根本沒留意他。
老鼠胡子見我看他,“我們許多人都看到了,這個女的在孫旭飛後腦上紮了一針,孫旭飛當場就沒了呼吸,分明就是被她給紮死的,現在人就躺在這兒,你還大言炎炎地說他沒有死,我看你是想給這女的開脫吧。”
這人一說話,圍觀的人馬上又開始吵吵,“對,她就是殺人凶手,把她抓起來送警察局。”
剛才怪聲怪氣的那個聲音說“我看這小子是那女孩子的姘頭,這是來給她撐腰來了吧。”
話音剛落,許心妍和楊天宇一邊一個衝了出去,揪著這人的胳膊就把他拖了出來。其他人想上來,但剛才被楊天宇嚇著了,都隻敢站在原地吵吵,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出頭。
我一看這人,三十來歲的樣子,嘴唇薄而色白,嘴尖前凸,兩端下垂不見嘴角。這種麵相的人,內心敏感,嫉妒心強,見不得彆人比自己好過,平時喜歡打探彆人隱私,專門盯著彆人的短處,喜歡看彆人丟人,常在背後論人是非,因為這種麵相的人大多是女人,所以也叫長舌婦麵相,沒想到這個男人也是這種麵相。
我看了看長舌男,說“蚊蟲遭扇打,隻因嘴傷人。想必你因為嘴長沒少吃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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