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慧?她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而且,就算她知道,怎麼會來找我?
看看許心妍,也是一頭霧水。
阿雲興奮地說“師父,是不是就是郝樓主說的那個鐘慧?我們今天有熱鬨可以看了。”
許心妍說“是不是你給她打電話的?”
我說“你胡說什麼,咱們天天在一起,你什麼時候見我打過電話。走吧,我估計和郝義武有關。”
阿朵笑著說“有兩個男人為了她比試,她當然很得意,估計是來安慰一下失敗者的。”
敲了阿朵一下,我們來到了大堂。
一進大堂,就看到鐘慧站在會客區的窗子前,正看著遠方。從背後看去,鐘慧穿著一身黑色的套裝,頭上綁著一個馬尾辮,肩膀上背著一個小包,顯得異常精乾。
阿雲說“師父,你眼光不錯哎,她身材好好啊。”
我說“你昨天買的東西不想要了吧,小心你師娘給你收回去。”
阿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走到鐘慧背後,說“鐘掌教,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鐘慧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們幾個,勉強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看來我打擾你們的玩興了。”
郝義文也走了過來,說“鐘姐姐,你好。”
鐘慧看看郝義文,說“義文,你今天有沒有接到什麼電話?”
郝義文一愣,說“沒有啊,家裡人都知道我跟著左堂主來出案子了。”
我說“鐘掌教,這次事情比較急,所以路過天師府,沒有去拜訪,你彆見怪。”
鐘慧看著許心妍,對我說“我知道這件事,你不去是對的。想必這位就是許家的大小姐了吧。”
許心妍說“鐘掌教,你好,我是許心妍,常聽不言說起你,今天才有幸得見。”
鐘慧說“我也常聽不言說起你,許姑娘身手不凡,容顏不俗,怪不得不言對你讚不絕口。”
許心妍說“哪裡,我就是許家一個女兒而已,比不得鐘掌教身份高貴。”
鐘慧說“我這身份是父母給的,聽上去不錯,實際上一點用沒有,比不上許姑娘每天可以跟著不言出案子,能增長不少閱曆。”
許心妍說“哪裡天天跟他出案子,他上次來天師府不就沒有帶我來嘛。”
我怎麼聽著有點彆扭,趕緊說“鐘掌教,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鐘慧說“我今天是以私人身份來的,你叫我鐘慧就可以了。”
我說“好吧,鐘慧,你今天來找我什麼事,不會是刺殺我的人有下落了吧?”
鐘慧說“有事,但我要單獨和你說。”
我看看鐘慧的樣子,她表情非常嚴肅,今天她表現的有點奇怪,我們以前雖然見麵少,但每次在一起的氣氛都很融洽,今天她從進門到現在連笑臉都沒有露出來過。
我對許心妍說“你們先去車上等我,我很快就出去。”
許心妍麵無表情地帶著阿雲、阿朵和郝義文出去了,我對鐘慧說“咱們坐下說吧,是出了什麼大事了嗎?我感覺你有點奇怪。”
鐘慧坐下來,皺著眉頭說“不言,你這次為什麼要和郝義武比試?你不覺得這樣會讓我很尷尬嗎?”
我趕緊說“實在對不起,比試不是我的本意,郝義武的師父楊素遠給我朋友下蠱,我要是不去,我朋友會沒命的。”
鐘慧的表情放鬆了一些,說“那你為什麼故意輸掉比試?你是可憐郝義武,擔心我不嫁給他嗎?”
我說“不是這樣的,我是覺得,男女感情要雙方你情我願才可以,這種比試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才放棄的。”
鐘慧難得地露出一絲笑容,說“看來是我錯怪你了,我當時不知道義武哥哥義父給你下蠱的事,還奇怪你怎麼變得這麼無聊。我小的時候,經常和義武哥哥在一起玩,我當時才隻有幾歲,不知道他有這種心思。他是個好人,但我們並不合適。”
我說“可是你怎麼知道我是故意輸的?是不是孫道長告訴你的。”
鐘慧說“沒人告訴我,但我清楚你的能耐,不可能會輸給他的。”
我說“蒙鐘掌教高看一眼,不勝榮幸。”
鐘慧看我一眼,說“我剛才說了,我是以私人身份來的,叫我鐘慧就可以了。”
我說“好吧,鐘慧,你今天來就是因為比試的事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嗎?”
鐘慧說“你覺得比試的事無聊,我也覺得無聊,當然不會因為這事專門來找你一趟。”
我說“看來你還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