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大吃一驚,這剛說到嫌疑人,怎麼就要銬我?
許心妍一抖玄鐵鏈,對著鐘慧說“就隻有作案時間符合就可以隨便抓人嗎?你彆以為你是天師府的就可以胡作非為。”
鐘慧冷笑一聲,說“致死郝義武的凶器是你家的銀針,此事你也脫不了乾係,一起抓起來。”
許心妍掄起玄鐵鏈就要朝鐘慧打過去,我看羅警官手已經伸到了腋下,趕緊抓住許心妍的胳膊,說“先彆動手,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鐘慧說“算你識時務,左堂主,告訴你外麵的人,不要輕舉妄動,這些天就好好待在酒店,明天郝義武出殯,到時用你們兩個祭奠我郝家哥哥。”
老黃看阿雲阿朵把手伸進了衣服裡,說“你兩個小娃娃不要亂動,楊素遠的蠱術都不敢和我比,你們那點小東西還是彆拿出來了。”
我說“阿雲,你們兩個去告訴林師伯,讓他們待在酒店,哪兒也不要去。”
鐘慧說“好了,不要管彆人了,呂師叔,把左堂主和許姑娘帶到房間先看管起來,你和小薩兩個人負責看管。”
呂正陽無奈地看了我一眼,過來說“左堂主,走吧。”
我和許心妍隨著呂正陽來到房間,這是一個裡外的套間,隻有裡麵一張大床。呂正陽說“左堂主,你要相信鐘掌教,她身為天師府掌教,不能偏袒任何人,但她肯定會把這事查清楚的。”
許心妍怒說“不偏袒才怪,我看她就是心疼自己的青梅竹馬被殺,找不到凶手,用不言背鍋的。”
呂正陽笑了笑,起身走了。隻聽到他對薩胖說“小薩,你今天晚上辛苦一下,就在這兒守著。”
許心妍說“不言,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動手?”
我說“我是怕你有事,你身手再好,能快得過羅警官的子彈嗎?”
許心妍說“難道咱們就這樣束手待斃嗎?”
我說“不會的,呂正陽不是說了嗎,她肯定會把這事查清楚的。”
許心妍“哼”了一聲,說“我看是你被鐘慧迷住了。”
我說“你胡說什麼,她都要拿我祭奠郝義武了,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重色不要命的人嘛。”
許心妍“噗嗤”一笑,說“我看你就是,你到現在還留著吳江的筆記本乾嘛,是不是想著沒人時看上麵的視頻?”
我急道“我是不知道這筆記本應該給誰,本來想著給郝義武的,結果他又死了。”
許心妍說“那你還不把那些視頻刪了。”
我說“暫時還不行,等吳江和張文麗定罪了再說。”
這時有人敲門,呂正陽端著個大盤子進來了,說“左堂主,今天晚了,你們先吃點宵夜吧。”
許心妍不理他,我抱歉地笑笑,說“謝謝呂師兄,我已經吃過了。”
呂正陽說“夜還長,再吃點吧。”
我看看呂正陽,說“那就放在這兒吧。”
呂正陽走後,我把盤子裡的食物拿出來,對著光看了看,隻見盤子上麵有兩個模糊的字,“安心。”
字跡很淡,應該是呂正陽用手指沾著茶水寫的。
許心妍看到我的動作,也過來看了看,然後懷疑地看著我,說“不言,你是不是和鐘慧有事瞞著我?”
我說“我什麼時候瞞過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許心妍說“那為什麼鐘慧把你關起來,你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還有,呂師兄寫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我說“我們真沒有什麼事,我隻是覺得鐘慧既然能當天師府掌教,肯定不是一個遇事莽撞的人,她不聽我辯解,肯定有她的道理,我隻要靜觀其變就好了。至於呂師兄,估計是怕你衝動,所以才提示咱們的。”
許心妍說“憑什麼是怕我衝動,他明明是提示你的。”
我說“我這人每臨大事有靜氣,不需要人提醒。”
許心妍說“哼,什麼每臨大事有靜氣,你就是和鐘慧有事,你們那天把我們支出去,兩人肯定說什麼悄悄話了。”
我說“你開一天車了,累不累,去睡覺去。”
許心妍說“這房間就一張床,怎麼睡?我看這鐘慧就是成心測試你的。”
我說“你睡床,我睡沙發,估計今晚有事,我未必有時間睡。”
門“吱”的一聲響,我一看,隻見薩胖拎著一根棍子,鬼頭鬼腦地進來了,看見我,趕緊把門關上,說“師叔,郝義武真的是你殺的?”
我說“你看我像是凶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