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宗的前身是南北朝時期的彌勒教。南北朝時期,彌勒教傳入中土,冀州沙門法慶借此機會,自命為新佛,創立了大乘教,號稱“新佛出世,除去舊魔”。大乘教力倡“殺人作亂”,提倡以殺人為度人,殺人越多越好。在法慶的指揮下,大乘教製作邪藥,人們服藥以後,變得六親不認,見誰殺誰。後來居然組織大乘教起義,公開與朝廷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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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法慶後來兵敗被殺,但大乘教卻分為了萬妖門、魔宗、邪宗,世人號稱“一門兩宗”,後來幾次分分合合,最後為了現在的邪宗。邪宗門下到處殺人作亂,搞得天下烏煙瘴氣。到了隋朝統一天下後,隋文帝楊堅找到了第九代天師張符。希望張符為天下蒼生考慮,鏟除邪宗。
“張符得令後,下令天下道門全力追殺邪宗門人。在天師府的嚴令下,邪宗門人大部被殺。到了大唐貞觀年間,邪宗勢力銳減,陽間呈現一片太平氣象。
“陽間太平了,陰間卻亂了,那些被斬殺的邪宗門人在陰間作亂,攪得陰間不得安寧。後來閻王爺找到了天師府,要求天師府對這些邪宗門人,不必遵守規則,可以直接打散魂魄,以防為禍兩界。
“幾經談判以後,陰間與天師府達成協議,凡天師府抓捕的邪宗妖人,可以直接打散其魂魄。僥幸逃脫的魂魄,龍虎山城隍府可以地府天師令為憑,按天師府意見直接投入忘川河。
“自此以後,邪宗在陰陽兩界的勢力遭到了毀滅性打擊,到了如今,邪宗妖人幾近絕跡,隻是偶有發現。但城隍府與天師府的協議卻一直得以執行。昨日晚間,陰陽司接到地府天師令,言周興海為邪宗妖人,要求陰差將其投入忘川河,所以吳永明才會將周興海魂魄勾來。”
我說“這麼說來,三十年前,陰陽司也是接到了地府天師令,才把誌空、誌靜勾來的?”
陰陽司公說“這個當然。”
陰陽司公的話沒有任何漏洞,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誌空、誌靜和周興海都是邪宗門人?
但這是不可能的!我想了想,“司公,按照當初的約定,地府天師令由誰簽發?”
陰陽司公說“既然是天師令,當然是由張天師簽發。”
理了理思緒,我說“司公,據我所知,兩任天師均未簽發過此類天師令。而且三十年前被勾來的誌空、誌靜乃是前任張天師得意弟子,張天師因為誌空、誌靜的死,氣得大病一場,最終不治身亡,怎麼可能簽發這樣的天師令?
“此事隻怕是出了差錯,有歹人從中作假。為防邪宗妖人以假天師令行凶,還望司公暫停簽發此等拘魂令,待我查清事實後,再行商議,如何?”
陰陽司公一臉詫異,“若七爺所說屬實,我城隍府就成了邪宗幫凶,此事非同小可,我陰陽司自當配合天師府查清,還望七爺放心,我陰陽司一定全力配合。”
我說“如此多謝司公,在下先行告辭,有消息再來向司公稟告。”
辭彆陰陽司公,出了城隍府,我一掐右手手心,陰陽門打開了。隻見鐘慧在我身體旁邊盤腿打坐,三大天師都坐在一邊,婁守正和周興海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盯著我的身體,老黃已經走了。我看了看周興海,隻見他麵色紅潤,疾厄宮上的青氣已經散開。
我一回到自己身體,鐘慧馬上睜開了眼睛,“左天師,剛才是怎麼回事?”
我說“沒什麼大事,陰差勾錯了人,我去陰陽司給司公解釋清楚了。”
我說話的時候,餘光一直盯著三大天師,卻見三大天師神色自若,看不出一點異常。
誌仁天師說“左天師年紀不大,居然已經可以走陰了,看來後生可畏啊。”
我說“不敢,和三位天師比,我還差得遠呢。”
婁守正說“左天師,剛才周興海說,他今天早上並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估計趙振武是將螞蟥蠱放在他的牙膏或者牙刷上,他洗漱的時候把蠱蟲吞了下去。
“而且趙振武和他聊天的時候,說過自己父母在土河東方紅印刷廠工作,看來趙振武是誌明天師失蹤的關鍵人物,周興海和此事並無關係。”
誌禮天師說“左天師,前日是我誤會了左天師,貧道給你賠不是了。”
我趕緊說“誌禮天師,你也是心急誌明天師一事,不必如此,我受不起。”
誌德天師說“以後都是同門,難免磕磕碰碰,大家互相諒解。”
三大天師走後,我對婁守正說“婁師兄,你找一個妥當的地方,把周興海藏起來,對外麵就說,周興海發生了意外,已經死了。”
婁守正雖然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但他現在對我很是佩服,點了點頭,“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婁守正走後,鐘慧說“不言,你去陰陽司還知道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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