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東可以啊,一會時間打聽出這麼多的事情。不過她既然有不準的時候,有沒有人懷疑過她?”
金小東說“當然有,但因為大部分都算的很準,所以這些懷疑聲很快就沒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非常可疑。”
我說“什麼事?”
金小東說“隻要來找馮雪琴問胎兒性彆的,問的結果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你想生男孩,馮雪琴必定說你懷的是女兒,你想要女兒,她就說你懷的是男孩。”
許心妍說“那豈不是所有來找她的孕婦都要打胎?”
我說“小東,再辛苦你一趟,這馮雪琴這麼做,必然是在收集胎兒,說不定就是為了養胎鬼。你今天下午再去跟蹤她一番,看她在乾什麼,我和心妍看看她的藥裡麵是什麼東西?”
金小東說聲“不辛苦”,起身出去了。
許心妍說“不言,你準備怎麼分析這藥的成分?”
我說“這個我不在行,不過有人在行,我準備去找林大娘。馮雪琴養胎鬼的本事既然是她教的,我想她應該知道這些是什麼藥。不過,找她以前,我得請你先去給我辦一件事。”
許心妍說“堂堂左大天師,怎麼敢用請字,有事隻管吩咐。”
我說“你跟誰學的這麼油嘴滑舌的。”
許心妍說“除了你還能有誰?”
我想想,好像也是,說“你去找找上午排在你前麵的那個孕婦,想辦法把馮雪琴給她的藥偷出來。”
許心妍說“也是,免得她上了這妖婆子的當,把好好的胎兒打下來。”
我說“不光如此,馮雪琴給你的是保男胎的藥,給她的卻是打胎的藥,我要一起讓林大娘看看。”
許心妍一笑,“這事簡單,你先休息一會,我出去一趟。”
過了不到一個時辰,許心妍就回來了,得意地給我晃著手裡的一個紙包。
我說“許家大小姐出手不凡,這麼快就得手了。”
許心妍說“上午聊天的時候,我看那孕婦是一個人來的,而且是步行,就知道她住的肯定離馮雪琴家不遠。而且她站的地麵上有白灰的印子,好像是在建築工地上沾的。我在醫院附近找到一個工地,等了一會,果然發現了她,再偷東西就簡單了。”
我說“心妍現在聰明了啊,可以當一個文先生了。”
許心妍白我一眼,“我要是偷不回來,你是不是又想說我頭腦簡單了?”
我說“不敢,不過你把她的藥偷了,她會不會又去找馮雪琴買一副啊?”
許心妍說“我沒你那麼笨,你看看這藥。”
我接過來一看,“這怎麼是用紙巾包的?我明白了,你把她的藥換了。”
許心妍說“是啊,我把我包裡的幾顆牛肉粒捏碎了,把她的藥換了。反正她也不知道馮雪琴的藥是什麼樣子,就讓她當藥吃好了。”
我給許心妍豎了個大拇指,“牛,以後風清堂的家就由你當了。”
許心妍臉一紅,接著又白了,“走吧,找林大娘去。”
林大娘見我和許心妍又來了,說“這麼快就打聽到消息了?”
我說“差不多吧,在馮雪琴那兒弄了兩包藥,你幫我看看這藥有什麼作用?”
林大娘拿起馮雪琴給許心妍的那包藥,看了看藥包上的服用方法,打開聞了聞,用手捏了捏,順手一扔,說“狗屁不通,純屬騙人。”
我說“師叔,這是什麼藥?難道不能保婦女懷孕?”
林大娘說“保個屁,這就是普通的春藥和澱粉混在了一起。”
許心妍一愣,“那她這服用方法有什麼用?”
林大娘說“你們還沒成親吧,等你嫁給他就知道了。女人癸水乾淨後的第十四天左右,是女人最容易懷孕的時候。再加上裡麵又有春藥,女人服了促進排卵,男的服了精力茂盛,一夜同房多次,懷孕機率自然大了好多。你想要也可以留著,以後你們兩個人服用,也沒什麼壞處。”
怪不得馮雪琴說“力竭而止”,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和許心妍兩個讓林大娘說的滿臉通紅,我說“那馮雪琴怎麼保證她們胎兒的性彆呢?”
林大娘說“這藥保不了胎兒性彆。婦人懷孕三個月後,就會有鬼魂投胎轉世,要想保證胎兒性彆,隻能在這以前通過地府做手腳。你們可以下去查查,隻怕這平陽縣城隍府裡麵有鬼了。”